正好这时候到一个交换舞伴的动作,沈清让狠狠的把他甩开,头顶上方传来一道声音说:“跑哪去了?”沈清让一听到熟悉的声音就委屈:“霍景行。”
那个男人看见清让把他甩了然后跟另一个男人跳舞,露出怨恨的目光。霍景行转过身挡住了他的目光,然后对沈请让说:“真能招蜂引蝶。”
沈清让更委屈了:“我没有。”男人冷冷的哼了一声。她脚步一乱,不小心踩到了他。
“嘶”霍景行倒吸一口冷气。他说:“沈清让你到底会不会跳舞。”
沈清让很诚实的说:“不会啊。”然后又踩了他一下。
“不会你还进来害别人。”霍景行痛得咬牙切齿。
沈清让很小声的说:“是别人拉我进来的。”结果没祸害到人家,反而祸害到你了。她刚才听了一段这个音乐,已经是比较熟悉了,知道要换四次舞伴,所以很大义凛然的说:“你把我甩出去祸害别人吧。”
手一松,然后又勾回来,还是同一个人,沈清让瞪大了她的兔子眼,满脸写着疑惑。霍景行说:“你去祸害别人,别人要是知道你是我带进来的,丢的还是我自己的脸,所以还是我自己忍受一下吧。”
这话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但是别人跳舞,都像是翩翩起舞的小天鹅,和舞伴之间配合良好,相得益彰。沈清让跳舞,就像是急骤的大雨,每一点都准确的落到霍景行的脚上。
霍景行变了脸色。
开始了开始了,沈清让想,每次霍景行要发脾气的时候他的眉头都会皱成‘川’字,沈清让已经做好了挨训的准备了。但是霍景行只是说:“别耷拉着肩膀,跟着我的口令走。”
霍景行实在是没办法了,沈请让什么都好,就是四肢不协调。于是原本很浪漫的舞蹈在一声声左右左中消失殆尽。终于音乐停了,跳舞的人下场,沈清让觉得跳一场舞比她跑八百米还要累!然后赶紧在一旁的休息区坐着。
邢凯这边也碰上了邓清清,他的衣服好认,邓清清就绕过来了,开口的第一句话,果不其然:“霍景行在哪?”
邢凯说:“他在后面,没下舞池。”邓清清往后一转头,没看见人。邢凯挠了挠头:“可能跑去吃东西了吧,人都来了了,不急于这一时。”但是都戴着面具,可不是这么好找的。
正巧这时候霍景行给他打了电话过来,“你这舞会,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
邢凯丈二摸不着头脑:“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吗?”
沈清让拿过手机,跟他说起刚才发生的事,邢凯听得满是怒意:“艹,竟然这样对待老子的朋友。小清让我不是说你,你放心,我肯定给你出气!那滚犊子竟然敢抢你的第一支舞,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沈清让挂了电话:“你们不会闹出什么事吧?”
收拾人吗?轻则断人手脚,重则毁人家业,但这不能在她面前说。“没事,顶多就让他参加不了这种宴会。”永远固定在同一阶层,融入不了更上一层的社会罢了。
沈清让没想那么多,她松了一口气,不让他参加宴会这样子最好了,省的他去祸害别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