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那只手掌,在前行的半空中缓缓放大,再放大,最后赫然是达到了遮天之大。
并且手掌在放大的过程中,血肉模糊,森然白骨清晰可见,直接穿越了天渊。
“轰隆隆!”
拍在帝关之上,陡然间帝关根本就承受不住如此恐怖的一掌。
剧烈摇晃,城门倒塌,楼宇坍塌。
石浩在半空中的身影停了下来,看着帝关连这一掌都无法承受,面露阴沉,同时心中浓郁的不解。
放在沧澜说要带走一样东西!可到底是何东西可以让他不惜这般消耗生命,施展逆天一掌。
无比惨烈的声音响起,巨大磅礴的气势扑面而来,天地炸开,沧澜一掌谁能阻挡!
“咚!”
响彻天地的撞击声发出,撼人心脾,诸多修士哪怕是至尊级别的强者都是感觉有些颤栗,内心深处灵魂发抖。
森然白果所化的大手是在太过庞大,就连万千星辰都无法与之匹敌。
帝关城墙轰然倒塌,城门在一抓之下碎裂。
这可是存在了不知过少岁月的城池,用万千星骸堆积而成,可现在就要被沧澜的一掌之威覆灭了。
城门坍塌,一众守在城门下的修士惨绝人寰的叫声发出,旋即直接爆炸开来。
这不过是“开胃菜”在城门上之上数万修士,面对这一掌之威化为血雾,齑灭天地间。
“啊!”
嘶吼之声发出,城墙上,存活的人皆是双目充血,急剧疯狂。
亲眼看着自己的父兄陨落在自己身边是一种何其的撕心裂肺。
帝关神光冲天,万千符文绽放,最后一道守护神光保卫着内城受不摧毁。
不过显然是为时已晚,先前的一手之间,一抓之下数万修士陨落,现在保护内城还有何用?
存活的人皆是感觉一股苍白的武力感悠然而发。
沧澜一掌之威就是这般的强大,那怕是白骨,依旧不是他们所能抵挡的。
帝关上的强者面露愤怒,但却无可奈何,根本就无法抵挡。
仿若天地之威,
帝关陡然燃烧起了滔天大火,烈焰升腾,这乃是帝关的最后一道力量。
这道力量的开启,也就意味着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也就是说若是这一次守不住的话,存在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帝关将不复存在。
纪元终结即将开启,石浩有通天大能也无法抵达。
此刻的石浩奋进全力的抵挡,可体内的血液之力在急速衰退,面对这一掌之威更本就无法撼动,他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
不过他也仅仅是用规则大刀斩落一刀在森然白骨之上。
从天渊之中,一道由上万异域大军血祭而成的百丈手臂,挡在了石浩身前。
直接朝着他镇压而去。
一时间石浩根本就无法再去分开心酸与很去抵挡森然大手。
在其身边头顶九层古塔之人被天渊中残留的一缕缕气息缠绕,使无法再进分毫。
头顶大鼎之人,迈开天地大步,镇压而去,想将沧澜一击截断。
“轰!”
然后却有着一股无形的力量从白骨之上爆炸开来,直接将大鼎震开。
石浩拼命的与百丈血色大手施展攻击,但奈何体内空虚感震震袭来,自己无法攻破。
后方帝关城墙已经是开始尽数崩塌了。
内城之中火光充斥,烟尘滚滚。
那只遮天手掌一冲而过。
霎时间在熊熊火焰之中,一缕缕符文的力量绽放,守护城墙,一座座古老的阵法自主运转。
似乎感受到了这股磅礴的威势,白骨大手没有继续落下。
因为在天渊那王阳血色的规则之力在不断的侵蚀着沧澜的身躯。
没有任何的迟疑,大手撕裂空间,击碎万物,贯穿帝关上空。
“轰!”
震撼心神的一声,白骨大手贯穿而过,击碎帝关另一座城墙。
无数修士再一次的死在了这城墙崩塌的威势之下,血肉横飞。
下一瞬,森然骨手越过帝关,横空而出,无边无际,毫无范围的伸展。
眨眼的功夫,越过广袤无垠的区域,横渡无数冲天高山,河流,瞬间抵达三千州。
这是何其的恐怖,何其的震撼。
要知道疆域的辽阔亿万里,这森然大手居然一冲而过,直接覆盖而去。
这一日,三千州苍生惶恐,仿若末日降临,皆是心神颤栗,内心惊恐。
白色骨手仿若天威,高高在上,直接落在某一州之上。
瞬间,灾难来临。骨手肆无忌惮,狂暴冲天,属于那股不朽的气息没有丝毫的收敛。
“啊!”
无数生灵惨叫,被骨手覆盖的一州,无论是人或是兽,皆是惊恐,惨叫,逃亡。
但他们逃得了么?这可是沧澜的手掌,跨越了亿万里,早就已经将会一州覆盖,铺天盖地的威压早已经是定格。
“轰!”
最后一道轰鸣之声,这一州土地沦陷,血雾弥漫,所有生灵在这骨爪之下毙命,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
覆灭一州,沧澜的骨爪没有停留,横空出世再次前行。
但凡是见到这骨爪之人,瞬间绝望,是在太大了,就连星辰都无法比拟,由此可见恐怖。
气势亘古澎湃,所过之处生灵涂炭。
第二个州上方出现骨爪,压塌乾坤,恐怖气息翻涌,大地龟裂,诸多生灵再次化为血雾。
沧澜的大手完全是一种毁灭万物,覆手天地之姿,霎时间数十州在一手之下化为了血雾,消散天地间。
终于在抵达某一州之时,发生了变故。
这一州正是罪州,地大无垠,但却人烟稀少。
在这一州之中有着诸多种族是被流放的,身上有罪,被人鄙夷,不可离开此地。
石族自然是在内。
这么多种族在一起有一个名字,那就是罪血一族。
“罪州!”
浩浩荡荡的声音悠然落下,震动亿万山河,地面颤抖,山脉摇晃。
沧澜的声音太过恐怖,一语而已,却撼天动地。
不朽之王的威严可不是随口说说的,气盖世。
骨爪没有再次落下,而是停留在了当空,似乎在探查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