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不是妖怪?”赵可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陈影枫。看那样要是陈影枫说个不字就要把他吃掉。
昨天赵可欣生理期特别疼。疼的都快哭了。陈影枫拿着银针给她扎几针之后。疼痛就减轻,立竿见影。小腹还有丝丝暖意。陈影枫还拿个中药方给她。让她研磨成粉。生理期前俩天两天泡水喝。保证她以后在也不会痛,而且没有副作用!
看着眼前这个身高快一米五的小子。脸上还挂着点婴儿肥。满脸的无辜。那如深谭般的双眸让她猜不透。
“我要是妖怪早就吃了你啦。你没有听过有个词语叫秀色可餐吗?”陈影枫老气横秋道。说完也不理会她。拿起吉他谱曲。陈影枫至那天之后发现其实可以玩玩嘛。既然这一世带着一点点外挂,不用太可惜啊。
“小子你这是在夸我吗?”身后传来赵可欣的声音。最近和这小子熟悉的很。
陈影枫决定抛弃变声期那个不确定因素。用复杂的草药配方改变自己的嗓子。泡妞利器啊。有今生没来世。就算有来世又怎样?我还是我吗?纠结这个干嘛?
初冬时分,基本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陈老四和钱布多已经回去了。刘国良受命监工。说监工其实就是学技术。自己的施工队明年再派几个骨干来学习。今年只是为明年动工做准备。
陈老四回去的时候陈影枫又给他安排个任务,让他找李书记看看哪个乡镇愿意养蚕,既然纺织业进去了。原料也可以跟着玩点。还能带动家乡人民致富。
高伟基本痊愈,是跟着赵恭武一起走的。那次陈老四安排他去高伟家乡摸底,到今天接手高伟的训练。他就知道高伟以后有重要的任务。能有今天一切都是陈老四给的,办事当然尽心尽力。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感觉上还行能吃苦。力气也有。加以训练不会太差。
高晓安被张苏南带走。去和张苏南学习制衣设计,以及管理,张苏南应承不管陈老四出于什么目的。羊城陈老四没有安排除了高晓安之外的任何人。全程都他自己做主。重要的事情和钱布多商量。魔都酒店这边张苏南没有留任何人。只和陈老四重新组建个财务部门。
钱布多和陈影枫商量了一下。决定把枫叶胭脂出口交由张苏南代理。张苏南也是尝过这个酒的。对这个酒非常有信心。陈影枫终于走出这最重要的一步。再为三年后积攒弹药。
赵可欣也在魔都招了三个员工。她自封法律部部长。
赵可欣这个法律部部长闲下来。她拿着高薪天天无所事事。陈老四也很开明。知道暂时没有事。也随便她呆哪里。赵可欣当然选择呆魔都。原因无他,因为偶尔她可以给陈影枫的新菜式一点意见。其实就是为了吃陈影枫烧的菜。
还能和陈影枫讨论一下音乐。她感觉到陈影枫这人,好像除了年纪小以外没有啥缺点。要说有缺点,不知怎么的这小子最近有点痞气,不知道跟谁学的!
这天星期五傍晚,陈影枫本来准备回家,最近穆萍菊肚子也大了起来。陈影枫也知道店里忙,自己妈妈不易太劳累,能帮忙还是要尽量帮忙的。
刚出学校门口就看见赵可欣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长款妮子大衣背着吉他。引的接人的家长和路人纷纷侧目。
“干嘛?准备仗剑天涯?”陈影枫走上去看着她背着吉他带着傻瓜相机狐疑道。
“明天元旦,我想去外滩跨年。本姑娘慈悲为怀带你这个小朋友一起去。”赵可欣做出便宜你这个小鬼的表情。
“你这单身狗,没有人陪就没有人陪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我也真是醉了。”陈影枫愤愤道,心里再想跨什么年又不是千禧年。
“小屁孩别废话,跟我走。”说着陈可欣拉着陈影枫上了公交车。
........
