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扣门声适时响起。
“游镜姑娘在吗?”
陌忍走过去自然地对游镜附耳:“瞧,这不来了吗?所以你试试看吧,这次谁可以赢。”
“好啊~等着!”
游镜直接往前走,狠狠碰了一下陌忍的肩膀。
这招没有用啊!
不管了,就算是透明式,自己也可以获得胜利的。
“小少爷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打开门,招牌微笑正常营业。
“噢,我没什么事啦,是我哥找你,你能跟我去一趟吗?”
“可以啊,你得等一下,我拿个东西。”
“好。”
回到房间,拿起自己早几天就准备好的包包,背上。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鳞郁看看背着包的游镜,一脸惊讶。
“你这是?陌忍兄可是好了?”
“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的名字!我不会再与这种人为伍的!”
气愤满满,说着游镜就往前走着。
“别啊!游镜姑娘咱走这边。”
追上来的鳞郁拉起游镜的一只袖子,往正确方向带着。
看来倒是气的厉害,倒是真的。
出了鳞郁的行宫,往更偏远处走着。难道是要带自己去什么秘密地方?自己可以确定这个方向不是他哥哥的行宫。自家系统地图显示的很清楚。
停下步伐,显示为不知名地点。
“小少爷,这是哪里啊?”
“这里是——你一直想要找的地方啊~游镜姑娘~”
我靠!卑鄙!
竟然迷晕本姑娘!
有这样行事的吗?
“我说,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我哥特意把这地贡献出来,让你好好待在这里,多好啊。”
游镜甩甩身上闪闪亮亮的绳子,什么东西?又是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又是软绵绵的质感。好恶心。
“现在这样行走距离都有限的囚禁,你跟我说是好?你莫非是对好这个概念有什么误解吧。”
鳞郁摸摸自己的下巴,似是在思考。
“没啊,你看有吃有喝,也能解决生理需求,多好。”
“呵呵。”
游镜只能这样来回答了。站着怪累的,直接坐在这个区域内最舒服的沙发上。
“系统君?”
“您是要我为您解触束缚吗?”
“嗯哼~”
“好,需要伪装吗?”
“需要。”
“好。”
将手背在身后,活动活动,真是,敢耍本姑娘,就要做好自讨苦吃的准备。
“嗳,那个小少爷,我能让你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啊?”
“你走近点,我告诉你。”
走近点儿?
好吧,反正术缠着,她也整不出什么花样来。
鳞郁走到游镜跟前,刚蹲下,准备开口问时,就发现自己中计了。
拍拍手,站起来。
“本姑娘来告诉你,什么叫‘害人终害己’,不用太感谢哦。”
“你太卑鄙了!”
游镜嘟嘟嘴。
我卑鄙?
“你那才是卑鄙好吧!还说我?我顶多算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你知道什么呀!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你!你可倒好,不识好人心。”
鳞郁翻个白眼。
真是不明白自家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做,而且还让自己专门来保护她。
这个样子,根本不需要人来保护的,好吗?
扯扯身上的术,完全没动静。
“我才不信呢!保护你个大头鬼,谁教你的啊?保护就是把人给撂着囚禁吗?这是剥夺自由!”
鳞郁冷哼。
“你爱信不信,反正就算你把我弄在这儿坐着,你也跑不出这里。”
“切!我不信。”
游镜转身就往门口的方向走去这不就是大门了吗?近在咫尺啊,推上一推。
没反应?
难道是拉?
还是没反应。
“系统君,上,把这门给我打开!”
“抱歉,我无能为力。但是可以直接进行穿梭,到你想去的地方。”
“算了,等上一等。”
回到这位小少爷身边,蹲下。
还真是别扭啊,这么记仇?见到自己过来还把头扭到另一个方向?
“我说,小少爷啊,咱进行一个交易呗。我把你放开,但是你得保证不把我放在这里。我不想待在这里,很被动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嗯。”
鳞郁不情愿地答应了。
“系统君?”
“好。”
得到自由的鳞郁,立马拿着术就要往游镜身上套。
略略动身,游镜躲过。
“我说,你还搞这个?说话不算数嗳。”
“是你太狡猾!”
我靠!谁狡猾?
拿出小a,直接正面打过去。直接用分身应付我?真当我没有脾气哇!
游镜将小a重新组装,换成狙击枪。怎么样?最新解锁技能,让你尝尝,我一直不舍得用呢!
“都给老子停下!”
鳞郁刚拿出自己冰鞭,自己这还没出手呢,哥哥来的可真及时。
“你这臭小子,老子不是让你护着这姑娘的吗?怎么还给老子动起手了?怎么老子的话你都不听了?”
鳞颈梗着自己的脖子,对着鳞郁就是一顿吼。
不让自己省心!
“哥,是她太过狡猾了!她把我给绑那了!”
“那是狡猾吗?那叫聪明。你自己没本事,还怨到女人身上了?给老子有点出息着!”
“哦~”
“给游镜姑娘道歉。”
“不必了。”
“不必了。”
嗯?谁啊?
这声音貌似有点熟悉。
澜石?
“澜石,你怎么在这里?”
“鳞颈兄,她这本身就是欠打欠怼型的,别人对她好她不知情惯了,怨不得鳞郁兄的。”
欠打欠怼?
对我好我不知情惯了?
“你病好了?”
“我身体一向很好,不知道你说的病是指什么?”
“喂,差不多就得了,正事重要。说吧,为什么啊?为什么专门把我骗到这里,还说要保护我?你不是被我给气的不请吗?怎么会……还有,他们又是怎么回事?”
澜石轻笑,还知道自己被气的不请啊?
“为了六方,你难道还想输?”
“当然不能输了!本来就是六局,已经输了两局了,再输,成什么了?”
按住略微有点激动的游镜,澜石淡定着说:“所以,我这叫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
“对。就着你那拙劣的计,开始。”
游镜抬抬下巴,对着鳞颈的放向。
“那他呢?六方的守护者,怎么被你给忽悠上的?”
“我们本就为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