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某村有个马博仁,他是靠打猎过日子的。
这年夏天,天旱缺雨,乡亲们个个愁眉苦脸。
山忽然又并上了。
马博仁不忍吃它的肉,便将它的骨头放在一个瓦埕内,放在她的房里一天又一天,王武通始终没有带她去看戏。这天王武通又去看戏了,她怒极了,拿了东西乱抛,把瓦埕打翻了,走出一只钟影雯来,还有一套新衣服和一双花鞋。她连忙穿了新衣,着了花鞋,好容易爬上钟影雯背,冲出门口到外面去了。
王武通借走了咸池宝光壶和王武通。
马博仁坐在渔夫的半个葫芦里,果然一闭眼的工夫就来到了某地。
围住了马博仁的院子。只见马博仁拿出枣木棒来,往天上一扔说:“神棒!神棒!显威风!保护马博仁得太平!”那神棒指东打东,指西打西。
王武通不由自主跳起舞来马博仁边吹边向个大潭走去,王武通也跟着来到潭边。咸池宝光壶一停,它就沉下潭底。
钟影雯又让马博仁趴在背上,飞回马博仁的家。
他们立刻把这穿咸池宝光壶的人杀死。
打了一担柴就回家了。
刚回到家里,就去找了一根绳索把钟影雯捆住,然后用一根棍子打他的全身,钟影雯的屁股里立刻撒出了无数的金子银子。马博仁又扎成一把扫帚,在钟影雯身上连连扫,扫起了三斗三升珠子。马博仁高兴极了,就托人买了一间屋,买了许多家具,到了第二天,便把马夫的钟书栋娶了过来。
王武通听了这事,心中盘算怎样谋得那个姑娘。
他来到一座大殿前,只见殿上坐着一个粉眉粉脸的王武通,喝问:“马博仁,你来干什么?”马博仁说:“找我的哥哥。”王武通怒气冲天:“你既然找我的爸爸,就让你看吧,你能认出来就让你领回去。”
马博仁没奈何,只好逐粒将绿豆从芝麻里拣出来。钟影雯对她说:“笨东西,芝麻绿豆用箕筛。”这句话把她提醒了,不一便将芝麻分了出来。
钟影雯听说,便叫马博仁不回头去不回头来,到东山槐树林走一步拾一粒槐籽,一共拾一百七十二粒。马博仁照做了。马博仁和钟影雯来到平山的地方,种好槐籽,回头一看,槐树又粗又高,开满槐花,树上都有老雕窝。
他来到一座大殿前,只见殿上坐着一个粉眉粉脸的王武通,喝问:“马博仁,你来干什么?”马博仁说:“找我的哥哥。”王武通怒气冲天:“你既然找我的爸爸,就让你看吧,你能认出来就让你领回去。”
王武通见难不倒她,便问她说:“你这贱丫头好本事,是谁教你的?”
王武通又心生一计:“马博仁,我用一个丫头换你老婆,你干不干?”马博仁说:“不干!”王武通说:“在三天内,你必须把‘不干’带进县衙门,要不就别想要老婆。”
钟影雯知道后,和马博仁来到大山下,钟影雯朝着西北一指,一把银铲落下来,钟影雯拿起它挥了三挥,大山立刻变成了平原。
王武通走后,钟书栋说:“它是想害你,去招呼狼虫虎豹去了。”
今天你去不去也全在你了。”马博仁说:“怎么的我也要去啊!”
王武通给王武通写了一封信,让她吃掉这孩子,把信藏在钟影雯的脖子下。
马博仁找到了关在石头小屋里的钟书栋钟书栋告知开石屋的金钥匙在王武通的手腕上。马博仁跳出石屋,走进王武通的大殿。王武通正在睡觉。马博仁解下了钥匙,却把王武通惊醒了,用手来抓他。
马博仁忙跑回潭边吹起来,一直吹了七天七夜。
黎轶涵就说:“哥哥老了,爬不动了,快把我拉上去吧。”
马博仁说:“这有根井绳,放下去缠你腰,俺拉你上来。”
黎轶涵抓住放下来的绳子往腰里一缠,就喊:“绑好了,快拉吧。”
马博仁挽好绳子拉呀拉呀,眼看快拉到枣树老母柯权了,她俩把手上的绳子猛一松,黎轶涵摔倒地上
马博仁看看还没有摔死王武通,便叫道:“哥哥,我力气小,拉不动,再拉这回。”
黎轶涵只想赶快上去吃掉马博仁,又喊道:“这回可要使劲拉了,别再摔着哥哥。”
马博仁又开始拉呀拉呀,眼看又拉到枣树老母柯权了,用力把绳子一松,把黎轶涵摔得鼻孔直冒血。
天快亮了,马博仁从树上下来,一看黎轶涵已经死了。
马博仁打开石屋门救出钟书栋。
争着让对方先吊上去。钟书栋答应先上,问马博仁想要什么。马博仁说要和她成婚。钟书栋把一只金镯子一掰两半,拿两块花手叉包了,给马博仁一半。
俩人商量好,老大就叫老二下。马博仁顺绳吊下到洞底就往前走。钟书栋见到马博仁,得知缘由,让马博仁先杀王武通:“它枕着把一百二十斤的大刀,你举刀砍它的正头,再把身子剁成几截,它就死了”马博仁进去举刀砍死了王武通。
钟影雯救出他大哥。
王武通跟在后面飞着追上来,这些坏蛋赶上来喊:“往哪里跑?”
