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是我要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一同生活几十年,我也是高兴不起来的。我宁愿终老一生,也不会和那个人有一星半点的感情,即使这人是人中之龙,有万贯家财也是一样的。因为我的心里没有他,你明白了吗?所以这对于我来说无异于是煎熬!”甄莞莞彻底崩溃了。
“奴婢,奴婢不该说这话来刺痛莞小主的心,奴婢该死。”伊兰自责道:“求莞小主降罪,也好让奴婢心中好受些,求莞小主成全!”伊兰见到甄莞莞崩溃的样子,自责不已。所以萌生了让甄莞莞责罚自己的想法。
“我不会怪你,还有,伊兰你要记着,你不是奴婢,你是钮祜禄家的嫡女三小姐钮祜禄甄伊兰,你私下里要唤我一声二姐,不必一口一个奴婢作贱自己。快起来吧,不要总是跪着了,地上凉。”甄莞莞心疼的看着地上自罚跪着的伊兰,伸手将她扶起来。
“多谢二姐,伊兰记得了,对了二姐,今日大姐为了你避宠更加方便些,又把我提拔到了答应这个位置,封号澜,说叫我住在长明轩。伊兰同你一样并不喜欢皇上身边妾室的位置,我在入宫之前就有了心上人。可如今,大姐为了二姐,给了我这个位份。”
“虽然我知道大姐只给了我一个空旷的答应头衔,可是……”伊兰越说越委屈了,甚至可以看见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不知道在帮助二姐达成自己愿望之后,该如何出宫与我那心上人团聚呢?”这是伊兰最难过的一件事了,她不晓得该如何做了。
“这你放心,我会等到何时有一件事让我伤透心之时,自清离宫,我在离开之前会给你做好一种假死药,你服用之后就可以同我一样离宫了。到时你便可以同那人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而我,找个清清静静的地方戴发修行便好。”甄莞莞这话说的伤感了些。
“那姐姐请宽恕妹妹再多问一句,您说您以后想要找一个清静的地方戴发修行,那么你的姻缘该如何算呢?”不得不说,伊兰非常操心甄莞莞的终身大事啊:“姐姐总不能孤独终老一生了吧?拜托千万莫要如此啊!”伊兰这操心也是真的了。
“如若可以找到真爱我并且我也爱他的那个两情相悦的人,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同他在一起,一世安稳生活。但如若没有那个人,我是一定要一辈子一个人的。因为我不要错付情爱。”甄莞莞说出了她对情爱的看法:“绝不会错付的。”由此可见甄莞莞表面冷漠却刚烈的性子。
“一定会有这么一个人的,二姐,伊兰相信,一定会的。会有这么一个人的。伊兰愿意一直相助你的。你我姐妹二人以后互相在宫中扶持,二姐意下如何?”伊兰再次询问甄莞莞道。
“这是自然,不为别的,单为着你是我的妹妹也要如此,兰儿,你说是不是?”甄莞莞反问甄伊兰。
“姐姐最好了,谢谢姐姐!”伊兰非常高兴。
“你我姐妹三人都是父亲嫡出的女儿,又何需言谢呢?”甄莞莞脸上露出了苦笑:要说这甄霖儿,虽说也是嫡女,可她之前是妾室所出的庶长女,因那位妾室姨娘在甄霖儿5岁那年殁了,所以归在了正室夫人名下。
如此算来,她也算是甄氏正嫡的女儿。
甄莞莞对自己这个姐姐是尊敬的,可是甄霖儿身边的那些人三天两头的说:“夫人害死了姨娘”,甄霖儿自然是不愿意相信这样荒诞无稽的谣言,可难保以后不会听信谗言啊……
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好的那一方面的猜想,但是如果不然,也只能防着这位长姐了。希望,那最坏的猜想,是甄莞莞多虑了吧……
【此时,养心殿里,皇上正与皇后进行着“日常温存撒狗粮模式”,养心殿中的每个宫女太监都是一脸淡定从容地进去,然后面红耳热地出来。就算是他们知道当今皇后娘娘是陛下儿时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是也没有想到能亲热得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黏在一起。这些伺候的人就这样日日夜夜遭受着“狗粮暴击”
在这么下去,估计皇上和皇后娘娘都要缝在一起了……真是受不了的受不了。可是他们又不敢明说,只能忍着心中的一切意见却不敢言说,这可怜的时候也是挺让人心疼的。】
“霖儿,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朕感到心醉,朕多么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这皇帝如果放在现代,一定是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且很会说情话的人。但这是在古代皇宫里……如果一个帝王要专宠于一个人,只能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位皇帝一生只有一位皇后。
不然专宠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例如,嫔妃公愤,后宫不宁。
“陛下,臣妾也希望自己时时刻刻都可以陪在你身边,一刻都不要分开,可是今日臣妾要告诉陛下一个重要的事。就是不知道陛下你有没有兴趣听了。”甄霖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朕的霖儿想说什么?你说吧,朕也刚好想知道,什么事情能让你说出‘重要’二字呢?”慕羽被甄霖儿这么一问,原是不好奇的,可是现在好奇了:“在朕的眼里,你从来都是一个洒脱的女子,今日怎么?”此时此刻的慕羽心中很是不解,这究竟是怎么了?
“臣妾想说,今日臣妾的妹妹们可以侍寝了,不知道陛下想不想过去看看?臣妾这几天被您时刻这么抱着也是挺累的,陛下不如今日去搂着臣妾妹妹们吧,也好让臣妾歇息一下。”甄霖儿的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可见这些时间里,慕羽对她爱得有多深了。
“那么今日朕就去你妹妹那里吧!只是不知道是你哪一个妹妹?后宫当中,就只有你三姐妹在。慕羽这话有点尴尬了,但是事实就在眼前,后宫当中,除了太上皇和皇太后,其余的都是甄家……不,现在,应该是钮祜禄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