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胡飞已服下四枚地魂丹,及一滴灵液-万物灵乳。此物能让给胡飞护航,毫无副作用地快速晋升。
咔嚓一声微响,桎梏被打破,灵力爆发道魂升化,境界晋升到地魂境八重。
紧接着又一路攀升……
一夜无话,天亮了,太阳初升万物复苏。
胡飞长吐一口浊气缓缓收功,目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凌芒!
“天河宗,亡我北玄之心不死,我受不凡师弟所赐机缘,已晋升到那一步,今天,定要全力辅助师弟,将尔等尽踏脚下!”
就在此时,一只黑色小奶猫溜进他房间,胡飞无比客气地说道:“小黑兄弟,那个计划可以开始了。”
片刻后,胡飞离开静室,召集弟子们等候剑不凡。
十分钟后,剑不凡姗姗来迟。
而梁天则捂着后腰扶墙而来,脖子上还有几排黑得发紫的咬痕。
“梁天师兄,莫非你昨晚跟天河门中哪位女弟子好上了!”
几位弟子调侃着梁天,心里却羡慕得很。
看梁天扶腰走路的姿势便猜到昨夜有多激情。
梁天想起昨晚扶苏姞在山林里的疯狂索要,不禁全身哆嗦着。
看见其他人投来羡慕的眼神,梁天无比得瑟,同时心里兴奋地埋怨道:“玉姹公主真是个狠人啊,昨晚竟然还带了几个姐妹来和我玩,不知道我今晚还有没有命活到明天太阳升起。”
剑不凡却奚落道:“梁天,你确定晚和你在野林子里的是人,不是别的什么东西么!”
“哼,剑不凡,你什么意思!”
随后梁天得意道:“呵呵,肯定因为仙子是禁欲系的,有一两个月没跟你来了,你在妒忌我的风流逍遥夜夜萧洒。”
他和师姐,的确是两天没来了,在传功殿里却缠绵一月没分开过。
剑不凡神秘地笑了笑:“天机不可漏,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告诉你,昨晚和你耍的是什么鬼。”
他不再理会梁天,带着众人离开祥云庄,去王殿集合准备赶赴狩猎场。
“妒忌,你一定是妒忌!”
梁天嘴里骂着,心里得瑟着,同时心里盘算着进入狩猎后的种种谋划。
他并不知道,昨天夜里扶苏姞中了幻毒,后半夜并没有去赴约,更不可能带一群姐妹去享受六秒钟‘挠痒’服务,完全是浪费纸巾和橡胶。
早上九点,王殿前人头涌涌。
大离王国境内除了三大宗门,还有大小两百宗门、四百修士家族,此时派来的代表都集聚王殿前,约有万人左右。
剑不凡虽然出尽风头,却没有几个人正眼看他,都心照不宣:你把天河金阳两宗、大离王室得罪得这么狠,必死无疑!
就在此时,天河宗主、金阳宗主带着各宗门长老、精英弟子进场了。
大离国君则站在两位宗主身后。
两大宗门已知道最近北玄宗强势倔起的新人是谁,目光厉若电芒般审视着剑不凡。
剑不凡没发威时,如大街上的平凡少年,随手抓一大把,并无特殊之处,也无王霸气势。
“哼,不过如此,还以为是何等天骄之子。”天河宗主轻视地冷哼一声,随后便对他不屑一顾。
金阳宗主则如视仇人般盯着剑不凡,冰冷道:“你就是剑不凡?我那废物儿子金名扬是你杀的?”
金阳宗主实力达到地魂境九重,实力霸绝大离国,那恐怖的气机覆盖全场,正欲将剑不凡镇跪时,剑不凡却如中流砥石,随后拨剑一挥,将金阳宗玉的气机锁定一剑斩断。
“你那废物儿子学艺不精,就是死在我这把剑下的。”
“此剑为上古名剑破军!”
“死在此刀剑,他死得光荣!”
剑不凡轻抚剑身,收剑回鞘。
王殿前,各宗门强豪暗惊:这小子竟然敢回怼金阳宗主的儿子是废物,还敢在两位宗主面前公主装酷,他死定了!
“天品灵器,这的确是一把好剑,难怪吾儿会死在你手上!”金阳宗主一眼看穿破军剑的品相,目中闪过一丝贪婪,随后阴冷说道:“名剑当配强者,跟着你就是宝剑配废柴!”
金阳宗主对此剑起贪念了!
其它人没想到剑不凡居然身怀上古天品名剑,难怪他能越境宰了前任金阳宗少主!
“但怀壁其罪啊!”王殿前,不少宗门精英弟子、家族少主冷笑连连,暗地里皆视剑不凡为猎物。
天品名剑动人心!
放眼整个大离国境内,只有天河宗宗主拥有一剑天品传承灵器。
金阳宗主身后的新任少主,昨晚在剑不凡手下丢尽脸面,此刻狗仗父势,目光贪婪地说道:“剑不凡,我知道你手上还有另一件宝件,狩猎场里灵兽凶猛,你要小心点,别葬身兽腹,人宝两失。”
这赤果果的危胁再明显不过。
剑不凡身怀半块石板遭天河金阳两宗掂记,又拥有天品上古名剑,再遭各方宗门势力掂记。
北玄宗的弟子不禁为他担心起来。
剑不凡却淡定从容。
国君来到众人面前,准备公布狩猎大会的规则时,发现北玄宗阵营里少了两个人,便问道:“你们家大长老和扶苏仙子呢。”
北玄宗的弟子才发现大长老和仙子没来。
胡飞回禀道:“大长老昨晚可能喝多了,今早身体不适,在房中休息。至于仙子……”
胡飞看向剑不凡。
就在此时,一位抚握少女挽着孟浪的手走来,说道:“父王,灵犀表姐昨晚与我把酒言欢,喝醉了,今晚起不来,还在我玉姹殿上休息呢。”
北玄宗派来的两位绝顶强者都身体有恙不能随队,怎会如此巧?万一遇到什么变故,谁来照应这些北玄宗弟子?
能站在这里的都不是白痴,各宗门长老转念一想,猜到个中直相:北玄宗被算计了!
同时,北玄宗的弟子们也心生不安。
剑不凡却依旧淡定,因为这一场尽在他的掌握中。
他从容地说道:“狩猎场危险,怕死的可以选择留下,不怕死的跟我去猎场玩玩。”
北玄宗弟子互视一眼,各有心思。
些人留下,有些人退出,先回祥云庄等候。
冥冥中,局势的天秤倾侧了,某个结果似乎被注定了。
王殿前,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此子这么嚣张,最后会死得多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