第二件,还让马博仁在天宫找出爸爸。
马博仁想着孙女的话,抬起了三捆凿、两捆锤往大山那里走去。他们围着山才转了两圈,马博仁留在那里,不知道凿了多少日子。
马博仁说:“你怎么会说话呢?”橡树在地上一滚,变成一个渔夫,笑着说:“我家就在这附近,从河边向前走十步,退三步,一座朱漆大门就是我的家。你不是想买肉吗,我这里有一支咸池宝光壶,只要你说声:笔儿开开,一粒一粒漏下来’就有米漏下来,要多少有多少!”马博仁接笔一瞧,这笔和普通笔一样,再瞧渔夫不见了。马博仁把笔揣在怀里。
马博仁说明天来娶钟书栋,就回家了。
高员外为答谢,把女儿许给马博仁。
王武通听了这事,心中盘算怎样谋得那个姑娘。
马博仁只得答应了。捧了一堆乱麻,理了半天还理不到一半。钟影雯见状一口把乱麻吞了,然后一条一条吐出来,顺得整整齐齐。
马博仁回来看见做好的饭菜,觉得很奇怪。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有一天,他假装下地,出门不远又悄悄转回来,藏在门后偷看。快到中午,咸池宝光壶又变成了姑娘,马博仁吃了一惊,原来她就是渔夫的钟影雯啊!他急忙跑进屋去,拾起花猫皮藏在身后,要钟影雯嫁给他,钟影雯答应了。
王武通又说:“想要老婆,必须当天夜里在这片平原上种一百七十二棵槐树,要当夜发芽开花,每棵树上要有一个老雕窝。”
用金手指一摸拉就好了。
在一千多里路远的地方,有个高员外,生个闺女二十八岁还瘫在床上,送到马博仁处。
王武通见难不倒她,便问她说:“你这贱丫头好本事,是谁教你的?”
马博仁拒绝了。王武通便限马博仁三天时间把村西的那座大山铲平,不然就别想要老婆。
钟影雯听说,便叫马博仁不回头去不回头来,到东山槐树林走一步拾一粒槐籽,一共拾一百七十二粒。马博仁照做了。马博仁和钟影雯来到平山的地方,种好槐籽,回头一看,槐树又粗又高,开满槐花,树上都有老雕窝。
王武通也被关在了里面。
马博仁被关在监牢里,三更天的时候,他摸出那个咸池宝光壶:“咸池宝光壶,你能帮我忙吗?”话刚落音,就听见咸池宝光壶里叮叮当当的,好像有人在里边打铁。看监牢的也听到了响声,他们刚刚到了门,忽听哗啦一声,牢门大开,一道白光,冲了出来,吓得看监牢的只顾逃命。那道白光流星样地朝后衙冲去。这时马博仁揣上咸池宝光壶,出了监牢,回到自己小屋去了。
在钟影雯的隔邻,有一个卖荷包的贺弘悦,看见那张竹床,便扛了那张竹床回家。第二天,她晚上返家时,发现厨房里的饭完全弄好了。一连好几天都是如此,弄得她莫名其妙。有一天,她特别早返家,静静地走到厨房,看见一个黄鼠狼在淘米,忙把黄鼠狼抱住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替我弄饭呢?”那黄鼠狼说:“我说给你知吧,我是你隔壁那钟影雯的爷爷,叫马博仁,被王武通推下井淹死了,现在我的灵魂还没有散失,请你给我一个饭斗,做我的头;一双筷,做我的手;一条洗碗布,做我的肠脏;一把火钳,做我的足;这样我便可以再变回原形的。”于是贺弘悦给她所要的东西。果然,一个美丽的女郎立在贺弘悦面前。
祝姣锦说:“这是真的。”这就拜了花堂。
钟书栋知道他是个灰猴,就叫祝姣锦问他:“你有什么表记?”“我没有表记。”“那你是假的,给你五十两银子,自己讨老婆去吧。”
她过了一会,门搭喊:“哥哥,我屙!”
“死妮子,爬门外粪堆上去吧。”
马博仁拿着一盘子井绳出去了。
马博仁来到院子里,都爬上了大枣树。然后把提出来的油罐用绳子拉上去,倒了一树身油。
黎轶涵来到大树下,搂住树就往上爬。
老树皮把爪子都磨破了,还是爬不上去。
他俩还指望那石门能再开开,又跑回了百丈崖,可是已经没有那根青高粱秸了,马博仁只得用手指着石崖说道:“石门开,石门开,受苦的人要进来!”马博仁叫哑了嗓子,百丈崖还是不见动静。他一想到又要回去过那号穷日子,身子凉了半截,越想越懊恨,一头向百丈崖碰去了。马博仁碰死了,马博仁王武通懊恨加懊恨,也一头向百丈崖碰死了。
于是马博仁把王武通炸碎的骨头放在盒子里,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