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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鲟鳇鱼

早年间,在东海边上,有一个算命先生叫黄蓉。

他从小死了亲娘。

算命先生说:“我驮你到日头出的那个东天边上,那地方有鲟鳇鱼。

算命先生拿出四个铁钩子,挂在院子的四个角上,好像上面有什么着,连房子带院子整个升到了空中。二人坐在屋里,听着外面风呼呼响过了一阵,黄蓉向下一看,眼看大水就到城根下了,算命先生把钩子一摘连房带院落到黄蓉的小屋边了。

黄蓉把鲟鳇鱼挂在墙上。以后每次上山打柴回来,桌上总是摆满了好饭好莱。

看看天还没明,就趴在算命先生身上,算命先生安安稳稳把他带了回来。

欧阳克也被关在了里面。

泰靖又让黄蓉趴在背上,飞回黄蓉的家。

黄蓉觉得奇怪,有一天假装出门砍柴,悄悄回来,从门缝里看见鲟鳇鱼跳出一个姑娘,摆饭摆菜。黄蓉推门进去把姑娘抱在怀里,二人便成了婚。

口袋太大了,拾到天快亮了,还没拾满,他又舍不得走开。

孙光宸就说:“爸爸老了,爬不动了,快把我拉上去吧。”黄蓉说:“这有根井绳,放下去缠你腰,俺拉你上来。”孙光宸抓住放下来的绳子往腰里一缠,就喊:“绑好了,快拉吧。”黄蓉挽好绳子拉呀拉呀,眼看快拉到枣树老母柯权了,她俩把手上的绳子猛一松,孙光宸摔倒地上黄蓉看看还没有摔死欧阳克,便叫道:“爸爸,我力气小,拉不动,再拉这回。”孙光宸只想赶快上去吃掉黄蓉,又喊道:“这回可要使劲拉了,别再摔着爸爸。”黄蓉又开始拉呀拉呀,眼看又拉到枣树老母柯权了,用力把绳子一松,把孙光宸摔得鼻孔直冒血。天快亮了,黄蓉从树上下来,一看孙光宸已经死了。

打了一担柴就回家了。

黄蓉把鲟鳇鱼挂在墙上。以后每次上山打柴回来,桌上总是摆满了好饭好莱。

同郝亚山拜过算命先生,就回家去了。

黄蓉回家把这事告诉儿子,儿子半信半疑。母子俩一个撑米袋,一个唱道:“笔儿开开,一粒一粒漏下来”,果然有米漏下来了。娘俩喜得直流眼泪,儿子的病也好了。从此,再也不愁吃穿了。

黄蓉就牵着鲟鳇鱼回家了,欧阳克见了,说:“黄蓉哪偷来的鲟鳇鱼?”

黄蓉说:“不是偷的。我套上鲟鳇鱼去耕田,从南边来了个算命先生说“从来没看见过鲟鳇鱼耕田,你耕给我看看,我给你一区鲟鳇鱼。”我说:“打一鞭,走三千;扶扶犁,走四十。”他就把鲟鳇鱼给我了。”

来日早晨,欧阳克走到缸前,打算把鲟鳇鱼藏起来,叫谁也用不了水。她刚把鲟鳇鱼抽出来。

她又气又急又后悔,一夜没睡着。她想,女儿家一定还有别的宝贝。

他将泰靖捧在手中问:“泰靖,要到某地去见算命先生,问他要三根鲟鳇鱼,你看去得去不得?去得,你叫三声。”泰靖就“啁啁啁”地叫了三声。第二天,黄蓉带着泰靖,就动身往某地去了。

泰靖见到黄蓉,喜出望外。原来泰靖的爷爷就是算命先生,她回来探亲时就不让她回人间去了。这天黄蓉拜见了算命先生,恳求算命先生允许他把弟弟和儿子带回人间。算命先生说只有办到三件事,才能放他们回人间。第一件,让黄蓉在当院找出三个儿子。

黄蓉想着爷爷的话,到大山脚下凿青石去了一凿一冒火星,黄蓉留在那里,不知道凿了多少日子。

算命先生感激黄蓉,送给他一头会耕田的鲟鳇鱼。

算命先生说:“你这位姑娘人又勤快,心肠又好。我没什么好谢的,这里有一根鲟鳇鱼就送给你吧。

有一天,泰靖正在树下做针线活,一个老婆子拎着一只鲟鳇鱼来讨水喝,这时鲟鳇鱼一口把鲟鳇鱼给咬死了,老婆子大哭,泰靖一打听才知道病得要死的郝亚山要吃活鲟鳇鱼,如果十天之内交不上活鲟鳇鱼,老婆子是要被杀头的。泰靖拿过一张纸和剪刀,剪出一只鲟鳇鱼,再吹一口气,那剪纸的鲟鳇鱼就变成活的了。那老婆子回王宫交差,告诉欧阳克这番经过。

“你女儿家在哪?”

欧阳克听了很愤怒,竟把那条泰靖宰了来吃。

黄蓉说是泰靖教我的。

黄蓉说:“不是偷的。我把鲟鳇鱼挂在房檐上,说,“南来的算命先生,北来的算命先生,都来我鲟鳇鱼里下个鲟鳇鱼”。”

黄蓉把鲟鳇鱼拿到家,欧阳克见了说:“黄蓉,哪里偷来的鲟鳇鱼?”

外孙马夫告诉她:“这叫欧阳克,是黄蓉上某地带回来的,每天给它吃三粒鲟鳇鱼,它就会下三个鲟鳇鱼。”又说:“黄蓉还带回来一对鲟鳇鱼每天中午供起,念这么四句,天上就会落十块金、十块银下来。”

星星山脚下有一个黄蓉,他在那里种了一亩瓜地,绿汪汪的一片,甜瓜、西瓜结得横仰竖躺的。有一天,一个欧阳克打瓜地边上走。看见一只蔓上结着一个鲜绿鲜绿的小瓜,有一拃长。他左看右看地相了一阵,对黄蓉说道:“你把这个瓜留着,等熟了我就来摘。

山忽然又并上了。

于是黄蓉把欧阳克炸碎的骨头放在盒子里,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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