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赵从二楼的楼梯上站起来,目送赵懒懒他们离开,摇着酒杯中的红酒,一股不同于普通葡萄酒的香味从杯子里溢出,看来这也是年轻人从秘境里探险得来。
微笑赵优雅的品着红酒,他微笑赵与别的分身可不同,是贵族。
至于红酒从哪里来?
咳,咳,当然是从某个房间里顺来的!
事情是越来越有趣了。
微笑赵吸入一口红酒,任由红酒在舌头上蔓延,还真别说,秘境里葡萄制成的红酒,味道就是不一般,把杯子顺手放在台阶上,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跟在他们的身后,像是去听一场音乐盛会或者去看一台舞台剧。
……
“奶奶,我们回来了。”小松鼠抗着小铁锤,大摇大摆的走进桥洞里。
而和宠物们走在一起的年轻人嘴角扯了扯,原来打晕他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以为是好人的小松鼠。
我真是被鬼迷了心,才会认为他是好人。
“你们怎么把他带到这里来了。”老人看着年轻人,脸上做出怕怕的表情。
“王阿姨,你可要还我清白,我明明已经把灵气给你了,你怎么还让他们上门讨要?”年轻人委屈中又藏着一点不平。
“你给的是假的?”老人一口咬定灵气是假的。
“你!”年轻人的手指着老人,手指剧烈颤抖,显然是怒到极点。
“你什么你,你有证据证明你给的是真的灵气吗?”老人问。
“对,我们这还有证人呢。”喵则天指着躺在窝里的老猫,老猫也看向这里。
“老猫跟了她十几年了,和她有感情了,你怎么确定她不会骗你。”年轻人反问道。
“当然不会,我是猫国女王,没有猫敢欺骗我。”喵则天笃定的说。
她没看见老人听到这话的时候,嘴角突然带上笑意,但马上收回去。
“幸好,我当时让人偷偷拍摄了视频,街坊邻居都说你人坏透了,人品不好,还好我藏着这个心思,不然今天就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
年轻人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还没点开拍摄的视频,手机立马被老人拍飞。
“就算你给的是真的,又怎么样,一群大傻子,还超凡者,被我这个老人耍的团团转。”老人脸上已经没有刚才害怕的表情,她嘲弄着看着赵懒懒他们这些超凡者。
“他肯定还有灵气,给我一份灵气怎么了,好东西当然要先给老人用,要尊老,知道不知道,小崽子。”老人的脸上已经没有和蔼的表情,教训着年轻人。
“哦,你就不怕我们拿你怎么样?”看着老人有恃无恐的样子,年轻人感觉有些奇怪。
“你敢打我吗?如果让人知道你敢打老人,你还怎么能在这个社会混下去,你会被人给喷死。”老人拿起年轻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说:“来来,你打啊!”
“你,无耻。”年轻人怒道,手举着半空中,又下不了手。
瑶瑶生气的瞪着老人,想骂人又找不到词汇。
“你怎么能这样?”赵懒懒生气极了,她赵懒懒自喻为智慧的化身,现在已经是第二次被打脸。
小松鼠赵阿福更是气急,一铁锤砸在旧桌子上,桌子当场就散架,可这一锤像是炸药的引线,砸出藏在旧布围成的帐篷里的人物。
有五个人从帐篷里钻出来,他们长的很普通,其中有一个人和老人有七八分像,手里拎着加固的铁架子,阴冷的眼神,一看就不是好人。
“小王,你这次做的不错,虽然你才成为超凡者没有多久,但前途不可限量啊。”五人里一个脸上眼睛边有一道刀疤的人朝着那个和老人七八分像的男人说。
“老大,这都是我妈的功劳。”小王讨好的说。
“我儿,你怎么能这么说,这明明是老大的运气好,一来就碰到这些小崽子送上门。”老人也在旁谄媚的说,儿子以后还要跟着别人混,说些好听的话又不掉一块肉。
“对,对,是老大运气好。”其他人也应和道。
“都这么说,看来还真是我运气好,好到一次性得到五只超凡宠物,放心,等我真正加入那个组织,好处少不了你们的。”刀疤男心情不错。
“我就说奇怪了,你没用灵气,也没给老猫用,原来是给你儿子用。”年轻人说。
“那是当然,我儿王腾有超凡之资,我也算对得起他王家,把我儿培育成材。”老人看着自己的孩子,越看越满意。
“行了,别说废话了,先把正事干了。”老大活动活动筋骨,准备动手,然后砰的一下,被小铁锤给砸趴在地上。
场中的人一时愣住了。
这就是刚才还牛逼哄哄的老大。
这么容易就被人给砸趴下来,一看凶手,只是一只小松鼠。
此时小松鼠手中的小铁锤舞的像风车一样。
“失误,失误。”老大讪讪的笑着,刚想爬起来,又被小松鼠给砸趴下来,甚至这次已经陷入水泥地面中,周围的地面也龟裂开来,像蜘蛛网。
这时候,老大在他们心中的无敌伟岸的形象坍塌了,他们跟着老大的时间不短,知道老大是服过两份灵气的超凡者,还是一个超级组织的外围成员,帮助那个组织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这样的人竟然被一只小松鼠给制服了。
细思极恐,那小松鼠不得是服用过两份灵气的超发宠物,至少是三份。
小松鼠赵阿福把小铁锤支在地面上,靠在小铁锤上说:“我还没用力,你就倒下了,还醒着不,来起来,我们再打过。”
见对方没反应。
小松鼠赵阿福一把抓住刀疤男的头发,把他的头从水泥地面提起来,扒拉一下对方的眼皮,发现刀疤男是在装晕,而且小松鼠不小心,把刀疤男的刀疤给蹭下来。
等等,刀疤还能蹭下来?
原来,这刀疤不是真的,是贴上去,小松鼠拿着刀疤展示给他的手下看。
“你们看,这人的刀疤是贴上去。”
刀疤男想死的心都有,反正是不打算现在醒过来。
“别装了,刚才我砸了那个人三锤,人家都没晕多久,而你的身体强度还在他之上。”小松鼠赵阿福使劲用两只爪子朝两边拽着刀疤男的脸皮。
我不疼。
我不听。
我没感觉。
我是鸵鸟。
小松鼠看对方想把鸵鸟一直装下去,也没了嘲弄的心情,他看向其他人,说:“要不,你们陪我来玩玩?”
其他人,除了老人和王腾,一听这话,立马躺倒地上去,我们晕过去了。
小松鼠嘴角扯了扯,这我铁锤还没砸,你们就晕过去了,这也太不敬业了吧。
小松鼠看着老人,难道真要打老人?
“怎么,你还敢打老人?来朝这里砸。”老人把头伸到小松鼠面前。
“气死我了。”小松鼠舞着铁锤,当头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