冬天的天暗的早。到外滩天都黑透了。东方明珠已经显露身形。
“大姐,你要干嘛啊?饭都没有吃呢。我还是个孩子,要发育的。”陈影枫哀嚎道。
“对啊,我都忘了。我没有带钱你带钱了没?”赵可欣难得露出尴尬的表情。她今天换了衣服,怕陈影枫回家。急急忙忙就出来了。
看她那样也真是。摸边口袋就剩3块钱。刚才公交车的钱还是陈影枫付的呢。三块钱吃啥啊。现在他们俩嘴都叼的很。等闲食物基本张不开嘴。现在穆萍菊只要陈影枫在家都不烧饭了。因为烧的陈影枫基本吃的很少。
陈影枫拿出三块钱给赵可欣看。“三块钱吃啥啊?”赵可欣也面露难色。陈影枫看到她背着的吉他。“你把吉他拿出来,卖唱吧。看看有没有人赏脸。”
赵可欣本来就准备来唱唱歌的。想在这个新年给自己留个美好的记忆。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再不疯狂一把就老了。也不扭捏,拿出吉他,找个路灯下的休闲长凳撩拨着琴弦。
灯光下拉长的影子。抬头不见天空星辰,下玄月在云层若隐若现。歌声温婉,歌声飘远。吸引过路游人驻足倾听。
陈影枫看到有人围观赶紧把吉他包往赵可欣的身前放好。然后绕道人群外。再挤进人群给吉他包里扔个一块钱。他的动作差点让赵可欣气乐了。
围观的人看到陈影枫往吉他包里放钱,也有几个年轻的往里放,不过都不多,一块五毛的放。稀稀缪缪不多。唱了五首当下流行歌曲还没到二十块。
陈影枫心里那个鄙夷啊。这么个大美女居然这么差劲。赵可欣可能是唱累了,解下吉他想休息一下。陈影枫看着天空厚重的乌云,想起了那个黄昏,和今天乌云有点像。心里不经想起杨宗纬的其实都没有。
拿起赵可欣的吉他,凭着记忆独自唱起
从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到什么都没有的地方自顾地走在路上
忘掉了的人只是泡沫
用双手轻轻一触就破
泛黄有他泛黄的理由
思念将越来越薄
你微风中浮现的从前的面容
已被吹送到天空
我在脚步急促的城市之中
依然一个人生活
我也曾经憧憬过后来没结果
只能靠一首歌真的在说我
是用那种特别干哑的喉咙
唱着淡淡的哀愁
我也曾经做梦过后来更寂寞
我们能留下的其实都没有
原谅我用特别沧桑的喉咙
假装我很怀旧
假装我很痛
从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到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我们像没发生事一样
自顾地走在路上
忘掉了的人只是泡沫
用双手轻轻一触就破
泛黄有他泛黄的理由
思念将越来越薄
你微风中浮现的从前的面容
已被吹送到天空
我在脚步急促的城市之中
依然一个人生活
我也曾经憧憬过后来没结果
只能靠一首歌真的在说我
是用那种特别干哑的喉咙
唱着淡淡的哀愁
我也曾经做梦过后来更寂寞
我们能留下的其实都没有
原谅我用特别沧桑的喉咙
假装我很怀旧
假装我很痛
我也曾经憧憬过后来没结果
只能靠一首歌真的在说我
是用那种特别干哑的喉咙
唱着淡淡的哀愁
我也曾经做梦过后来更寂寞
我们能留下的其实都没有
原谅我用特别沧桑的喉咙
假装我很怀旧
假装我很痛
其实我真的很怀旧
而且也很痛
带着对胭脂的思念,眼中忘了在哪里。他耳中只有长江吹来微咸的风声。你们再另一个时空还好吗?我和你们分别在时空中已经10年了。真的十年了。
想到十年接着唱,十年,想着想着泪都流了下来。唱着唱着有点撕心裂肺。张震岳的思念是一种病。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惊异于这个稚嫩的脸。和他包含情感的歌声。往吉他包里扔钱的越来越多。
赵可欣听的又点痴。都是新歌,不是新歌。是没有听过的歌。为什么这个小家伙会有这么丰富的情感?看着面前已经有厚厚一层的一块俩块纸币的吉他包。心里的涟漪不断。
陈影枫也豁出去了。接着又来首朴树的那些花儿。再用平凡之路来激励自己。看到吉他包都快满了。也停了下来。也唱累了。拉起在旁边拍照的赵可欣,拿起吉他包逃离人群。
人群中有个人一直跟他们。
走了好远。俩人躲进一家饭店。“大姐今天得算是我请你吃饭。你看那些钱都是我卖唱来的。”说着露出小孩子邀功般的得意之色。赵可欣还没有回过神。前面这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点了俩碗意大利面。陈影枫也是饿急。狼吞虎咽吃的碗叮当响。几下就吃个精光。赵可欣吃的有点心不在焉,不知道是因为口味不合,还是没有回过神。陈影枫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赵可欣把他手拍开。“干嘛呢?”
这时过来一个穿着西装扎着领结带着一副眼镜斯文的中年男人。“俩位不打扰吧。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是宝岛飞碟唱片公司的,我姓陈。刚才听这位小兄弟唱的歌,现在还在回味。”
陈影枫知道这是碰到星探了。只是不知道真假就是。陈影枫没说话。赵可欣也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尴尬。
那个中年人从西装里掏出名片。陈影枫接过名片。“”宝岛飞碟唱片公司陈远志”陈影枫心里翻起巨浪这可是华纳。成就五陈盛况的大佬啊。站起身恭敬的说道“陈先生找我们是有什么我们可以为你效劳的吗?”赵可欣不知道陈影枫一瞬间态度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快。
说着走到陈远志的身旁帮他拉开椅子。“请坐”
陈影枫细细的打量眼前这个中年男人,温文儒雅,给人一种非常宁静的感觉。他也在细细的打量眼前这个小孩子。
“不知道刚才那几首歌是谁写的?不知道是否可以代为引荐一下。”身为港台地区音乐风向标。刚才陈影枫那几首歌要是听不出好坏那就不是脸面问题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