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内,郝医生手持手术刀,划开了江流儿的小腹,当看到他肚子里那奇怪的东西时,所有的医生都瞪大了眼睛。
“这是个什么东西。”
“金黄金黄的,还会动。”
“像一个球,还是软绵绵的。”
“拿出来我们再仔细研究研究。”
“就是这个东西救了他的命,我们下手可要轻点,指不定会是个医学术的又一个神迹。”
手术室内,响起了各个医生的声音,很热闹。
他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可是史无前例的一次伟大的手术,刨妇产。
当郝医生们从江流儿的肚子里拿出那个东西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看着一个大盆里的那个肉球,沉思了好些会,才想起有一个人还等着他们缝合肚皮呢。
当他们帮江流而缝合完小腹上的刀口时,所有医生又再次沉默了。
“那个肉球,像个蛋,还在动。”
一个医生指着那个肉球,一张一合的动作,满脸的兴奋。
“这个肉球像水一般缠绕着江流儿的大肠中,有意就像他的肥肠般,与他共生着,不破坏他的内脏器官,像一个系生虫。”
郝医生开口指出了那个肉蛋蛋的独特之处,好像在说,那蛋好乖,完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共生体。
“我看那肉蛋蛋,可能是外星物种,要不我们把他交给科技馆研究院去。”
一个医生两眼冒着金花,很兴奋的提异着。
“这个肉蛋蛋保住了他的命,也给我们胜大医学院打出了一个史无前例的神迹,将来可要载入医学史册的,我们不能这么对待我们的恩人。”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医生,模着下巴,思考着说出了个惊人的实情。
“等等,你们再看,那肉蛋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一个医生用手指了指那个越变越圆的肉蛋蛋,惊呼提醒着。
“他在变大!”
“刚才蓝球大小!”
“现在脸盆大小!”
“好像停止变圆变大了!”
一个个老医生围着那肉蛋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
完全没有觉察道,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
“这内蛋蛋里,一是有个天使。”郝医生张了张嘴,用手指着那肉蛋蛋,一脸得意的说着。
“如果,没有他,那小子恐怕已经死了。”
“要不我们把那肉蛋蛋劈开吧,然后做成一万分,用来治医快要濒临死亡的人身上,说不定能起死回生。”
一个老医生,满脸贪婪的望着那枚肉蛋蛋,开口道:“你们觉得怎么样,一定又是很多个神迹。”
郝医生打住了这个十分贪婪的想法,因为他扫了一眼全手术室的所有医生的面容。
所有人都是这幅贪婪的表情,更有甚者还对那个肉蛋蛋流出了口水。
“不行,这绝对不行!”
郝医生出声阻止道,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严肃。
“为什么不行,你想独吞那个肉蛋蛋吗?”
一个老医生愤怒的对郝医生咆嘋了起来,他今年六十九岁了,如果面前的肉蛋蛋能让他多活几十年,他不介意与众医生分食。
“对,这东西是大家一起发现的,切个上万块,我们每人分几块,其他的献给医学院让他们克隆出更多的,那以后的疑难杂症就更加不用愁了。”
有一位很有权威的老医生,提异道。
然后,又有很多医生,举双手双脚赞成。
每一个人,对神奇的东西都起了贪心,当然也包括郝医生他自己。
当理智告诉他这不行,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贪欲。
“医学本就是不断探索生命的奥义,可不是投机取巧,更不是强取豪夺。”郝医生大吼着对这里的每一位医生说道:“这个肉蛋蛋,是那个年轻人身体里的,你们这样做与强盗有什么区别。”
“郝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一个老医生颤抖着手指着郝医生的鼻子骂道:“对医学有重大的突破的东西,从不属于个人,那属于整个医学界,所以请你注意你的严词。”
“张德发,你这是在为自已豪取抢夺,而做的道德绑架,我不同意。”郝医生红着脸,指着那个叫张德发的鼻子喝斥着。
“这个肉蛋蛋,不属于那个小孩,身为医者,我们有理有占为已有,因为我们是为全人类的病而服务着。”一个老医师,红光满面的笑着对众人道:“郝建,作为你的老师,你要尊师敬道。”
“何建文,你这个老家伙,竟然用这种方式,想占有那个肉蛋蛋,简直不要脸。”
一直不说话的年轻医生,这时忍不住发言了。
“谢文忠,你有资格去指责你的前辈吗?还不给我闭嘴。”一个七十岁的老医师朝那名年轻医生大吼了一声。
这间手术室吵的很凶,谁也不服谁,面对着江流儿体内拿出的肉蛋蛋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贪焚使他们失去了理智,因为谁也知道,那肉蛋蛋可以把人死而复生。
当然,有人会理所认为,那肉蛋蛋可能吃了有续命养颜的功效。
而现在的局面里,那肉蛋蛋就是长生肉,谁都想吃一口。
有人以各种理由为依据的想说服其他人,可其他人也有自己的想法,谁也不服谁。
正越演越烈,甚至还有人因此开始大打出手了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江流儿被这群老医师们给吵醒了。
这么吵的手术室,江流儿可再也醒不着了。
江流儿睁开了他那睡眼朦胧的眼睛,坐起身来,看了看眼前。
然后,他说话了。
“你们在干什么?”
这一句话,打破了争吵,也打破了所有老医生们的不服气。
手术室内很安静,落针可闻,每一个医生都把目光齐刷刷的盯视着手术台上的江流儿。
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完全想不到他竟然坐了起来,还这么的活泼。
他的伤全好了,他的小腹也好了吗?能坐起来,就说明没有痛苦。
所有医生的脑海里都回旋着这个问题。
他还是个人吗?完全就不像,恢复的太快了,太快,太快了。
江流儿摸了摸鼻了,睁大眼睛看了看面前的那些人。
“你们看我什么?我脸上有字吗?”江流儿怪不开意思的开口问道:“问一下,我现在可以走了吗?你们吵你们的,就当我不存在。”
江流儿从手术台上爬了下来,想一走了知。
所有的医生都叫住了他,语气不重不轻,但很威严。
“年轻人,现在你还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