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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离别之际

佳超一辈子都记得和江小燕走在一起的场景,家乡那一片绿油油的稻田,那一条灌溉稻谷的河流,这条河流曾经让佳超十分开心,里面有许多的鱼,农村人兴趣比较少,钓鱼成了最主要的兴趣,他曾经和自己的父亲在这里钓鱼,记得有一次掉得很开心,佳超掉起来了七、8两的鲫鱼,但是在河边坐着,那是石头修的坐台,水有三米深,佳超不小心掉入了河里,爸爸很担心,还好佳超会游泳,佳超感觉自己一直在下沉,很久都没有踩到底,他十分的紧张,这时佳超睁开了眼睛,看到河里全是一片红色,心里十分紧张,过了一会,但对佳超来说很长时间,终于感觉踩到底了,他拼命的往上游,终于浮出了水面。爸爸跟大家说:“没事,他会游泳”。可佳超能感觉到父亲是那样子的紧张,佳超起来全身都湿透了。这一次佳超有一种对生活朦胧的认知感,觉得生命是很宝贵的,让佳超觉得也许每件事都是好事情,因为每件事情都可以学习到一定的知识。

走在路上,踩着石头,挺幸福的,虽然老是有太阳直射在脸上,家乡的空气十分的清晰,早晚都会变凉,最让佳超难忘的是家乡的风,风吹着让佳超想着很多,他似乎是一个思考者,想着天地万物,对一切生命都有感慨,那可能就是青春的烦恼,所谓的青春,就是想着一件事情就会发呆,想着一个人就会思念,想着一种伤痛就会深陷其中。你不能说这是无知的表现,它带给佳超的是厚厚的思想积淀,对生命的思考。

佳超也不知道迷思苦想就是爱上了江小燕,什么是爱情,什么是爱?这些在佳超脑海里没有概念,这大概就是最纯真的表现这条路走得真不算长,佳超不知道江小燕是否爱自己,佳超也从未说过爱江小燕,有一天江小燕突然不跟佳超一起回家了,每次佳超走在路上都会隐隐作痛,总觉得缺少点什么!张鹏和孙可是佳超的同班同学,张鹏和孙可因为都爱下象棋,成为了比较好的朋友,佳超也喜欢下象棋,他们经常一下课就拿出象棋来下,每次下象棋都在班上惊呼吵闹,学生时代那种渴望表现的心情是难以言表的,佳超不时的会看江小燕在干嘛!如果江小燕往这边看来,那么佳超就会一下低下头去,脸一片通红,江小燕经常往这边看,有时甚至会过来和我们一起玩,孙可是个爱开玩笑的人,整个人笑呵呵的,会说脏话,比如:老子、妈的、老子弄死你!他会跟江小燕说:“这个小妞不错”。佳超很讨厌这样的话语。但是佳超和他们都是好朋友也不好说啥!有一天王老师把佳超调到和江小燕一起坐,这下佳超吓坏了,他都不敢和江小燕说什么!佳超是个十分内向的孩子,这种不说话的行为,让别人很不理解,佳超偷偷看着江小燕在写作业,她总是那么认真,佳超语文不好,120分的总分,每次都是80分左右,班级倒数,语文老师吴莉就对此很不满意了,但是佳超很听话,语文老师也挑不出他什么毛病来,语文老师长得很漂亮,很瘦的一个女孩,喜欢穿高跟鞋,衣服很整洁,初中时代学生最喜欢观察老师的衣服、手。语文老师白皙的皮肤是佳超最难忘的记忆。有一次上课,语文老师走到佳超旁边,一边讲课一边看着佳超,佳超很紧张,因为佳超没有带语文课本,从小到大佳超的学习习惯几乎是天然的,房间东西到处乱扔,没有计划和安排,早上骑着单车就往学校赶,经常忘记带东西。这个习惯长大了还存在,经常找不到东西,人啊!有时就是这么可爱!这时语文老师就发火了,让佳超把整本课本抄一遍,佳超就哭了,坐在一旁的江小燕突然说:老师他不是故意的,少给他布置一点吧!吴老师说:“好,那就抄一半吧!”那天一晚上佳超都在抄书,一直抄到天亮。第二天把作业给老师,老师开心的笑了。佳超有个亲戚在这所学校教书,叫肖红,他带着一个眼镜,教语文又教生物。有一次找佳超去谈话,回到教室同学们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他,中学生已经有虚荣心了。后来肖老师跟班主任王老师说给佳超调一下座位,坐在前面一点,说实话坐前面对学生的成绩影响是很大的。这样佳超离开了江小燕。并且和一个感觉很猥琐的教刘锅的男同学坐,刘锅经常剃一个锅盖的发型,所以大家叫他锅盖,佳超和他一起吃饭,那时吃饭是这样的,从家里带一些米到学校,每次自己放一点米在铁饭碗里,拿去出2毛钱给学校一家蒸饭的人家帮忙蒸饭,或者自己带饭菜装饭盒给人家帮你弄热,然后中午放学就有得吃了,佳超家并不富有,那时家里修房子欠了钱,有时佳超饭盒里根本没有油水,所以吃饭的时候就不喜欢和小伙伴在一起,那时是有自尊心的,同学们是会比较的,当然最幸福的就是佳超有时候去奶奶家,奶奶做的豆腐特别好吃,赶上忙碌季节请人帮忙。会做好多好吃的招待客人,佳超也能满满的装上一饭盒,中午一口吃完,太香了,13岁到15岁吃饭真的很多,特别需要能量。

