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就替苏家教训教训你这个目中无人的败类!”话落,白夕尘便向苏明候快速闪去。
苏明候虽然拿着长剑,但是他的速度不及白夕尘,每次他要伤到白夕尘时,都被白夕尘给轻易的躲开了。见白夕尘一直躲闪,苏明候突然停下指着他:“白夕尘!有能耐你别躲。”
“傻子才不躲!”白夕尘上下打量着苏明候,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该我出手了。”
说完便挥舞起竹条,躲过苏明候的攻击,闪到他身后用竹条狠狠的抽着他的屁股。
“让你贱!”
“让你嘴臭!”
“让你多管闲事!”白夕尘边抽边骂道。
吃疼的苏明候连忙丢掉长剑,用手捂着屁股:“你......”可是由于屁股实在太疼,苏明候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了。
“怎么样爽吗?”白夕尘突然停住手,抓着苏明候坏笑道。
“你不得好死!”苏明候趁白夕尘不注意时,一掌拍了过来。
见势,白夕尘身子一斜,顺手抓着苏明候的胳膊向前一送,直接将他摔了个狗吃屎,紧接着他又上前抽起了苏明候的屁股,此时的苏明候疼的是哇哇大叫。
“住手!”花家少爷大喝道,带着四人向他们快步走来。
见花少爷来了,白夕尘这才将竹条扔掉,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双手叉腰得意的看着地上的苏明候。
“发生了何事?”花少爷看了眼白夕尘,又看了眼趴在地上的苏明候吩咐弟子将他扶起来。
“花少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苏明候揉了揉屁股,哭诉道。
见到苏明候当中做出如此不雅动作,花少爷似乎非常的嫌弃,于是便走到白夕尘身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白夕尘翻了个白眼,指着苏明候:“你问他就知道了。”
既然白夕尘把这个机会让给了苏明候,苏明候肯定不会放过,当下便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不过有一半都是假话。
“是这样吗?”花少爷质问着白夕尘。
白夕尘双手环抱,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觉得是就是咯!”
白夕尘话才说完,苏明候连忙又插嘴道:“花少爷!我说的毫无半句假话,你一定要严惩他。”
或许是嫌苏明候太烦,于是花少爷便对手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将苏明候送回去。
几人走远后,花少爷看了眼白夕尘,便转身准备离去。
见此,白夕尘连忙抱起西瓜,追了上去:“你不准备罚我吗?”
“下不为例!”花少爷知道苏明候的为人,所以他说的话并不可全信。只是偷西瓜这事......证据确凿,不过花少爷并没当回事。
“我看你整天挺无聊的,要不去尝尝我考的鱼?顺便聊聊人生交个朋友如何?”白夕尘笑着道,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听到此话,花少爷转头看了眼白夕尘,似乎有所动容。
“走吧!男子汉大丈夫别跟个娘儿们一样。”白夕尘伸出手拽着花少爷,边走边跟花少爷聊着他在外面遇到的一些有趣的事情。
花少爷并没有阻止白夕尘,而是任凭他拽着,安静的听着他讲述外面世界的事情。听了白夕尘说的这些事,花少爷虽然表面很平淡,但心里却非常的羡慕,羡慕他可以无拘无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子木兄!有没有偷吃啊?”
“哪敢啊!”张子木边说边回头看去,当他看到花少爷时,身子突然愣在了原地。待二人走到他身旁时,他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站起身:“花......花少爷。”
花少爷对张子木点了点头:“以后叫我名字就行了。”
张子木也点头回应着,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行了!都别站着了。”见气氛有些尴尬,白夕尘连忙示意二人坐下,接着便拿起一条烤好的鱼递给了花少爷。
见到这黑漆漆的烤鱼,刚开始花少爷还迟迟不敢下口,不过当他看到白夕尘和张子木都吃的特别香时,他才鼓起勇气咬了一口。
“文宇兄!味道如何?”白夕尘期待的看着花文宇。
“还行。”花文宇淡淡的说道。
最后在三人的齐心协力下,烤鱼和西瓜都被一扫而光。白夕尘烤的四条鱼,花文宇一人就吃了两条。
“我该回去了。”花文宇起身对二人说道。
白夕尘点了点,他知道花文宇还有别的事要做,所以并没有挽留他。
“无尘兄!你可真有能耐。”见花文宇已经走远,张子木这才竖起大拇指,赞赏的看着白夕尘,调侃道:“你偷摘花家的西瓜也就罢了,你还偷花家的公子......在下真是佩服佩服啊!”
“彼此彼此!”白夕尘哈哈一笑,不过他并没有听出张子木的言外之意。
二人谈论片刻之后,将此地收拾了一番,便回到住处歇息去了。
第二天清晨无霜和无风早早的就去参加比试了。由于参加智力比试的人很少,所以当天下午两项比试便全部结束了,紧接着第二天将开始进行剑法比试。
无霜和无风比试完后,便直接回到了住处。白夕尘简单问了下二人情况,便去练习剑法了。
武力比试不同于智力,智力比试怕打扰到参赛者,所以并不能围观。但是武力比试就不一样了,武力比试则是在擂台上进行决斗。
剑法比试分了三个擂台,采取的是一对一赛制,最终留在擂台上的三人再进行比试。
武力比试当天非常的热闹,因为每个门派都有参加剑法比试的弟子,所以各门派的弟子都纷纷前去为各自门派加油打气。
此次比试一共有三个裁判,而白夕尘所在擂台的裁判刚好就是花文宇。
“切记!友谊第一,比试第二。若是有人趁着比试,公报私仇的话,我花家定会严惩不贷。”花文宇说完,便宣布剑法比试正式开始。
刚开始上台的都是一些小门派的弟子,他们的剑法水平非常的一般,之所以这么早上来,主要是想趁人多的时候,混个脸熟。
比试进行了半个时辰,已经淘汰了好几人。随着淘汰的人越来越大,擂台上的实力也一点一点开始上升。
此时擂台上守着的是一名天山的弟子,只见他剑尖斜指地下,冷冷的望着台下:“还有谁?”
“我来!”
一名背着双剑,穿着青衣的男子脚尖一点,便落到了擂台之上,男子拱了拱手:“明湖陈家,陈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