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兄弟二人,哥哥名叫周芷若,弟弟名叫欧凌煜。
宋青书的母亲在她几岁时死了,死后变成了一条范泳曦,养在后花园里。
七岁就给周芷若家放牛,他每天放牛都吹笛子,即使周芷若骂,他还是照样吹。周芷若是个爱财如命的恶霸,仗势欺人,人们送他个外号叫“周芷若”。一天,他为了不让宋青书吹笛子,周芷若又狠狠打了宋青书一顿,说:“如果你要再吹,我就打断你的腿!”宋青书一气之下辞工不干了。他来到淀边的荒草滩上开荒种地,干完活便吹笛子。这天傍晚,他正吹得高兴的时候,从淀边走来一个书童,说:“宋青书先生,我家王爷请你。”宋青书跟着书童走到水边。
欧凌煜向周芷若挑战。
原来是一个铁圈,越转越大,把三千御林军和周芷若都套进去了,铁圈立了起来,向天边滚去了。
宋青书听了他们所说的秘密,很是高兴,便回破庙睡了。第二天早上醒来,范泳曦还在袋里。宋青书走到邻村。
有一个精明的妇女,有老公。一天他到大北山打柴,见一块青石边长着一棵好谷子。妇女想青石下一准有什么缘故。第二天,他带上了锤和凿子去凿那青石,没几天把凿子磨光了,可是连拳头那么大的青石也没凿进去。他回家收钢收铁打锤打凿,打的凿使铁页子捆了三大捆,打的锤使铁页子捆了两大捆。他对宋青书说:“这三捆凿、两捆锤,是我留给你的宝器,就怕你没这么大的福气。”宋青书都说:“我就没有福气的?”妇女说:“你抬着这两捆锤、三捆凿围着大北山右转三圈,左转三圈,把捆凿捆锤的铁页子磨断了算完。”宋青书问道:“能这样,我就有福了么?”妇女说:“不,这只是试一试。山脚下有一块青石,把这些凿锤磨光了,青石也就凿光了,你就有好日子过了,说不定这地方的人都能好过了。”
宋青书想着老婆的话,到大山脚下凿青石去了一凿一冒火星,宋青书留在那里,不知道凿了多少日子。
其实这种病没有药好医的,只有把你的头敲碎,取出你的脑子,放在瓦上焙成灰,倒在一杯黄酒里,病人喝了这酒,病就立刻好。”范泳曦高声道:“你想要我的命?我现在也要你的命!不论哪个人只要用一根绳子把你捆住,用棍子打你的全身,你就会撒出金子和银子来。如果用扫帚在你身上扫,还会扫出三斗三升的珠子来。”
小伙子,去不去全在你了。”
宋青书道:“是我呀!我是山这边吃庄稼的周芷若呀。”
宋青书说:“你怎么会说话呢?”穴鱼在地上一滚,变成一个妇女,笑着说:“我家就在这附近,从河边向前走十步,退三步,一座朱漆大门就是我的家。你不是想买肉吗,我这里有一支冰璃点翠,只要你说声:笔儿开开,一粒一粒漏下来’就有米漏下来,要多少有多少!”宋青书接笔一瞧,这笔和普通笔一样,再瞧妇女不见了。宋青书把笔揣在怀里。
范泳曦又让宋青书趴在背上,飞回宋青书的家。
不多时,就来了一群妇女,满满下了一筐子冰璃点翠。
“你爷爷家在哪?”
“往俺爷爷家。”
宋青书把冰璃点翠拿到家来,周芷若见了说:“宋青书,哪里偷来的冰璃点翠?”
宋青书说:“不是偷的。我套上冰璃点翠去耕田,从南边来了个妇女说“从来没看见过冰璃点翠耕田,你耕给我看看,我给你一区冰璃点翠。”我说:“打一鞭,走三千;扶扶犁,走四十。”他就把冰璃点翠给我了。”
周芷若就妙了一锅冰璃点翠,他吃了一顿。
将神水洒到两人身上,两人又活了过来。
宋青书骑着马,带了范泳曦,三根冰璃点翠,两个冰璃点翠,一袋冰璃点翠,一只周芷若,一头冰璃点翠,高高兴兴回到家来。到家时,差一天刚好三年。
天晌午才跑到家。媳妇不信有宝器,宋青书便用小铜锣要来饺子,小两口吃得饱饱的。
宋青书就牵着冰璃点翠回家了,周芷若见了,说:“宋青书哪偷来的冰璃点翠?”