有一天佳超看见张鹏、孙可、江小燕走在一起,并且听到他们去学校后操场交谈,还有吵架。佳超很想知道为什么,这在佳超心里一直是个谜!但他想到的是江小燕有没有受到伤害。也是从那时起,佳超和江小燕联系越来越少,江小燕也没有再叫佳超一起回家,从此佳超内心觉得十分的孤单。

时间过得很快,三年一混而过,中考了,佳超没有用功学习,面对中考,他有些紧张了,只有数学有把握,因为在语文课上做数学作业的是佳超,纯碎是喜欢,没事做就学数学,化学老师给了一本资料叫同学们做,很薄,佳超一周就做完了,直到中考佳超也没有和老师核对过标准答案,物理佳超唯一记得的就是去实验室做过电路接线,还有老师经常叫一个发音不全的学生讲课,实在听不明白,史地生以前以为不考,后面说要考,这时候一片空白,所有的知识都只能靠回忆那些老师讲的片段和自己看书获取,没办法那几天佳超不停的看书,中考到了,家里也没怎么准备,记得佳超体育中考时下着雨,佳超很早就起床去一所职业中学参加中考,他先来到他的好朋友小董家里叫他,湿漉漉的鞋子,佳超考了班级倒数第三,失去了16分,可伶啊!

考试卷时,考史地生联考,佳超来到了城里,历史最搞笑有六本书,佳超只看了三本,有三本是新的,进去考试佳超发现没看过的没考,佳超看到江小燕很快就考完出来,知道她很厉害,佳超稀里糊涂的做完了试卷,觉得不是很难。反正会做一些,后面坚持考完了,好像人生中最认真的一次考试。

中考成绩出来了,佳超史地生150分总分考了90,数学120分总分考了99,化学100分总分,考了93,物理75,语文85,英语80,政治90,这样佳超居然考了可以去实验中学,过线了,但是填志愿的时候她得知江小燕虽然没有考上暮北中学,但是考上了朝阳一中重点班,全市第二的学校,佳超考上全市第三的学校,但是佳超不知为什么很失落,尽然把志愿填报単撕掉,仍在了臭水沟里,在家乡的麦田坎上走着,一切都是灰暗的,回到家,佳超哭干了眼泪,爸妈没说什么,以为自己的孩子什么学校都没考上。志愿单撕毁了,在佳超心里他也没机会了,在他回家之际,伤心欲绝的他,看见路边有一个正在招生补习的老师,说只要一百块,补习一年,佳超发现自己刚好口袋里有一百块,这是他装过最多的钱了,报了一个名,从此故事开始了。江小燕去读高中了,佳超继续读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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