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小看我赵开心了,你就认准吃定我了?”开心赵并没有因为王楼长的贬低而沮丧,他天生是乐观,想事情总是往好的方面想,他摇了摇手指,像是在说,你不行。
又怕对方看不懂,他抬起一只手,握成拳头,在地上写道:“虽然我只有一个人,但依然可以想我几位兄弟一样,把你玩弄与鼓掌之间。”
“一个人!”
“一个人?”
王楼长没有把开心赵的话听全,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到开心赵话中的三个字上,愣了一下,然后给了自己两个耳光,骂骂咧咧道:“对啊,他只有一个人,我怕什么,我也被之前他的几个兄弟搞的太过于风声鹤唳了。”
王楼长本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一得势就猖狂的人物,他以为他想通了关键节点,桀桀大笑着嘲讽道:“我王楼长别的本事没有,看人那叫一个准,你叫赵开心,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和你的兄弟们的能力相差不大,也是掌控别人的情绪,只不过你是开心方面的。”
开心赵摊了摊手,王楼长能够说出他的能力,他并不意外,类推法而已。
与之前的情绪分身交手,就算是猪,也应该猜出他们能力的一部分来。
“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好好记得,你恐怕一生难忘。”王楼长的两只手,捧成喇叭状,放在嘴边,大声道:“你比你那些兄弟差远了,开心的情绪是我之间见过的情绪中,最没用的,难道你是想让我开心吗?”
“来来,快点,我在等着呢,谁又不喜欢开心呢,你知道我开心的时候,喜欢干什么吗?我喜欢跳舞。”
说完这句话,王楼长嘲讽似的的扶着腰,挺了挺胯。
“你看我这舞姿是不是很棒。”
“王楼长,我喜欢你的自信,希望等一会,你还能有现在的自信。”有一句话说的好,心中有底气,是不会轻易被对方的嘲讽惹怒,开心赵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用极其平淡的语气道:“我也有话和你说,你知道吗?我们几兄弟中,我是第一个掌握情绪的人,我才是鼻祖,在我掌握情绪的时候,他们还在玩泥巴呢。”
说的好像是和自己无关的事。
他说的也没错,他开心赵是第一个被程序挤占身体的情绪分身,是一个被污染的情绪分身。
他是情绪分身异变的起始。
听到这话,王楼长当场变了脸色,但又好于面子,拉不下脸来,咬着牙硬气的道:“笑话,你能像赵然一样让我愤怒,仅仅只有几句话,轻易调动我心中愤怒的弦,让我脑袋发热,不顾一切挥霍花费许久时间才修习而来的剑气吗?”
“还是像然赵一样,嗯?”
“他做什么了?”王楼长抓了抓脑袋,又摇了摇头道:“这不重要,他还没有机会使用自己的能力,已经被我连同赵然一起干掉。”
“你还是能像赵然然一样,让我的心流泪,让我把他当做家人,陪他哭坟,祭奠被我干掉的赵然和然赵,用剑气给他们送行。”王楼长指了指自己脑袋以上的部位,“甚至,我这颗脑袋也差点也成了祭品。”
“又或者,你能像然赵然一样,让我疯狂,让我眼中只有他,没有了思考的能力,拿鸡蛋碰石头,让我的剑气因为减掉碰撞的力道而崩碎掉,剩下的力道甚至还能让我吐血。”王楼长的两只拳头在胸前碰在一块,模拟碰撞的声音,接着一只拳头飞到身体的左侧。
“又或者,你能像然然赵一样,让我深陷绝望的地狱,在哪里我不停的下坠,始终不能着地,如果不是我的心足够强大,恐怕我早已经栽在他手中,提起他,我不得不竖起一根大拇指。”王楼长的大拇指弹起,又用小拇指指了指开心赵嘲讽道:“在我看来,然然赵才是你们中最厉害的一位,这是一个楼长的认证。”
“而你呢!”王楼长嘴边传出一声嗤笑声,“你赵开心又算哪根葱,敢在我面前装逼,称呼自己为鼻祖。”
“我算那根葱,你马上会见识到,在这之前,我有一个简单的问题,要问你。”开心赵还是那副平淡开心的表情,他刻字问道:“你知道鼻祖的意思吗?”
“这有什么难的?”王楼长不解的抓了抓头皮,“一个行业的老祖宗,或者说,一个行业因为他才会出现。”
“你说的没错。”开心赵打了一个响指,“但你忽略了一个问题,我既然敢称呼自己为鼻祖,那是因为我有底气。”
他伸出手指了指其他情绪分身消散的地方。
“我能做到他们所能做到的一切,他们会的,我赵开心都会,甚至还要比他们更精通,使用出来更轻松。”
“不可能。”王楼长惊呼出口。
“不用惊讶,不用惊呼,你马上会见识到我的厉害之处。”开心赵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语气里除了平淡外,又多了许多开心,“我很早很早之前就想试一试自己的能力,可惜大哥不容许,他怕我的能力给普通人带来灾难,现在遇到你,终于能够毫无保留的用出自己的能力,不用怕伤着人。”
“王楼长,你果然是我的贵人,我要感谢你足够强大,强大到足够承受我的能力的压载,强大到我可以毫无顾忌的施展自己能力的极限。”
“我也想看看在情绪这条道路上,我已经走了多远,是才刚起步呢,还是已经走到百米之外的地方呢。”
开心赵弯下腰,鞠了一躬,接着直立起腰来道:“接下来我要实验的是赵然的能力,他需要花费时间说一些让人动怒的话,才能掌控你的愤怒的情绪,而我赵开心不需要,我只要循着时间的片段,在你的记忆里寻找开心的情绪。”
“每一个人都有开心的时刻,只有多与少的区别,你王楼长也不例外,让我看看你的开心的时候,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