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镜用系统君给放到桌子上的烹茶用具,再加上那个所谓的烹茶专用水给沏了一壶热茶,倒上七分于杯中,递给陌忍。
“呐,你要的热茶。”
“你会烹茶?”
“嗯,当时怪老头将茶艺的时候觉得有趣便学了。”
游镜也给自己倒上一杯,喝点热的也不错哇。
“阿镜,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喝热茶吗?”
“不知道。”
不过自己内心有那么一个想法,他莫不是因为这热茶暖和吧~
“热茶喝了以后,身上很暖。”
“噗~”
游镜及时转了个方向,把喝到嘴里的茶水喷到了另一个方向。
还真是……
“蠢!”
擦擦嘴,是啊,自己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蠢的一批。
“陌~阿忍,你觉得等会见他那个哥哥,他会不会再把咱们抓起来啊?”
原本是想叫陌忍的,但是怕这家伙再不好好回答,还是老老实实按要求来吧。
“不知道。反正我迟早是要杀了他的,谁让他是六方的守护者呢。”
我靠!自己完全不用多想,他是绝对不会好好回答的。
“你说的有理~要不你先休息一会儿吧,等陌林找的时候我再叫你。”
“好。”
伸手扶着陌忍到达目的地——床边,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被一把抓住直接倒在他的怀里。
后者立马自觉的拢住,抱紧,倒下,一切自然得很。
“我说,你这又是做什么啊?”
“睡觉。”
“不是说好我叫你吗?”
“抱着睡,暖和。”
游镜眨巴眨巴眼,暖和~
自己可是不舒服的紧啊!
“你先让我起来拖个鞋子呗。”
“系统。”
游镜“……”
系统君这次主动出击,把游镜的鞋子撤下,放于地上。
然后,溜走。
哦,还为游镜留下三个字“打扰了。”
打扰?
打扰个……
本以为睡不着的游镜倒是比陌忍还是要提早入睡。
陌忍挣开眼睛,还是那样血色的红。
“X,你也闲够了。去吧,给我看住那两个不得闲的家伙。”
“是!接收指令。”
安排好了,收紧胳膊,嗅嗅怀里游镜的味道,闭眼步入梦乡。
“你倒是挺能指派我做事情的啊。”
陌林踢了踢在自己脚下半天挪动不了一步的小海龟。
“她呢?不是说让你把她安排在自己房间的旁边吗?”
“陌忍因为保护她受伤了,她说要在他房间照顾。说起来,这可不都是你自己作的嘛。”
澜石握握手中的铁链子。
“怕是装的吧,他不是最爱装受伤吗?而且,极爱在女人面前装。”
陌林冷笑一下。
“那,最起码人家装一下有人理。要不,你也装一下?”
“我装什么?装着把人带过来,再杀掉?即使那样,我也杀不了的。”
还是内心那股子怪异的情感纠纷。
“说点正经的,你刚才为啥咬我?你别跟我插浑打科,那可不像是闹着玩的。我都觉得我这命是捡回来的。”
“为什么咬你?这个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
应当是感染病毒了。只是自己不能说,因为这是家族秘密。
“你也不清楚?我看是不想说吧。没事,反正我也不是很想了解。只要你下次对着的不再是我就好了。”
“那你离开吧,我累了。”
陌林看到走来的人影,勾勾嘴角。
“怕是不能了。这不,有人找。”
鳞郁走近,指着澜石开口。
“我哥说,今晚只见你。你们剩下的人去休息就可以了。”
“好,我也正是有点困了。澜石,你自己去吧。”
澜石微微点点头,跟着鳞郁走。
海魅一只手端着手中的琉璃瓶,另一只手将酒杯放好,倾斜,倒满,退在一边。看到鳞郁带来的人眼睛一瞬黯淡下来。怎么不是那位好看的男子呢?
鳞颈拿起一个果子往嘴里扔,张嘴咬住,嚼的嘎嘣响。
“你就是我这弟弟说的那个今天咬人的?”
“是。”
咬人的?澜石的头上仿佛滑下一滴名为无语的汗珠。还能说的再直接一点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啊?老子跟你说,要是有病赶紧治,别发展成什么传染病,把老子给染上了。”
澜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c除了这种动作,自己还能做什么?
啊!简直想要骂上那么几句,出出自己心里的不舒坦。
可是不能啊!
要真那样做了,怕是自己不用等什么感染反噬,自己就直接把小命提前报销。
“海魅!你给老子把他身体里的那啥脏玩意吸出来,省的他磨磨蹭蹭!”
突然被提到的海魅愣住了,什么吸出来?
鳞郁听见后,直接大笑,自家这大哥怕是不仅记不住名字,而且连种族也搞不清。
“大哥啊,海魅是鲛人,这吸脏东西,她可没这功能,你倒是为难她了。有这本事的是水蛭,还是在淡水里生活的那个。咱这大海里,有这功能的怕只有海连了,她自个爱琢磨些啥医学方面的东西,也爱抽取血液做实验,她常常说什么,血液其实是最脏的东西。大哥像你说的吸脏东西,应该是指她了。”
“老子一时记错了,那就把她叫过来呗。”
抽取血液?
自己这血可不能被吸啊,一旦经过检验,铁定会发现病毒的。
“你凭什么抽取我的血?就算是为了什么所谓的怕病菌传染。可是最起码得争取我的同意吧。连征求都不征求,你这算什么道理!”
“敢跟老子讲道理?我给你说在六方,老子就是理!你就得听老子的!”
说完,鳞颈直接把装满酒水的杯子朝着澜石扔过去。
虽是澜石拿着自己的铁链子抵挡了一下,但还是有不少酒水洒在自己的脸上。
“唷!不错啊!这武器不错,可就是它这主人的敏感度差了点。倒不如老子拿着用!”
鳞颈从座位上起身,走到澜石面前,站的很近,两人的呼吸都能触碰在一起。
“不是说怕被传染上病菌吗?离我这么近,不怕?”
“怕?老子可从来没怕过!老子只是想看看你这个小身板撑得住老子的人几下击打。”
“呵呵,那你觉得你能击打几下呢?”
鳞郁在旁边看戏看的很爽。他丝毫不把这儿当回事,顶多是想想自己等会从大哥这里拿几壶酒回去。
“老子不跟你在这里玩什么哑谜了。老子只要知道,你铁定输,就行了。”
倒是狂妄,自己倒是要瞅瞅这位六方守护者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