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赵,你太棒了。”
小松鼠赵阿福把小铁锤挥舞的像风车,这次不是憋屈,而是看到坏人被惩治的爽快,像是在炎热的夏天,本来渴的要死,但突然有一杯冰饮放在你面前,饮下冰饮的那种爽快。
其他宠物也纷纷点赞。
“哼,在我这说好话可没用,我也管不了你们逃学不逃学,本尊会收拾你们。”微笑赵冷哼一声,真没意思,这么快就屈服了,还没玩够呢。
微笑赵丢下昏迷的王腾,像是丢弃一件已经玩厌烦的玩具,因为他已经找到新的玩具,还在装晕的刀疤男。
“小松鼠,我问你啊,怎么叫醒一个睡着的家伙?”微笑赵走到刀疤男身边,蹲下来问。
“是问我吗?”小松鼠赵阿福眼神一亮,微笑赵还是有眼光的,知道我小松鼠聪明,说:“这个我有经验,先敲三下铁锤,再把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保证马上醒过来。”
旁边,一直作为观众的当事人的年轻人嘴角又扯了扯,你是有经验,但你是把我当做实验体了,他瞪了一眼小松鼠。
小松鼠赵阿福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哎呀,不好,说漏嘴了。”
他还真以为刚才掩饰的很好。
你早暴露了,好吧!赵懒懒翻着白眼,这白痴,亏我以前还把他当做一生大敌。
“还是小松鼠聪明,想到这个好办法。”微笑赵装着听不出小松鼠的馊主意,而是装模作样的夸赞着这办法好:“小松鼠,把你的小铁锤借给我用用。”
小松鼠一听这话,立马跳过来,把锤子递给微笑赵,然后就待着原地,不愿意回到刚才待的地方,毕竟是打了一个错以为是坏蛋的人。
但要是你以为我小松鼠心存愧疚,那你就错了。
我小松鼠的座右铭的是:我知道我错了,但我就是不改;我知道我错了,但下次还敢。
微笑赵接过小松鼠递过来小铁锤,并没有按照小松鼠说的那样,敲刀疤男,而是走到同样装晕的刀疤男小弟的身边,然后一铁锤敲在地面上,接着夸张的大叫:“哎呀,不好,太用力,脑浆都敲出来的。”
刀疤男头埋在地里面,本来还琢磨着要不要醒过来,听到这话,眼珠瞪得快要从眼眶里突出来,尿意上涌。
这特么是恶魔,杀人不眨眼!
我要不要醒,要是醒了,对方不会以为我在糊弄他吧!
“哎呀,没掌握好力度,不是小松鼠的办法不好,都是我的错,再换一个,幸好昏迷的人多。”微笑赵又戏上头,夸张的说着。
然后,又是砰的一声砸在地面上,细碎的水泥块弹到刀疤男的身上,可他还是不敢动。
“哎呦,还是没掌握好力度,头盖骨都裂开了,看来是没救了。”
小松鼠看着微笑赵演戏的样子,立马配合起来:“微笑赵,你真笨,我教你,要往这里敲。”
“那就听你的,我们接着下一个。”
臭味相投的两人彼此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的恶趣味,接着又是一锤头砸在地上,配合演出的小松鼠立马夸张的大叫起来:“哇,微笑赵,你太狠了,眼球被被砸出来了。”
“失误,失误,力量太大也不好,不好完全掌握,不过不是还有最后一个人晕着,还能再试一把,小松鼠你说,这最后一次会不会成功?”微笑赵故意问小松鼠。
“我看悬。”小松鼠叹息道。
“小松鼠,你没听过一句话,失败是成功之母。”
“你都说了,失败是成功之母,既然是女性,成功肯定是失败孵化出来的,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失败难产会怎么样。”
“那地上躺着的这个人就惨了,回想其他人一样,脑袋像龟壳一样爆开,不过反正都是坏人,死了也是活该。”
说完这句话,微笑赵走到刀疤男的身边,他已经看到刀疤男的腿在发抖,故意大声在刀疤男耳边大喊一声:“砰”。
刀疤男憋着的尿意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顿时一股尿骚味弥漫在空气里。
“尿了,吓尿了。”小松鼠大笑,和微笑赵鼓了一下掌。
我怎么没事?
刀疤男跳起来,检查一下身体,一点事都没有,然后转过头就看到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的身上,其中还有着曾经对他敬畏有加,时常讨好他的手下。
他们怎么没事?
刀疤男立马意识到被耍,更让他难过的他看到曾经畏惧他如虎的手下,其中已经有人已经憋不住笑,用手捂着嘴。
至于其他人更是肆无忌惮的大笑,尤其是一只小松鼠,还用爪子掏着脸蛋,像是在说:“这么大的人,还尿裤子,羞羞。”
刀疤男一屁股坐在地上,没脸活了,一个大男人哭的像个孩子,委屈巴巴。
“微笑赵叔叔,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小孩子还是善良,看着哭的很伤心的刀疤男,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对。
“瑶瑶,那你就错了,这就像鳄鱼的眼泪,传说鳄鱼在吃人前会流下虚伪的眼泪,你以为它在伤心,其实它只不过在润滑眼睛。”
“就像现在,你想过没有,如果赵懒懒他们这些超凡宠物被他们抓了以后会怎么样,会被抓去做坏事,那么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赵懒懒他们,坏人的眼泪不值得同情。”
微笑赵说这番话,何尝不是在跟赵懒懒他们解释。本来看着刀疤男笑话的他们,脸上都带着笑,而看到刀疤男大哭之后,这些笑都不见了。
“微笑赵,你正常起来,我都差点不认识你了。”小松鼠最先恢复过来,开着玩笑说。
“对,瑶瑶,我们不能内疚,该内疚的是他们,你想想他们做了多少坏事,抓了多少只超发宠物,关这一点,就不能原谅他们。”赵懒懒也劝瑶瑶不要伤心。
“哭,哭,再哭就真砸了。”微笑赵拿着锤子转了转,吓唬刀疤男。
吓的刀疤男赶紧头一缩,手也下意识的挡在脸前。
“说说吧,我对你刚才说的那个组织很感兴趣。”微笑赵问。
“其实我对这个组织了解的也不多,我只是认识这个组织中的一个人,这个人经常拿着一张扑克牌,在我面前炫耀,说是身份的依据。”刀疤男不敢哭,只能梗咽着说。
扑克牌,又是扑克会!
“是不是这样的牌。”微笑赵打开手机,手机里有扑克会的黑铁扑克牌和黄金扑克牌图片。
“对对,就是这种黑黑的,背面是一个人的照片。”刀疤男点头说。
“你还能联系对方?”微笑赵问。
“每次都是他联系我们,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刀疤男瞟了一眼微笑赵,深怕听到这话会引起微笑赵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