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痛苦中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这种现象随着年龄越来越难见也越来越难以改变,我就暂且叫它认知记忆碰撞吧,比如有一根从淤泥里出来的棍子,随后这根棍子把一个西瓜给打碎了,最后西瓜碎片又掉进了淤泥里。
等到你再次看到地沟淤泥里的西瓜的时候,你就会觉得这个西瓜只是也一直是棍子干的好事了。虽然有些抽象。
小时候为什么会对那么多东西产生恐惧和好奇,一部分是因为真不知道,另一部分是碎片的碰撞让你一直觉得“棍子”是坏蛋,也潜移默化地让你保持着这个观点,同时也保持着对棍子的恶意,它被放在大脑中,等着某一天的苏醒。
还有几个例子就是我曾经的同学,单亲家庭,父亲离家,她一直特别讨厌男生,但又喜欢吸引男生的注意,这便是记忆碎片的碰撞了。她曾经有过父爱,但后来的父爱漏洞使她烦躁难受,但这不怪她,她想怨恨,无法怨恨,她想发泄,所以就喜欢招惹各种男生,她讨厌异性,受碎片碰撞的影响又离不开异性。这都是生物体为了保护自己而给自己下达的信号,即使它是“假的”,但无一例外,它无比真实有效。我看着那桌吃饭的两岁小孩,他的妈妈拿着筷子在他嘴边接着电话,小孩则是一直张着嘴哼着不明不白的话。我们受益于生物体,苦害于生物体,欢喜于记忆碰撞,又悲伤于记忆碰撞。
激素也是这样,记忆也是这样,它们整齐有序,很兢兢业业。呵呵,大脑你也有愚钝的时候,也有老老实实按部就班的时候啊。我常常这样嘲讽它。(更多是在控制暗示自己,不要被生物本能所奴役)
我又常常会去想一个很有趣的东西,人们都说平行世界是看不到的,我裂开了嘴,笑得前仰后合,是停不下来流着眼泪的那种。阳光使我的眼泪暴露得一览无余。
“这怎么没有平行世界?痛苦年长的我已经去世,他在东北的偏南边,在二十多岁受记忆碰撞的影响,觉平庸是罪,虽然他没亲口提及。”
“南方的东北边,头发花白的人阳光下嘻嘻哈哈,聚众牌将,觉平凡可贵,虽然她没亲口提及。”
每个人都觉自己清醒,能分是非,但因记忆碎片,心则暗许,身心不得已。
我会死亡,我会出生,我能强到世界认可,也能弱到悲伤成河。
你是你,你也是我,一边悲伤,另一边快乐,你的责任是带着悲伤活着,你的责任也是带着快乐活着。
你想离开这个世界,但你快乐的时候不想,所以你不是你,你被奴役。
你想留在这个世界,但你悲伤的时候不想,所以你不是你,你被奴役。
我们皆被生物本能陷害,但又靠本能存活,靠认知碰撞存活,但又被其陷害。三维的生物用生命在向四维靠拢,出生就不优雅的小家伙们用生命在向优雅靠拢,一代接一代,一批接一批,大脑也无可奈何,其实它兢兢业业着,只是想要完成自己的工作,没有想过谁对谁错。大脑是你的大脑,但你已经不是你了,你是大自然身上的一粒灰屑,它无视你,如果你没有气到想站起来用力气与能力砸它一下。
我这样枉费口舌,只是想说你应该活着。我也常常这样告诉自己。
(这跟物理学的平行世界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恰好想用这滑稽的言语讽刺。(想靠一人之力去在所有人面前呐喊一次,然后头也不回,捂着耳朵跑走)(终会有明白的人,但可惜,明白的人都不愿意存在))
每一个人的存在虽然消耗着地球与生态,但也在起着平衡作用。不是被平衡者,就是维持平衡者。一百亿个思想里面必会出现怨德。
我想放下,想去站在概率学的高度去原谅,去妥协,去理解这个世界,但无可奈何,也还是硬扯。只因为生命,它不该是自然的过滤物,不该被大自然手间概率着。
我看那被概率学统计着的生命的诞生,我觉得自己“肮脏”平凡,但当某一天我爱上我自己,我便自己控制天堂。
你不是病了,只是那碰巧病了的人,都一定会看到自己病了。我这样对自己说,也对着你们说。
我败给统计,败给概率,我认输,但不死鸟的蓝色火焰正在努力地重生。蓝色的灿烂打破充满诟病的世间,穿透那污浊的空气,在没有光污染的地方,与那流星雨群,遨游天际,没有意识,没有物质,又处处是意识与物质。我们就这样飘散进去,等一次数亿年的爆炸,随后再一次告诉自己,不要去恐惧,就去寻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