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佰忍,现年72岁,初中文化,河南省濮阳市清丰县柳格镇十八户村人。小时候听爷爷讲村史,听二老爷讲在外开车铺的故事,听乡亲们讲在外打工的故事,在心里烫下了深深的烙印。
我上初中时学校里吃不饱,回家扒扒馍蓝子仍是没啥吃,棉籽馍像棉花套子一般一嚼一股水,早饭教室外一个桶,稀黄糊糊里切一些红薯轱辘,统一碗的红薯轱辘只能盛两块,同学们喝着这一碗排队盛下一碗,我不知不觉多喝了一碗,被同学们看出来了,也意识到自己喝多了,我补上去一两饭票。
我学习数学俄语跟不上班,就是语文好些我才升上了初中,后来柳格乡初中与别校合并了,迁往别乡镇,我辍学不读书,由于十八户村全是木匠行当,自有“仓上的蓆片,孙村的油罐,田村的粉面,十八户村的木渣片”之说,我随爹爹出外学木匠活,后来我安插到马成功身上。
1965年被河南省建筑公司招去当工人,为木工。后来业余在《百花园》上了半年文学讲习班,学一些创作理论,常常写些小东西,耸动起来用10年功夫写了俩电影剧本,《痴情的人们》、《风雨夜行人》,没有成功,常被领导说成“狂想”或“不务正业”等等,时而觉得赧颜,时而觉得“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退休后受聘于建筑工程队搞工程施工,当工长。后来我考了个监理员证,受聘于河南省教育部门监理公司,常在大学校院里搞工程,新乡医学院,河南师范大学,华北水利电学院。寂寞了与大学生畅谈,听学生们讲些故事,在大学生刊物上发些小物件。不当工程监理后,认为积累的东西成熟了,对大学生了解了,可以结果了,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常回忆起碗里的俩块红薯轱辘,我还是爱养育我的那片热土,以我们十八户村村史为底子,从2015年6月开始,随着联想的翅膀,夜以继日写长篇小说《木匠村传奇》,在密县天达造纸厂施工时曾见到过那种私人小矿井,去浮戏山雪花洞游览时,洞里净是钟乳石,一条几十万年前的鱼夹在石缝中,曾见过那种“睡美人儿”,况且叔父一家人都在煤矿上班,对煤矿有一知半解,所以温珂儿就把马成功忽悠到矿井里去了,惹下了一场不小的绯闻。
关于“挤三十”及“四十”,我们几位老乡常坐一块儿喝酒,有位姓韩的老乡常把“挤三十”推出来搪塞,谁都“挤”不住他,总是赢。几年后我仔细揣终于悟透,并且发“发明”了“挤四十”,当监理时常用此题考那些大学生及高中生,时会时不会。被我安插到刁老师考马成功上。
感觉像沙滩上拾贝壳一样,一根绳儿上串珍珠一样,把一生所见所闻的全部镶嵌在马成功与曾姗姗、温珂儿、康淼淼丶或者与王兰兰、严丽丽、吝巧竹、史湘云丶冼蓉蓉的爱情故事中,小故事逐渐连结成大故事,叙述人生百态,生离死别,品人生哲理,时而替马成功悲哀,马成功并不是“高大全”。
至2019年春天初稿渐成。此文清丰县文化馆万峰老师、仙庄乡某村校长贾龙标老师、濮阳大学赵贵府老师、认为不错,感觉真像叙述一个现代板的《红楼梦》。行知学校郭建勋老师建议我发到网上去,批评也好,赞赏也罢,首先造势,焕发读者们共鸣,发至网上不当处仍可以修改。
