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约定的时间,王雨晴迈着优雅的步伐,在服务员的引导之下缓缓的朝着餐桌走来。
整个顶层就只有一桌,此时桌边站着一排黑衣保镖,还有三个服务员,看来那老板还没到。
王雨晴的心砰砰乱跳,她没想到今天的场面如此之大,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约见自己?
秦风乘坐电梯来到了顶层,刚准备走向等候多时的王雨晴,却被一个保镖给拦住了。
那保镖恭敬的把秦风请到了一边:“少爷,刚才李宏图李老打来了电话,说是大管家来了,请你到下面的会议室去一趟。”
大管家?
秦风微微的一皱眉,这个时候大管家来找自己做什么?
任何一个大家族里面都少不了一个重要人物那就是大管家。什么叫做大管家?所谓的大管家就好像是古时候皇宫里面的总领太监,除了族长之外,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都是这个大管家负责。
李宏图主要负责外面的生意,而大管家刘二爷则主要负责家里面的一些大事小情。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外面的人都非常尊重这个刘二爷,因为刘二爷出面那说话基本上就可以代表秦百万。
秦风点了点头:“好的,我这就下去,麻烦你去跟那位小姐说一下,说让她等我一下。”说完,秦风就乘坐电梯朝着会议室而去。
一边朝着会议室走去,秦风的心里一边在捉摸着这个时候大管家来到底是所为何事。
难道说是秦家出了什么变故不成?还是说自己的父亲秦百万死了?
想到这里秦风不由得开始紧张了起来,虽然他和秦百万的关系一直都很僵,可说到底那也是自己的父亲啊。
会议室里,大管家见到了秦风,就笑着站了起来:“呵呵,小风啊,我们真是多年不见了啊,你长高了,也黑了些。”
除了秦家的那些长辈,也就只有大管家才敢称呼秦风是小风。
秦风笑着说:“刘叔叔,你的头发比以前长了不少啊,怎么?打算留辫子?”
刘二爷抽着手里的雪茄,上下的打量着秦风,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这些年你算是没颓废下去,见到你这么精神我很欣慰。”
秦风坐下之后刘二爷才说:“你小子也真是的,跟你父亲有什么仇什么怨,那么多年都不回家?”
秦风没多说什么,只是轻笑一声。
“说吧,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秦风不想再继续让刘二爷问下去了索性岔开了话题。
刘二爷无缘无故是不会离开秦家的,此时前来必定是有大事发生了,秦风一时之间猜不出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路过这顺带着来看看你小子。”刘二爷笑着拍了拍秦风的肩膀,然后对屋子里面的那些保镖和下人说:“你们都出去吧,我有点事情需要和少爷说。”
跟着大管家的这些人都是秦家最忠实的保镖,也是来随身保护大管家安全的,除了大管家的命令其他人谁说话都不好使。
秦风跟着刘二爷来到了窗边,看着窗外的竹林,秦风忍不住的问:“二爷,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说话啊。”
“小风啊,这些年你任性也该够了,现在秦家需要你。我这次来是你父亲的意思,他让你回去。”
秦风微微的皱了皱眉:“我爸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老爷的情况并不是很乐观啊,所以我们需要你回去,万一老爷真的有什么不测的话……”刘二爷忧心忡忡的说。
“别说了,我知道。”秦风紧紧地皱着眉头,看来这个家自己终究还是要回去的。
见到秦风眉头紧锁,刘二爷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小风,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其实胡家有所动作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察觉到了,我和你师傅会为你扫平障碍,有时间你带着王雨晴跟你的女儿回去吧。”
“也许现在你还不能原谅自己的父亲,可是我跟你说的是当年那件事你父亲也是有苦衷的。”刘二爷重重的叹了口气,又想起了那件往事。
当年秦风母亲的死非常蹊跷,其中的内幕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晓,而身为秦百万的心腹,刘二爷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
“没事,我早就忘记了那件事。”秦风淡淡的一笑,眼中却流露出一丝伤感和落寞。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说着,刘二爷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个锦盒:“这是你父亲让我带给你的,拿着吧。”
秦风接过来一看发现里面装着的是一块青色的玉佩,龙形,四四方方,在背后用小楷刻着一个“秦”字。
“这个东西代表着什么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这是当年你父亲交给我的,现在我把他还给你。我该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事情,就该你来做了。有了这个东西,我相信对付那帮人应该是足够了。”
秦风看着盒子里面的那个玉佩许久没敢伸手拿出来。
因为这东西到底代表着什么他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
每一个大家族都会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力量隐藏在地下,这股力量会为家族扫平一切的障碍。
而秦风的师傅欧阳清风只是偶尔帮忙解决一些极难解决的问题,更多时候都是秦家的这股地下势力在做事。
家族令,只要是有了这个东西自己就可以随意调动家族一切的人力物力财力,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可以说有了这个东西就等于真正的掌握了秦家。
任何一个秦家的人见到这玉佩就等于见到了族长,胆敢违抗者,开除祖籍。
当然,这玉佩不只是只有一块,而是有两块,现在还有一块在哪里秦风还不知道。
但有这一块已经足够了!
接下了这块令牌也就等于接下了整个秦家啊。
“二爷,这个东西我不能要。”秦风没有多想就直接拒绝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接下这块令牌的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刘二爷笑了笑:“我从二十岁就跟着你父亲,为你们秦家鞍前马后劳累了四十年。现在我老了,也累了,难道你小子不想让我好好的安度晚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