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你?”那位侯爷看到琉夕也是怒目圆瞪,一脸恨不得将琉夕掐死的表情。
“镇边候什么时候成了紫危城的城主了?”琉夕对这位镇边候也没什么好印象,冷冷的问。
镇边候冷笑,“这都要多亏了你。因为和国师大人起了冲突,第二天本候就被陛下丢出了王城,扔到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没想到你立马又跟来了,这是害了本候一次不够,还要再害一次吗?”
琉夕理直气壮:“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侯爷,是侯爷脾气暴躁,听都没听我解释就要砍了我的手!我是伤了你儿子,但我也是被别人陷害了。镇边候想都没想就认定了是我的错,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活该被陛下赶出王城!”
“你放肆?本候被利用,你怎么不说你在找借口?”
“我和你儿子无冤无仇,我干嘛要伤他?你既然不想知道真相就算了,让我进城。”琉夕见镇边候依旧固执己见,也难得再解释。
镇边候冷笑,打发乞丐一般挥挥手,“最近有不少被打散的土匪强盗流窜到紫危城附近,为了安全,紫危城戒严了,你滚吧!”
“镇边候,我们是奉国师的命令来的,你确定要赶我们走?”宣未冷不丁的开口道。
镇边候听到国师两个字,脸色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才发现跟随琉夕而来的两人居然是武卫司两大将军,心中暗暗诧异。
他敢不把琉夕放在眼里,可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和国师作对。
大轩国的武侯们谁不知道无渊国师为人冷漠,处事狠辣无比,说要你死哪怕陛下发话也救不了你!更糟糕的是陛下还始终护着他。
“原来是宣未将军。”镇边候抱拳,“你说是奉国师之命而来,有没有什么凭证?”
宣未不悦:“我和左然难道不能算是凭证吗?”
谁不知道他们出现就是代表了国师?
可镇边候却故意装作不知道:“两位将军岁是无渊国师的左膀右臂,但总要有凭证才好。”
琉夕叹口气,从乾坤袋里摸出一块令牌,“这个可以吗?”
镇边候看了一眼那块令牌,再看琉夕就像见了鬼一般。
无渊国师的贴身玉牌,见牌如见人!可以拿来号令武卫司十万军队!这种令牌居然会在琉夕手上?!涅无渊竟然放心将这种玉牌给人!
他突然觉得他在桃花园被无渊国师打了,并不是因为他打扰了无渊国师,而是因为眼前这个女子。
“你和无渊国师是什么关系?”镇边候盯着琉夕。
这个问题他问出来,琉夕还真不好回答。
她考虑了一下,迟疑道:“师徒?”
“你是说国师收你做了徒弟?”
“算是吧……”他是院长,她是学院弟子,怎么也算半个师徒关系吧?
镇边候眼里写满怀疑,琉夕将这块玉牌都亮出来了,他怎么也不可能再将她拒之城门外,只得让她进了城。
“你还没说你跑来紫危城是要做什么?”镇边候斜眼瞧着琉夕,“紫危城只是个小城,可容不下你们这些大佛,有什么事快点说。”
“我要进火焰池。”琉夕也不绕弯子,直说了自己的来意。
“修炼生机决?等着吧,明日我就安排。”镇边候丢下这一句就走人了,似乎多看见琉夕一秒都生气。
琉夕和镇边候也没什么好说的,在紫危城最大的客栈歇下了,等待明天进入火焰池。
客栈中,左然和宣未讨论着今天的情况。
“我还是第一次和镇边候打交道,他看上去还算讲道理,没那么暴躁。”
“你从哪里看出他讲道理了?他不敢动手只是因为有我们在,有国师大人的名号在。”宣未给了左然一记白眼。
左然撇撇嘴,“至少他答应让主母进火焰池了。”
琉夕一口茶喷出来,“什么主母?你们听谁说的?”
左然嬉笑道:“整个武卫司都知道了,你就是我们未来主母。”
“别这么叫我!”琉夕涨红了脸,“我只是、只是和他合租了那间别院而已。”
“哦……”两人拖了个长音,更加心知肚明。
国师大人要住别院还用的着和别人合租吗?何况他有国师府,根本没必要住别院。
琉夕脸更红了,生硬的转移话题:“明天去火焰池,我一个人进去就好,你们就不用陪我了。”
对于火焰池中的烈阳之气,不需要的人会受到严重的灼烧,必须不断抵抗,不适合他们进入。
“这可不行,万一镇边候在火焰池中动什么手脚,暗中针对夫人呢?我总觉得镇边候这么轻易的答应有问题。”宣未沉声说道。
怎么又改口叫夫人了?我还没嫁给涅无渊呢!
琉夕在心里抗议,郁闷的道:“等明天不就知道了,我们在这里胡乱猜则也没用。”
左然和宣未点点头,转而议论火焰池中的情况。
等到了第二天,镇边候却没来,只让人送来一个消息,火焰池中的烈阳之气最近几天有些不稳定,要暂时封闭,想进去只能再等上几天。
这个说法倒是让琉夕没想到。
她以为按照镇边候的脾气要不就拒绝她,要不就憋着气让她进去修炼,完事立刻让她走人。
结果镇边候拖延时间,没说不让她进去,但却耗着她,让她等。
“去打探一下吧,看看火焰池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琉夕对左然说道。
左然眯起眼,“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宣未已经去了,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琉夕无奈,这种时候也只能等待。
趁着这个时候,她再次修炼起天水卷。将整个灵泉吸收一空总算把天水卷修炼完成了九成,剩下最后一点也只能借助小鼎中凝结的灵液了。
经过大半年的修炼,她的紫气化灵也修炼到了第四层,运转一遍就能凝结出一滴灵液,积攒起上百滴灵液也不慢。
就在她安心修炼的时候,宣未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琉夕也认识的人,镇边候的儿子,那个被她打伤之后,叫嚣着你知道我是谁的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