当工人时曾这种说法:“能叫铁路工人搂折腰,不叫建筑工人招一招。”成了铁的定理,在媒人的搓合下我在家乡寻上了媳妇,生有一个闺女俩儿,后来有位初中同学觉得没有嫁给我感到终生遗憾说:“只有来生了。”尽管如此,我还是以当工人为荣,为国家建设增砖添瓦好,建设社会主义好。我笔名原先叫“建筑工”,并不知道此笔名早被网上某老兄占领了,就《木匠村传奇》来说,同样与别人重名讳。只有把笔名改成姓氏的分开读:“天上口”,书名改为《卖葱》,在起点中文网免费阅,逐渐修改得工整些,一种含蓄,一番情趣,更多一层生活气息。《卖葱》的书名还是被小说《北京人在纽约里》那打鼓的要饭人感染了。
读破万卷书,下笔如有神,干好任何一件事情要厚积薄发,就是拉一车子煤球街上卖,也需要有技巧,要么就不好卖。象姚蓝卖衣裳那样,在衣服上一直干下去就是专家。写书更需要耐得住寂寞,经得起失败,相当的文学功底;成功是继续坚持一下的努力之中。极惭愧读书少了,四大名著囫囵吞枣读了读,现代名人著作零散看了一点,对那些跌宕起伏的故事感叹不止。对中国可以没有长城不可以没有《红楼梦》同样不认同。对《红楼梦》那种写法细腻、《三国演义》那种大气磅礴、对《水浒传》那种人物性格及绰号、对《人生》那种人物命运归宿,自感比葫芦画瓢模仿了一些,一个初中生水平写大学生生活可想而知多么难。
为了逼真,必须有名有姓有地址,不用A、B、C代替,像十八户村史那样,心里却怀着对南阳、阜阳、老河口市仙人渡镇各村、清丰县十八户村、阜阳某县集贤集、郑州西开区地名的歉疚,为故事情节安排,寻找写作素材,了解些某地风土人情,有老伴为伴,我去了趟老河口市仙人渡镇,去了趟襄阳石桥镇,去了趟陕西铜岭,去了趟四川泸定县。去泸定县时从家坐汽车一天赶四五百里路程,汽车像壳甲虫一会儿至山腰一会儿跌谷底,按拟定的路线图寻地方住下来,呆上一两天,问询些乡土民情,第二天继续往前赶,老伴在竹溪县品小吃;在巫溪县观夜景,在万州火车站跳健身操在泸定桥上联想当年红军抢渡大渡河景象,往县以下到乡镇去。来回费半月时间,我不会作诗,在泸定县倒也兴趣盎然作诗一首:
为本破书卖葱,
不惜疲于奔命。
十堰竹溪巫溪,
万州成都泸定。
有一种感觉我一生的听闻都是为这本《卖葱》准备的:在去湖北老河口市仙人渡镇上我偏偏遇上了位行路蹒跚的老工人,自述是镇农机厂的,生产些耩地耧、打麦机、木工斧子泥工抹子一类的小产品,后来厂子解体了,被我安插在曾庆泽身上了。初学写东西时,河南日报社一位朋友给我本王怀让老师《读诗札记》的小册子,讲的是字字珠玑,极是精炼,很可惜这本册子丢掉了,或者某书友借走了,只是在日记本上或记忆中搜寻了一些,或其他诗人著作中找到一些。被我用到王怀让老师讲课上了。在清丰县我认识一个当兵的叫王进田的人,中共党员,说起部队来一套一套的,讲些军事理论,被我用到军训上了;徐迟老师的报告文学《哥德巴赫猜想》被我用到高小红与崔欣学科上了。
我不会汉语拚音,或者那时候不咋学,写东西慢,写了相不中就得撕,后来用手写板在电脑写,虽然快多了,毕竟我读的书少,文化功底浅,虽有良好的心理动机写濮阳龙文化、清丰县孝文化,难免有不当之处,请诸位老师不吝指导!
我感激帮我写成这本书的贾龙标老师、赵贵府老师、万峰伟老师、王进田老师、郭建勋老师、宁淑艳老师、李霞老师、及已经去世的王怀让老师、向他们致敬!地名上有不当之处,我向南阳、湖北老河口仙人渡、安徽阜阳人表示歉疚,因为南阳有玉,阜阳与濮阳听起来是谐音……
2020年7月底在“抗洪防疫”中完稿于清丰县韩家家街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