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当年一样约战一样。依旧仙气飘飘的北冉向风印崎走去,脚下稳重有力一步一步向前迈,眼里的寒气直逼前面站着的人。风印崎轻轻把肩膀上的夜奕放下,等着眼前人的到来。
“你还是和当年一样意气风发斗志昂扬,还是给人一种打不过你的错觉”风印崎在心里无奈的笑笑。
北冉停下脚步后不带一丝感情地说:“当年的你很快乐而现在我却感觉不到你快乐了。再次和你交手时却并非我的本意”。
风印崎听后疑惑地问:“你难道不恨我?”。
“为何要恨你?”北冉懂得他在明知故问。
“我杀了……”风印崎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在等北冉的下一句话。
北冉望着寻舒所在的方向“我可否向你请教一个问题”。
“但说无妨”
“疯魔这种病该怎么治”
风印崎惊讶的看着他,但他的眼睛却没在北冉身上。风印崎顺着他眼睛方向发现在那片荒地站着一个人,那人是一名女子身着一身白衣,此女子是他所见过众多女子中最美的一位,她就一直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她在看着北冉,眼中显现出来的感情是为一个人担忧和害怕,她在害怕什么?风印崎觉得要是来一阵风且要是风大一点都可以把那名女子吹倒。
过了一会儿北冉眼神重新回到风印崎身上。
他语气变得坚定起来:“你可以救她吗”。
听他这话跟这番情景风印崎也猜到了两人是何关系,他思索了一番:“她是我魔族人?”。
“从前是。”北冉的语气冷得不能再冷了。
“请允许我猜猜你们干了什么。你想除掉她的魔性要度她成仙,你准备好了一切所需要准备的东西包括所不需要的东西,这使你看起来简直天衣无缝。可你却失败了,她不仅没有去掉魔性而且还成了半人半魔,她魔性发作的时候就是魔,不发作的时候就是一个平常的人但她比平常人还要虚弱几分。疯魔有三次发病,每次发作所带来的折磨都是无法想像的,第三次发作后她便会灰飞烟灭。我猜的如何?”风印崎看着北冉。
北冉好像看到了希望一般,寒冷的眼睛被带上了明亮的光。
他有些激动地看着风印崎:“一字不差,你能否救她”。
“她发作了几次,她还剩几次?”风印崎觉得后面那句话应该要加上。
“还剩一次”北冉有点自责
“还剩一次?”风印崎重复他的话后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了。
“动手吧”。有办法,但不适合你们天界风印崎这样想着。
北冉心中那颗心紧张了起来:“没法?”。
“恕我无能为力”。风印崎还是用平淡无奇的语气回答。
北冉转身了,他往那名女子方向快步走去。
自言自语起来:“终究赌输了……”。
风印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从没有想过鼎鼎有名的战神北冉会表现出这么的凄凉让人心疼的背影。
寻舒见了北冉向她走来她就知道这场赌注是输还是赢了。——如果赢了她们就浪迹天涯不问六界之事只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如果输了等待着寻舒的将是灰飞烟灭。
不过寻舒并没有因此愁眉苦脸而且她想着北冉肯定会自责不已。善解人意的她微笑着张开双臂等北冉过来拥抱她,北冉看见寻舒做出如此动作他的心灵变得脆弱起来他想紧紧抱住寻舒和寻舒说对不起,尽管已经对寻舒说了多年了,说了无数遍但他还是想对她说无数无数遍。他想把世间情话都说完给寻舒听。想带寻舒游遍天下,他只想好好珍惜当下时光,想到了这些北冉又变回了那个文弱书生样子那个始终对寻舒温柔的男。他用轻功尽量使自己能够快一点走到寻舒身边,他想紧紧抱住这个被自己亲手毁了的女子。
天帝见此情形哪里还忍得住,他把自己一双被岁月摧残的眼睛皱成一团,眼看着两人快要拥抱上,他便把那位女子快速传送到他旁边并用仙绳把她绑起来。北冉见状迅速飞到天帝面前,寻舒被天帝挡在身后。
“父王请您把她还给我”说这话的时候北冉感觉到心如刀割他在后悔刚刚为什么不用跑的而用走的。
“你怕是忘了你的身份,忘了你那个哥哥是死是活,忘了我们和谁势不两立!!你不要逼我说你是一个叛徒!”天帝愤怒的瞪着北冉。
北冉从小到大都未见过如此生气的天帝。他跪在天帝面前低下了头,他有那么一瞬间想要顶撞说天帝,但是话都到了喉咙里他还是选择吞了下去。
此时的寻舒就像灵魂已经迷失,她不知道接下来她要做什么,她可以做什么,她在心里悄悄的想着这一切是不是她的错,她不敢确定。
天帝看着跪在面前的北冉便对他说:“只要你为南屿(死去的大皇子)杀了这风印崎,灭了这魔族,解了我的心头之恨我便放了这魔女不与她计较这魔人身份,并且不再管你们”。
北冉突然抬起头。看着后面的寻舒,他的斗志又重新燃了起来。父亲从一开始就知道寻舒身份,但他好像并不知道寻舒是半人半魔他只知道寻舒是魔。
风印崎这会儿都扶着夜奕走了几十米路了(因为还要带上两个魔将所以选择走路)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寒意,他迅速把三人在最短的时间内送到一个安全位置并用一股红光形成的保护障护着三人。做好这些事后就化成深红色的光和北冉带来的白光扭打在一起,两股光散发出来的能量震使得地上生物连根拔起,在地上的伤兵不得不拼命飞到天上,(天帝没有理他们)有些没来得及飞的伤兵直接被震到魂飞魄散,飞到了天上的还要受巨大冲击力,天帝不得不给自己造出一个保护障来保护自己和里面的人。
众观整个镇魔域,几乎都被这股力量给毁了,包括那座封印的塔也直接成为碎渣随风飘扬,在场的人无不惊叹这场战争的破坏力(其实大部分人被强光刺得看不见,他们久不久揉揉眼睛也就只能看见一点点二人在光里战斗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