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深放弃了,倒不是扭不过陈越心而是觉得与这种白费力气的工作相较还是智取来得划算。只见他双手抱臂,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故意说道:“怎么?难不成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比如‘绿帽子’之类的?“
“你说什么?“陈越心只觉得浑身气血上涌,怒不可遏,一时间竟然忘了受伤的事情,脸也正对傅宁深高高仰起准备回怼他。
傅宁深本来是想要笑的,因为事情结果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只要把陈越心激怒,她就会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可是他好看自信的笑容最终僵硬在了脸上,因为他看到了陈越心一边的脸颊明显肿痛。
“这是怎么回事?“傅宁深瞬间觉得自己想要杀人,两道剑眉深拢在一起重新把陈越心抵在了墙壁上质问道:”谁干的。“
“我没事的。“陈越心知道自己暴露,连忙安慰。面对傅宁深的质问也没有正面回答,倒不是为了陈学军刻意隐瞒,而是不想让傅宁深为了那种人渣气坏了自己。
“是陈学军吗?“傅宁深又是一语道破,仿佛陈越心在他眼里就是一张白纸,隐藏的再深也是小白。
陈越心眼看着傅宁深压抑不住的怒火连忙抱住了他的脖子并且迅速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如果换做平时的傅宁深早已霸道地反击回去,可是现在的他正在气头上,看着自己女人脸上的伤痕,他简直心痛不已,根本没在乎陈越心的那个吻。
“我早就告诉过你,让你小心谨慎。那个陆谨衡竟然对我隐瞒了这么重要的环节,明天到了傅氏一定有他好看的。“正在傅宁深喋喋不休的时候,陈越心头痛的同时感到眼前的一幕简直惊为天人。
这还是那个冰冷如雪,对任何事物都是漠不关心的禁欲总裁吗?这话唠般的速度简直跟陆谨衡有的一拼。
“唔……“
陈越心最终忍不住用自己的樱桃小口堵住了傅宁深的薄唇,学着他的样子在他的嘴唇上辗转反侧,还作死般地挑逗他,吮吸着他的嘴唇。
这个时候,陈越心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句言情小说里常出现的名词,女人你是在玩火。
果然,傅宁紧紧地把陈越心抵在墙壁上,矫健的身体紧贴着她的娇小柔弱,撬开她的贝齿,长舌直驱,捕抓到女人的丁香小舌共舞。
陈越心快要被他吻得喘不过气的时候,傅宁深放开她,额头抵在她的喘息。男人特有的浓重气味紧紧缠绕在陈越心周围,撩拨的她心猿意马。这个时候陈越心才注意到她的小手竟不知何时伸进了他的浴袍里,清晰地抚摸到他结实的胸肌。
“我,我要洗澡。“
趁着傅宁深不注意,陈越心连忙离开他炙热的怀抱,钻到浴室里。
翌日,傅氏集团。
“啊!我要逃命了!你们谁都不许说看到我!“陆谨衡接了个电话便如脚底生风般得逃出了傅氏集团。
其实那个电话是陈越心打给他通风报信的。根据傅宁深昨晚的态度,他应该不会轻易放过陆谨衡。其实也是陈越心让陆谨衡要他隐瞒的,可怜的陆谨衡就这样背了黑锅。
“陆谨衡呢?”刚一坐到总裁办公室,傅宁深便向小助理询问道。
“呃,他,他生病了。”小助理只能这么回答,要是知道他们放走了陆谨衡,他们也会死的很难看。
傅宁深眉头微拢,随意交叠着两条修长的腿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能改变别人命运的说道:“去告诉他,不来傅氏死的更加难看。”
“是。”小助理战战兢兢,满脸冷汗。
傅宁深不以为意继续吩咐他道:“还有,吩咐下去傅氏旗下的所有公司集团断绝与陈学军公司的往来,否则就是跟我作对。”
说到这里,傅宁深眼底的杀意更加浓重,薄薄的嘴唇也抿成一条凌厉线条。
陈学军,既然如此,你就守着那仅有的股份过吧。
傅宁深的拳头渐渐握紧,脑海里又显现出陈越心那触目惊心的伤痕。他帮陈越心解决了陈家外部存在的利益,至于内部的只有靠陈越心自己解决了。
整个商界几乎都被傅氏所垄断,因此没人不敢听傅宁深的话,都立刻断绝了与陈学军的来往。一瞬间陈学军在商界里被孤立。孤掌难鸣的他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陈家。
“什么?这,这可怎么办?”当李金华从陈学军口中得知他们公司已经好久没有接到生意上的合作之后终于慌了神。原本她还以为陈越心那个草包是不会跟陈学军公然叫板的,可是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不但敢叫板。还要把他们赶尽杀绝!亏得她李金华为了离间她们父女之间的关系不惜牺牲了女儿。
“学军!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简直就是个贱货!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勾引到了傅宁深的床上,傅宁深只不过是玩玩她罢了,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这种不要脸的贱货真是忘恩负义!”
李金华原本还指望能拿到全部的股份,现在倒好股份是有了,可是他们全家都变成了过街老鼠,连一点生意都没有。而这一切都是拜陈越心所赐,李金华咬牙切齿恨不得扒她的皮。
眼见什么都没了,李金华也懒得装贤惠,在陈学军面前完全展现出泼妇一面。
陈学军对于她的反常态度大吃一惊,同时听到那些不堪入目的话语恼羞成怒,再怎么说陈越心也是他的女儿。
“你!你说话不要太难听,再给我吵嚷,股份也没有你的份儿!”
李金华一听大叫不好,这样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她立刻收敛了许多,也停止了撒泼,上前搂着陈学军摇晃。明明一大把年纪了还学着小闺女撒娇,每次陈越心一听都是恶心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偏偏陈学军吃这一套。
“学军,我这也是气昏了头,实在是越心她,她太过分了呜呜呜……“李金华又拿出看家本领捂着老脸嘤嘤婴哭起来。
“哼!不要再给我提那个逆女!“陈学军直到现在还是恨得牙痒痒:”你放心吧,我还有农场还有鱼塘,我曾经就是白手起家来得,不会饿死。“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陈越心没在现场,否则一定大骂他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