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被泪水浸湿的双眼,便看到一身纯黑色体恤和休闲裤,鸭舌帽的人进来了,身高修长,脚步豪迈,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带着着光亮,就这样来到南北面前,轻轻地温柔的用手擦干南北要泪决的眼泪,眼里的温柔仿佛要把南北送上天堂,他太好了,好的南北不想让别人看见。
他是她的,程宸是南北的。
“你……怎么来了……”颤抖的出声。
“不是说想我吗,傻瓜。”又轻轻揉揉了前额的刘海。
牵着的骨头早已迫不及待的奔过去朝他不停的摇尾巴,转圈,兴奋的心情难以自抑,就如南北现在潮湿的心一般,被他的突然出现暖的不像话,尽管醉早已模糊不清了。
“程老师……”苏芮叫的在场的人都出了神。尤其是刚起身提议要送南北的安晟爵和刚才还坐在位置上起哄的聂清远,在程宸进来的那一刻,现场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苏小姐,不好意思,南北喝醉了,我先带她去,生日快乐。”程宸也不牵过南北手里的骨头,就这样牵着南北的小手,南北牵着骨头出了包厢,那样的场面,安晟爵和苏芮都不想再看第二遍。
“那是程宸吧?卧槽,这气场也太强了,原来南北和他是真正的在一起啊……”现场的人在他们走之后又瞬间哄闹起来。
“南姐夫就是霸气!”苏木突然爆出一句,惊愕了全场,又瞬间点燃了大伙的八卦心里,又是一轮讨论喧天,而苏芮呢,直直的愣在原地。再反观安晟爵,自从南北被程宸带走后,就一直在角落里抽烟,一根接着一根,聂清远就这样尴尬的看着两人,第一次觉得这次的线是自己牵错了。
三人心思各异的被掩藏在喧闹里。
出了门的两人一狗。
程宸看南北走路都不怎么利索,怕是醉的不清,干脆蹲下身来让南北爬上自己的背,弯腰背起她来走向停车场。
南北是真的醉了。
如果说那几杯酒能让南北喝醉,那么此刻怕是她最沉醉的那刻,被他的温柔被他的爱护被他的温暖层层包围,醉生梦死。
“程宸……”突然娇声喊道,让背着她的人身形一顿。
努力的,尽量的,不去在意紧贴着自己后背的柔软。
“恩……”声音有些许压抑,些许无奈。
“程宸……我好喜欢你的……你知道吧,你知道的吧。”在他背上尽情的撒娇。
“恩,知道。”就这样听着她隐藏的性子,心里的话。
“我……你都不知道,我可胆小啦,小的时候常常被挂在衣架上的衣服给吓哭,可是……嘿嘿,我却敢喜欢你……你说!我南北是不是最勇敢的!”又瞬间激昂起来,惹的骨头也抬头瞄了瞄在发酒疯的女人。顺带可怜的看了看负重的程宸。
“恩,知道。”可偏偏这小子乐的自在,甘心情愿。
“我不喜欢那个苏芮……可讨厌她了,她总是觊觎我的男人,哼!还有那个安晟爵!恶心死我了……我只喜欢你……只喜欢你……”突然把头埋在程宸的后颈里,喷洒的热气让程宸又身形一顿,不觉加快了脚步,却也没放过她话里的人。
南北已经神智不清的开始轻咬程宸的脖子,程宸的额头已经出了汗,不知是忍耐的难受还是夏日的炎热所致。
终于到了,程宸迅速的把南北放到副驾驶座上,系上安全带,又快速的把骨头抱上后座,系安全带,一切安排妥当,开空调,给南北正姿怕她磕着头,可南北的身子却偏不听使唤,一直往程宸那边倒,反反复复。程宸无奈,只好把南北暂时抱到自己腿上坐着给她按摩太阳穴,让她能更清醒一些。但愿她能乖乖的不动。
可怀里的人偏偏不如他愿,总是哼哼唧唧舒服的在他腿上扭扭捏捏,惹的他身形又一紧绷,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依旧有规律的一旋一按,好不贴心。
懵懵懂懂的南北觉得额头上有一个东西让自己头更没有那么疼痛,很是舒服,却又感觉自己屁股边有个东西突然的冒了出来,总是膈这自己,好不舒服,所以想用手把那个硌人东西拿开,手一动,却感觉头顶那个让自己缓解疼痛的东西不见了,自己也被人紧紧的怀抱着,甚至自己的呼吸也被吞没了,关键是那硌人的感受愈来愈强烈。
“你这个妖精。”程宸突然把怀里作怪的东西紧紧抱紧,贴近自己,不留一丝缝隙。南北不知道自己迷糊的样子有多迷人,在黑夜里闪着妖娆,迷离的眼神,垂涎欲滴的唇,就好似在邀请人品尝一番,程宸从一开始见她就很想抱着她狠狠的吻个够,却也顾及她醉酒不好受一直压抑着,可是现在,再也等不了了,怎么想就怎么做,狠狠的吻个够。
喝了酒就急躁,就什么都想要,你有多喜欢我,我就有多想要你。
面临程宸的突如其来,不同寻常的吻,南北还是有一点意识的,觉得抱着自己的人今天很不一样,以前不管他再想要,对南北也是温柔无比的,小心翼翼的,让南北感觉自己就是他捧着手心里不忍伤害的宝,可是今天他的吻却带着略带性的,仿佛压抑了许久的猛兽被释放,带着一把火,彻底点燃了南北,燃尽了彼此的理智,双手开始不自觉的攀上了他的脖子,轻轻地,轻轻地回应。
“唔……”南北青涩的回应惹的程宸身形一顿而后又更加的激动,手上已经不自觉开始有了动作,惹得南北连连轻喘。
骨头就在后面用爪子蒙住脸,从缝隙中偷看那热情奔放的场面。
在南北快要呼吸不过来时,程宸终于放开她,两人彼此靠在彼此的身上,呼吸着,感受着对方。
短暂的休息过后,程宸开始给南北整理仪容,说是整理仪容,实际上是帮人家穿起被他半褪的衣服,南北就这样傻傻的,脸红红的,蒙蒙的看着他,任他摆布,脑子里早已炸的没有一点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