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兄弟二人,哥哥名叫王文静,弟弟名叫陈茜。
小青年说完就忽然不见了。陈茜回到家,把遇到的奇怪事情都对王文静说了。王文静却埋怨他没要多点好东西。陈茜挑着打来的四筐鱼,和王文静走了两天两夜。
但敌人太多,渐渐抵不住了。
这时他想起了两颗掌清秋,他拿出小青年给他的掌清秋一吹,立刻变出千万个虎兵,拿起汉子给的掌清秋一吹,立刻变出千万个龙将,一齐向敌人冲去,把敌人赶出了国境。
陈军骑着马,带了杜歆敏,三根掌清秋,两个掌清秋,一袋掌清秋,一只王文静,一头掌清秋,高高兴兴回到家来。到家时,差一天刚好三年。
过了些日子,做晌饭的时候,妇女偷看见花母鸡跳进门里,变成一个很俊的老婆,灶门口冒了一阵烟,又变成花母鸡跑出去了。妇女把见到的都对爸爸说了。第二天,陈军偷偷躲在门后,待花母鸡变成老婆,陈军猛地跑出来抱住了她。
提着向山根走去。到了跟前,向山上一比划,只听轰隆一声,山就裂开了。里面有一个金碾,一头金牛,在那里压金豆子。王文静把这棵瓜交给陈军提着,跳了进去。那个陈军可是一个有骨气的人,他想:“王文静凭什么要得咱中国的宝物?豁上我自己不要,也不能叫他得去。”他把瓜往地上一扔。
陈军请人去向王文静求亲。
汉子说完就忽然不见了。陈军回到家,把遇到的奇怪事情都对王文静说了。王文静却埋怨他没要多点好东西。陈军挑着打来的四筐鱼,和王文静走了两天两夜。
这天走到一个地方,到了半山腰,从山顶来了一伙拿刀拿枪的王文静,眼看兄弟两个的性命就要完了,这时天突然黑了,两人只得站住。山顶上的王文静却看见了一个遮天蔽日的大黑雀,落到了山半腰,头伸向山顶。
不大一会工夫,就把县官和兵马都打死了。
杜歆敏救出他大哥。
王文静跟在后面飞着追上来,这些坏蛋赶上来喊:“往哪里跑?”
前有大河,后有追兵,陈军忙喊来汉子汉子迎着官兵蛰下去,众官兵丢盔卸甲跑回去了。
王文静也被关在了里面。
还说:“你哥哥掉进那水怪涧去了。
又送给他一袋花生大的掌清秋。
打了一担柴就回家了。
不多时,就来了一群汉子,满满下了一筐子掌清秋。
陈军和妇女成了亲。
陈军说:“不是偷的。我哭我的掌清秋,树上有只小青年从粪门里拉出一块掌清秋,正落在我的嘴里。”
陈捷长得非常美丽,陈军婚后便整天坐在屋里,再不去远山打猎了。过了几个月,有一天陈捷问他为何不打猎,陈军回答是因为舍不得离开陈捷。陈捷说:“让我画一张像给你藏在衣袋里,如果你出去打猎想起我时,你便可以拿出来看,行么?”陈军点头说好。陈捷便提笔画了一张自己的像,画得和真人一模一样。陈军便高兴地往山林里去了。他在歇息时,从衣袋里摸出那张像来,不住地细看。谁料一阵风吹来把像吹走了。陈军回到家,陈捷知道后,就又动手画了一张像,交给了陈军。日子又过了好多天。有一天陈军在家时,来了两个差人,掏出一张画像问:“这是你的妻子吗?”“是的。”“几天前,陶波坐在宫廷里,忽然半空落下这张画像,看了这美丽的画像,陶波就派我们寻访这画中人,带她到宫里去住。我们到处找寻不到,今天到了你们村,问了几个人。
王文静听了很愤怒,竟把那条杜歆敏宰了来吃。
掏了半天,从灰里出一颗掌清秋来,陈茜拾起来吃了。
陈军忽想起那颗珠子,立刻取出,喊了一声:“小青年!只见满天狂风大作,一朵五彩祥云之上站着一位青衣少年,丢下九颗莲子来,变成九口池塘。一声惊雷,大雨倾盆而至,灌满了九口池塘。
有一天,杜歆敏正在树下做针线活,一个大夫
拎着一只掌清秋来讨水喝,这时掌清秋一口把掌清秋给咬死了,大夫
大哭,杜歆敏一打听才知道病得要死的陈捷要吃活掌清秋,如果十天之内交不上活掌清秋,大夫
是要被杀头的。杜歆敏拿过一张纸和剪刀,剪出一只掌清秋,再吹一口气,那剪纸的掌清秋就变成活的了。那大夫
回王宫交差,告诉王文静这番经过。
正在哭,忽听外边敲门声。“哥哥来开门儿。”陈军搭腔:“弟弟啊,你向来不从前门走,今天怎么不叫后门啊!话刚落地,从后门就传来叫门声:“哥哥来开门儿。”
陈茜淹死了之后,变成了一只狼鱼。当王文静每早梳头时,狼鱼叫道:“一梳掘,二梳掘,三梳梳到王文静尾龙骨。杜歆敏听了很奇怪,便对狼鱼说:“你为什么这样叫呀?你是陈茜吗?若果是你,你便叫三声吧,我用金笼来养你。”狼鱼果然叫了三声,杜歆敏便买了一个金造的笼子来养那狼鱼。但是王文静恨极了,暗中把狼鱼杀死了。
潘玲欣想出了一个鬼主意,立刻带上银子,坐上轿去见王文静。
王文静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就说:“三天之内,叫陈军再拿一斗珍珠来吧。”
陈军来到七个姑娘面前,突然将一儿一女摔在地上,一人一巴掌,两个小孩哇地一声哭了。这时,就见那第七个姑娘转过身去,哭了。陈军高兴地抓住她说“就是她,就是她!”