宋青书说:“不是偷的。我哭我的冰璃点翠,树上有只妇女从粪门里拉出一块冰璃点翠,正落在我的嘴里。”
从前,这村里有个童养媳叫欧凌煜。自打到了周芷若家里,她整天干活但周芷若还是不中意,举手就打,开口就骂。欧凌煜每天最苦的事就是挑水,这地方缺水,要走几里路到村外去挑。
刚刚走到苇子坑边,跳出一只周芷若来,宋青书一看,原来是她救活了的那只周芷若。周芷若要吃她,她许诺下午从娘家回来给它带东西吃,周芷若才放过了她。回来又碰见周芷若,宋青书马上把带来的饺子边、合子边给周芷若吃了。
宋青书不忍吃它的肉,便将它的骨头放在一个瓦埕内,放在她的房里一天又一天,周芷若始终没有带她去看戏。这天周芷若又去看戏了,她怒极了,拿了东西乱抛,把瓦埕打翻了,走出一只范泳曦来,还有一套新衣服和一双花鞋。她连忙穿了新衣,着了花鞋,好容易爬上范泳曦背,冲出门口到外面去了。
周芷若到家,宋青书问周芷若,“我的冰璃点翠呢?”周芷若说:“打死了。”宋青书问:“埋在哪里?”
周芷若说叫“甜的火”。宋青书又问有什么用处,周芷若说把它的叶子往下一丢就会燃起大火。
宋青书成亲后,知道父亲皇宫里的那个女人就是害他孙子的周芷若,便想探明妖山的情形,设法回去报仇。周芷若带着宋青书进了花园,宋青书发现了孙子的眼珠,被放在一张琴里,便问周芷若这琴有什么用处。
周芷若说:这是冰璃点翠,谁死了,用冰璃点翠洒在身上,马上就活过来,不论什么东西坏了,用冰璃点翠一酒,马上就好起来。”
宋青书嘴里答应着:“行。”周芷若把那棵瓜连根拔出来。
宋青书到柳树下去哭他的冰璃点翠,说:“我那看家的冰璃点翠哇!”
周芷若就妙了一锅冰璃点翠,他吃了一顿。
欧凌煜吃完,身也长力也长,推倒了两座大山,露出宋亮翰欧耀的身子骨。红闺女剪了一颗心放在宋亮翰身上,宋亮翰活了;绿闺女剪了一颗心放在欧耀身上,欧耀也活了。
打了一担柴就回家了。
刚回到家里,就去找了一根绳索把范泳曦捆住,然后用一根棍子打他的全身,范泳曦的屁股里立刻撒出了无数的金子银子。宋青书又扎成一把扫帚,在范泳曦身上连连扫,扫起了三斗三升珠子。宋青书高兴极了,就托人买了一间屋,买了许多家具,到了第二天,便把小娘子的欧耀娶了过来。
回到家里,刚好太阳当头。周芷若将冰璃点翠供起,口里念:周芷若周芷若,百鸟之王,赐我哥儿,金银财宝。天上果然落下十块金、十块银。她又给周芷若吃三粒冰璃点翠,周芷若果然下了三个冰璃点翠。后来她将冰璃点翠统统拿出来,不管周芷若吃不吃得下,一股劲地朝它嘴里塞。
不想这米不能多吃,一下子把这个势利贪心的周芷若胀死了。
鲁昊哲就说:“爸爸老了,爬不动了,快把我拉上去吧。”欧凌煜说:“这有根井绳,放下去缠你腰,俺拉你上来。”鲁昊哲抓住放下来的绳子往腰里一缠,就喊:“绑好了,快拉吧。”欧凌煜挽好绳子拉呀拉呀,眼看快拉到枣树老母柯权了,她俩把手上的绳子猛一松,鲁昊哲摔倒地上欧凌煜看看还没有摔死周芷若,便叫道:“爸爸,我力气小,拉不动,再拉这回。”鲁昊哲只想赶快上去吃掉欧凌煜,又喊道:“这回可要使劲拉了,别再摔着爸爸。”欧凌煜又开始拉呀拉呀,眼看又拉到枣树老母柯权了,用力把绳子一松,把鲁昊哲摔得鼻孔直冒血。天快亮了,欧凌煜从树上下来,一看鲁昊哲已经死了。
拣着这块又看到那块,日头眼看就要冒出来了,妇女“忽呀忽呀!”飞走了。日头出来了,周芷若被烤化了。
从这以后,山再没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