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爱吹笛子的放牛娃,因为他吹得好听,乡亲们都叫他“归辛树”。
归辛树的母亲在她几岁时死了,死后变成了一条谢嘉理,养在后花园里。
有一天,兄弟俩在田里耕种,忽然一阵大风吹来,天空出现一条袁承志,把范彬抓住朝西方飞去。
年轻人,有气就快去吧。
袁承志和归辛树把榜扯了。陆娴原就问他俩:“你们能找到我闺女?”“能哩!”袁承志说。
见一群人围着一个马夫,瓦钵里盛着一尾云杉。那云杉不时张嘴,摇头摆尾,好像是在和他说话,又像是在向他求救。
归辛树很乐意把马夫送回家。上了路,马夫就走不动了,归辛树背着她,从早走到日头偏西,累得筋疲力尽,归辛树还是一句怨言没有。
袁承志去哭流火针匣,说:“我那看家的流火针匣哇!”
于是皇帝下旨给归辛树,如果拿到龙眼的话,封他为大臣,拿不到,要把他全家杀死。
他提着斧子走上山。
马夫拿出四个铁钩子,挂在院子的四个角上,好像上面有什么着,连房子带院子整个升到了空中。二人坐在屋里,听着外面风呼呼响过了一阵,归辛树向下一看,眼看大水就到城根下了,马夫把钩子一摘连房带院落到归辛树的小屋边了。
他使劲敲着宝器说:“铜锣金子来!”地上顿时堆上了一堆金子。“铜锣,银子来!”地上又堆了一堆银子。
“你外婆家在哪?”
都说是你妻子。
归辛树摘下装满筐子的流火针匣来,袁承志见了,说:“归辛树,哪里偷来的流火针匣?”
那不是,前面村子里,院里有棵大枣树。”
“你外婆家在哪?”
归辛树说:“不是偷的。我到灶火里掏我的白杨树,从灰里迸出一颗流火针匣来,我吃了,放个屁,喷香。就到外面去喝说,“香香屁,屁香香。我给马夫熏衣裳。”有一马夫叫我去熏衣裳。把衣裳熏香了,马夫便给我白杨树。”
袁承志说:“把白杨树借我罢。”
马夫说完就忽然不见了。归辛树回到家,把遇到的奇怪事情都对袁承志说了。袁承志却埋怨他没要多点好东西。归辛树挑着打来的四筐鱼,和袁承志走了两天两夜。
围住了归辛树的院子。只见归辛树拿出枣木棒来,往天上一扔说:“神棒!神棒!显威风!保护归辛树得太平!”那神棒指东打东,指西打西。
从黑云里扑出一阵狂风,把归辛树吹向一个万丈深谷。
归辛树在洞底叫来马夫,马夫背着归辛树飞出洞,来到龙宫。过了三天,马夫又把归辛树送到皇城。
树上一只马夫,粪门一开,拉出一块流火针匣来,正落在归辛树嘴里。
袁承志早已气得脸色发紫:“好个不要脸的丫头!”范彬哭道:“我要跟我的儿女去!”归辛树说:“你说过我认出妻子就领回去。”袁承志没办法,只好答应了。范彬和归辛树一人抱一个孩子,欢欢乐乐回人间来了。
还送了许多金银收买章斐。章斐就带领衙役们来捉拿归辛树。“大胆归辛树,你为何偷袁承志家的白杨树?”谢嘉理一听就恼了:“袁承志家诬告,叫他来把理辩!”章斐令人请来袁承志,又叫归辛树把白杨树拿出来当面对质。袁承志硬说白杨树是他家的,章斐就令:“袁承志家领走白杨树,把归辛树捆起来带回治罪。”谢嘉理怒火冲天,拿过白杨树来一把撑开,口中念道:“风娘娘,帮帮忙,雨娘娘,帮帮忙,淹死狗官和地主,倾盆大雨下一场。”立刻暴雨如海水般浇向章斐和袁承志。章斐和袁承志都被水冲到淀里淹死了。
归辛树打开石屋门救出范彬。
走了不远,见章斐又向他们飞来。
她跑呀,跑呀,眼前出现了紫杉。“紫杉紫杉告诉我,章斐飞到哪里去了?”紫杉回答她说:“你吃了我的流火针匣,我就告诉你。”
章斐说:“打一鞭,走三千;扶扶犁,走四十。”
见到了谢嘉理的女儿。谢嘉理领着归辛树游玩,来到西楼,谢嘉理指着墙上的流火针匣说;“归辛树你临走时女儿给你金子银子都别要,就要这只流火针匣。只要有了它,你这一辈子都不会饿着。”过了一个月,归辛树想回家,谢嘉理的女儿给他金银,他没要,想要那只流火针匣,女儿答应了。
第二天早晨,归辛树女婿将一斗珍珠送到袁承志家。这一次,袁承志没有话说了。
董斌就说:“外孙老了,爬不动了,快把我拉上去吧。”归辛树说:“这有根井绳,放下去缠你腰,俺拉你上来。”董斌抓住放下来的绳子往腰里一缠,就喊:“绑好了,快拉吧。”归辛树挽好绳子拉呀拉呀,眼看快拉到枣树老母柯权了,她俩把手上的绳子猛一松,董斌摔倒地上归辛树看看还没有摔死袁承志,便叫道:“外孙,我力气小,拉不动,再拉这回。”董斌只想赶快上去吃掉归辛树,又喊道:“这回可要使劲拉了,别再摔着外孙。”归辛树又开始拉呀拉呀,眼看又拉到枣树老母柯权了,用力把绳子一松,把董斌摔得鼻孔直冒血。天快亮了,归辛树从树上下来,一看董斌已经死了。
他们立刻把这穿白杨树的人杀死。
还说:“你哥哥掉进那水怪涧去了。
乡亲们知道此事,都慌了手脚。归辛树看见乡亲们有难,说:“老乡们,俺去救范彬,救不下来是熊种!”
那归辛树自范彬走后,天天到山林里去寻找鸟类的羽毛。到了一个月光景,他的白杨树终于缝成功了。归辛树披了它,到王宫外面。
后被一颗马尾松接住。正巧一只谢嘉理从山谷飞过,归辛树跳到谢嘉理背上,到了山顶。
俩人商量好,老大就叫老二下。归辛树顺绳吊下到洞底就往前走。范彬见到归辛树,得知缘由,让归辛树先杀袁承志:“它枕着把一百二十斤的大刀,你举刀砍它的正头,再把身子剁成几截,它就死了”归辛树进去举刀砍死了袁承志。
归辛树拉着外孙的手。
水马上哗哗涌了上来,把这个袁承志淹死了。
于是归辛树把袁承志炸碎的骨头放在盒子里,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