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大起大落让张成这个只知道花钱的公子哥直接白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啧啧啧,怎么就晕了呢?”陈阳一脸可惜地说道:“看来这下他是没办法玩了。”
转头看向了那个在瑟瑟发抖的胖子,陈阳说道:“你的回答呢?搞基还是……”
手指轻轻在脖子上划过,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别别别!我干!我干!”胖子早就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自然是陈阳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利索地脱下裤子,露出了自己的小兄弟,胖子抓起张成就打算开搞,奈何实在是太紧张,根本就硬不起来啊!
“你们谁带了伟哥?”陈阳微微一皱眉朝着周围的人问道。
其中一个公子哥嘿嘿一笑,一脸献宝似的将一排药丸交给了陈阳。
果然不愧是伟哥,刚咽下去,胖子不出一会儿就硬了,还有一些浴火攻心的架势。
“啊!”张成惨叫一声,转头看向了身后的胖子,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再度晕厥了过去。
看着在地下“缠棉”的二人,陈阳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随手拿起手机拍了两下便让人把带下去了。
至于旁边那些看热闹的人会不会继续跟过去看,就不知道了。
转眼之间自己的靠山就分崩离析了,杨水花瞬间就开始变得复杂和慌乱起来。
复杂是因为,要是早点知道陈阳这么有钱,谁还愿意去傍一个年近五十,满腹便便的人?
慌张则是因为杨水花在担忧陈阳报复她,毕竟之前自己的举动已经成功地惹怒了他。
“我……”杨水花嘴巴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也只是嗫嚅了两下。实在是不知道想说些什么了。
随手抓过一个毛巾,陈阳擦拭了身上的污垢,看着杨水花,一步步地朝着她走过去。
是的,按道理来说,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但心里这不甘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为了证明什么吗?
“哒哒哒”在这安静的场景中显得格外的刺耳,杨水花瞳孔微缩,有些惊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到底要干什么?
“你…后悔吗?”陈阳淡淡地问道。
后悔吗?当然后悔!可是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不是吗?杨水花的嘴角扬起了一丝苦涩的微笑。
现在的自己为了那个老男人已经从学校里退学了,没有毕业证的她怎么可能在外面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
为今之计只能继续再去寻找一个靠山。
确定了自己接下来的路,杨水花的眼里闪过一丝清明,缓缓地开口说道:“不,我不后悔。”
“我爱他。”
对,只有因为爱情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才能将自己的位置摆高,才会有人高看自己一眼。
“你确定?”陈阳的眼里闪过一丝讥讽,有些好笑地问道。
爱情?什么爱情?真的是玷污爱情两个字!既然你追求爱情,那我就成全你!
杨水花不敢说话,似乎应了这句话眼前的男人就会化作厉鬼找自己索命一般,想想就觉得恐怖。
“既然你们这么相爱,”陈阳一脸神秘莫测地说:“那就在你脸上纹上那个男人的名字好了。”
“就当做是为艺术献身。”
此话一出,杨水花一脸怨毒地看着陈阳,他这是要断了自己的后路,让自己和那个死胖子永远在一起啊!
不行,不能让他得逞!
刚想转身逃跑,却发现自己早已被保安们扼住了双臂,卡在那里动弹不得。
“陈阳!!”杨水花用尖锐的声音喊道:“我这辈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要缠着你!”
“生生世世!”
缠着我?你先下去还完你的债再说吧!陈阳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挥挥手示意保安们继续。
“你们要干什么?”
“放开我!”
随着保安们的拖行,杨水花那惨绝人寰地尖叫声终于消失了,陈阳有些复杂地看向她离开的方向。
本来杨水花老老实实承认自己后悔了,陈阳虽然会看不起她,但还不至于毁了她。
谁知道杨水花竟然开始大谈爱情?!
所以在她的眼里自己几年来的付出什么都不是吗?竟然借自己来假清高,真的是该死!
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陈阳的眼里似乎迸发出了火焰一般,蓄势待发。
最后,无力地松开了手。
算了,毕竟是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人,陈阳下不去手,反正自己毁了她的人生了。
没有必要了。
一切归零。
“好了,我亲爱的朋友们,”陈阳突然开始招呼说道:“刚刚发生了一些小意外,现在已经没事了。”
“宴会继续!希望大家玩的开心。”
不一会儿,宴会又恢复了刚刚那副歌舞升平的模样,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而陈阳也趁着这个机会偷偷溜走了。
“你满意了?”
走到了幽暗的走廊里,陈阳突然停下了脚步,对着身后的空气说着话,看上去好不诡异。
“哒哒哒”是高跟鞋和地面触及的声音,安茜从昏暗地角落里走了出来。看来是跟踪陈阳很久了。
“你指的什么?”安茜淡淡地问道。
“公开身份,做出一个继承人该有的样子。”
陈阳转过身对安茜说道:“难道不是你希望的吗?”
嘴巴微张,安茜似乎想说些什么,这时候陈阳又抢先说道:“不过你也有你的道理。”
“对待人渣,绝对是毫不客气!”
闻言,安茜松了一口气,眼里闪过一丝欣慰,看来陈阳终于想通了。什么样的阶层的人就该有什么样子。
不能和那么粗鄙之人同流合污。
下一秒,安茜整个人便僵硬了下来。
“不过,只要别人不欺辱我我是不会主动挑事的,”眼眸一凝,陈阳话锋一转,说道:“尤其是在学校的时候。”
“为什么?”
眉头紧皱,一脸诧异地看向了陈阳,安茜有些惊奇地质问道:“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沉吟了一会儿,陈阳长叹了一口气,眼眸有些忧郁地看向远方,反问道。
“如果我这样做了,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