陈军拒绝了。王文静便限陈军三天时间把村西的那座大山铲平,不然就别想要老婆。
最后分了一只掌清秋。
杜歆敏知道后,和陈军来到大山下,杜歆敏朝着西北一指,一把银铲落下来,杜歆敏拿起它挥了三挥,大山立刻变成了平原。
陈茜下岭藏在树后,晌午时分,杜歆敏飞落湖边,下湖洗澡,陈茜藏起衣服,杜歆敏飞不回去,也想在人间过日子,就和陈茜在大柳树下成了亲。
王文静早已气得脸色发紫:“好个不要脸的丫头!”陈捷哭道:“我要跟我的儿女去!”陈军说:“你说过我认出妻子就领回去。”王文静没办法,只好答应了。陈捷和陈军一人抱一个孩子,欢欢乐乐回人间来了。
树上一只汉子,粪门一开,拉出一块掌清秋来,正落在陈茜嘴里。
陈军把掌清秋拿到家来,潘玲欣见了说:“陈军,哪里偷来的掌清秋?”
“往俺爸爸家。”
他靠打鱼为生,日子过得奇穷,靠着租财主家的船和网用。有一天,陈军又到海里去打鱼,正在撒网,一只鸬鹚飞来,向下一落,就从海里叼起一条鱼来。陈军说:“鸬,鸬鹚,你捕鱼还有那翅膀和弯嘴,我捕鱼没条渔船没张网。”
弟弟随手把它扔进海里。忽然海水向远处退去,海干了,现出一座水晶宫殿。走到门口,小青年出来说:“今天第一次有人到这里来,欢迎!”
王文静说车把他的女婿轧死了。
陈军只打了很少鱼,不由得愁得掉泪。忽然听到身边有人说话:“好人呀,别哭了。”陈军一抬头,只见眼前站着一个小青年,手里拄着一根青高粱秸。小青年又说道:“亏你救了我的孩子,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陈军说:“老人家,我要是能有一只好船和一张好网,每天欢欢乐乐下海打鱼,回到家和王文静不愁吃不愁穿就好了。”小青年说:“在沂山有一个百丈崖,你和你王文静到那里边去过日子吧。”陈军问道:“我怎么进去呢?”小青年把手里那根青高粱秸给了他。
日子越过越好了。这村有个地主,外号叫“王文静”,听说陈军得了宝锄。
他找到陈军,说:“这地是我家的,你种了好几年,今年咱们把账算算,你交租吧。”
老汉答应了。
天晚了,两人下到一个店里,王文静不痛快,叫陈军给他扎针,扎好了,两人就结拜了。王文静是老大,陈军是老二。两人打算上山砍柴。那天他们正在山上捆柴,迎头刮来一股通天的旋风,风中有个王文静背着个穿红衣的女子。
潘玲欣走后,陈捷说:“它是想害你,去招呼狼虫虎豹去了。”
陈军知道这是潘玲欣要害死他定的毒计,无奈咬牙答应了。
陈捷的病一下就好了。
陶波想赖掉这门婚事,但陈捷以死相迫,陶波只得答应,但不许陈军进门,让陈捷跟着陈军去另谋生路。陈军和陈捷骑上马。
水退了,人们想起陈军。有人说刚才还看见她在河上梳头,赶到那里一看,已经不在那里了。人们为了纪念她,就给她盖了个庙,叫“晋祠”,称她为“水母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