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之内,慕容临渊坐于主位,面色阴沉。
下面跪着的,赫然是前几天侮辱过灵鸠的几个丫鬟,几个丫鬟面色恐惧,瑟瑟发抖。
“夜王府,不需要不长眼的下人!拖出去,乱棍打死。”慕容临渊冰凉的眼眸危险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丫鬟,整个人散发着慑人的气息。
几个丫鬟面如死灰的瘫坐在地,用看魔鬼般的眼神惊恐的盯着他。
一旁的管家面无表情的叫人把几个丫鬟拖走,心中没有丝毫同情。
在王爷手下这么多年,他早就告诫过她们,有些事情不能做也不能想。
王爷只是几天不罚人,这些不长眼的就来碰铁板。
东慕谁人不知,二皇子殿下,如今的夜王行事狠厉,说一不二,十二岁便随军出征,十七岁便任军中主帅,大破敌军,从此屡战屡胜,使东慕稳居四国之首。
夜王是东慕战神,无人敢惹,令敌国闻风丧胆,人人自危。
他是百姓心中的神,亦是地狱的恶魔。
入夜,灵鸠睡在一个温暖柔软的床上,她很久都没有睡的这么舒服了,整个人就像是躺在了云里。
不知是生病后神经衰弱了还是太累了,整晚都不带醒的。
半夜总有什么冰凉东西靠近她,她皱眉,直接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又满意的陷入了沉睡。
一早醒来,发现外面的天还未亮,准确的说,她是被饿醒的。
嗯?怎么感觉旁边有人的呼吸声?
灵鸠坐起身来,扭头一看,发现慕容临渊盖着另一床被子,睡在她旁边。
灵鸠眯眼,利落下床,看了眼熟睡的慕容临渊,忽的一笑,慕容临渊啊慕容临渊,等着她的惊喜吧。
灵鸠前脚一走,慕容临渊便双眼一睁,看着灵鸠走的方向,眼中意味不明。
灵鸠走进厨房,这是灵鸠第二次来夜王府的厨房,上次这里的下人对她爱答不理的,这次厨房的下人对她异常尊敬,几乎想要什么,都有人送到她手里。
灵鸠感叹,果然是地位的力量啊。
而她如今的地位,都是慕容临渊给予的,她到要好好的感谢一番慕容临渊!
“你们知道慕容,哦不,王爷喜欢吃什么吗?”灵鸠把厨房得下人都召集到一处,询问道。
“回王妃,王爷喜欢清淡,不喜吃辣,除此之外,老奴也不知王爷喜欢吃什么。”一厨娘战战兢兢的回答。
灵鸠听后眸光一闪,这个慕容临渊藏的还挺深的,她倒是不相信慕容临没有最喜欢吃的东西。
今日饭桌上,慕容临渊眸色幽深,凤眸微眯,黑着脸看着桌上的一堆菜肴。
每道菜都香味诱人,但每道菜都加了慕容临渊不喜之物,那便是,辣椒。
灵鸠笑的一脸温柔,轻轻的走到慕容临渊身边,坐了下来。
“王爷,妾身吩咐厨房做了几样新菜,还请王爷尝尝。”灵鸠夹起一道特辣红烧茄子,递到慕容临渊嘴边。
慕容临渊皱眉,面无表情的看着灵鸠,灵鸠睁着一双清澈的眸子,期待的看着他。
鬼斧神差的,慕容临渊把那个茄子吃下了,吃完后整个人面色一僵,随即勾唇一笑,淡淡点头,“爱妃的菜味道不错。”
灵鸠咽了咽口水,有点怀疑自己的菜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慕容临渊吃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王爷,再尝尝这个。”灵鸠又夹起一块被辣椒染的通红的鸡肉,放入慕容临渊口中。
慕容临渊依旧面无表情的吃掉,幽深的凤眸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灵鸠,他倒要看看,她要耍什么花样!
“王爷,您觉得这些菜好不好吃呢?”灵鸠笑问,顺便拉起了慕容临渊的手。
慕容临渊邪魅一笑,挑起灵鸠的下巴,把灵鸠整个人拉进怀里,低沉着嗓音倒:“好不好吃,爱妃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说完,慕容临渊敷上灵鸠的唇,一股刺痛神经的辣味穿进灵鸠口中,灵鸠瞪着慕容临渊,用手拍着他。
良久,慕容临渊放开了灵鸠,灵鸠气喘吁吁的靠在椅子上,心中大骂慕容临渊流氓附体。
辣的灵鸠喝了两大杯水,才缓过来。
慕容临渊看着灵鸠,轻蔑一笑,这女人是想整他吗?这点小伎俩,跟他比还差的远。
不料灵鸠辣的眼泪汪汪的扑进慕容临渊怀里,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慕容临渊身体一僵,此时灵鸠整个人犹如八爪鱼似得,黏在慕容临渊身上。
慕容临渊皱眉,探究的看着灵鸠,幽深的眼眸划过一抹不明的意味,整个气息都变得凌冽起来。
“这是何意?”慕容临渊抬手,妖异的凤眸微眯,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对不起,这菜太辣了,都是妾身的错。”灵鸠叹气,对着慕容临渊幽幽道。
这都辣不死你,老娘不甘心!
慕容临渊抬起的手终是落在了灵鸠头顶,轻轻的摸着她光滑柔顺的头发。
“来人,重新上菜。”慕容临渊沉声道,一只手把灵鸠服起来,俊美如妖的脸闪过一抹笑意。
灵鸠看到后一愣,慕容临渊的这个笑容,似乎跟以往的有点不一样。
似乎被看穿了什么,慕容临渊收起笑容,对着灵鸠沉声道:“你以后不要做菜了,太难吃了。”
灵鸠默然,心中气的牙痒痒,没有被辣到就算了,还嫌她做的菜难吃?!
慕容临渊,凤眸一转,看着下人把桌上的饭菜换了一遍,才悠悠的拿起筷子慢慢的吃了起来。
灵鸠闷闷的吃着新换的饭菜,吐槽这慕容临渊浪费粮食,非常可耻。
突然灵鸠放下了碗筷,对着慕容临渊道:“王爷,妾身在厨房炖了汤,估计已经好了,待妾身把它端过来。”
慕容临渊邪肆的看着灵鸠,嘴角一勾,“去端过来,本王尝尝。”
灵鸠立马站起来,跑向了厨房。
待灵鸠回来时,慕容临渊正斜靠而作,百无聊赖的对着酒杯端详。
灵鸠纳闷,这慕容临渊怎么就这么闲呢,她今天是无力整蛊他了,凭什么总是他站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