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狼夺路伤人!我们是接了任务来的!”祖贤解释道,士兵头子愣了一下,就说:“任务单给我看一下!”祖贤就拿出任务单,走到头子旁边,把任务单递了过去。
“你说你是接了任务来的?嗯?这上面根本没有公会的章!!欺骗公差,罪加一等!带回去,游街行刑!”头子把任务单塞进马脖子旁的圆柱形木盒,盖上盖子,就往回走,几个士兵也卸了祖贤的剑,把白盾和祖贤用铁链锁住,绑在了马身后的特制结构栓住,就骑上马往回走,祖贤白盾只好跟着马跑,一刻也不能停。
“喂!你不是城市王的孙子吗!总该有点权利吧?”白盾边跑边问,祖贤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回答说:“我的祖父特别严格,尤其是对家里人,我爸爸当年是世界第一剑客,到了城市里只是个小小的管理卫兵的官员,他去世后,家道中落,就算我们没被暗杀,到我这也就是寻常人家了。”
“谁暗杀你一家的?”白盾问,祖贤摇摇头,转眼到了公会,头头把白盾和祖贤带了进去,和大家高声说:“这两个人!欺上瞒下!在森林里,把城市要建立的辅助冒险者的犬队都杀了,还剥了皮准备去卖!简直不是人!!”
祖贤首次受到这样的羞辱,满脸通红几欲滴血,好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两脚一跳蹦了起来,面目扭曲形如拼命。一脚踢飞了头头,头头飞出去四五米,撞翻了一片桌子,公会的人也都知道那犬队是怎么回事,只不过是城市统治者养的类似宠物的东西,类似于蝈蝈蟋蟀,但忌惮于他们的权力,敢怒不敢言。
一个冒险者小队的队长上前扶起了头头,头头起来后,一把推开队长,掏出腰上的辫子就朝祖贤走了过来,这时,一支军队路过,领头的叫住了头头,祖贤上去解释:“我是城市王的孙子!家里人被暗杀,就我一个人在地窖活了下来,走投无路当了冒险者,还请您救救我们!”
“胡说!那城市王的父亲跟我是老交情,我是知道他有一个儿子,虽然从未见过面!但肯定也在那天被火烧死!你居然利用他!来人!把他们两个带走!”
“你是怎么知道的?”祖贤推开了来拷他的两人,领头的推了一下帽子,看着祖贤说:“那天我路过,两个刺客放的火,人,我没抓到,但我带人进入火场寻找,根本就没看见祖贤!”
“他有胎记你知道吗?”祖贤问,领头的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知道!虽然没见过面,但他爸爸也总是跟我说那个胎记,明明是武术世家,却有…”
“却有三瓣花!”
祖贤说完,让胸口的胎记漏了出来:
一个五瓣的花,却只有上面的三瓣。
领头的看了一眼,回头走开,说:“带走!”
祖贤愤怒的说:“你既然知道是我!就应该快放了我!”
领头的回头小声地说了一句,没有人听清,祖贤只看清了嘴型,就被扔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