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一手提溜一个,回头看看陷阱,一声冷笑,两个废物,自生自灭吧,闻石,死猪头的死活不关自己的事,管他们死活,那不是自己的责任,反正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拎着两个罪魁祸首回去交差。
此时云天、小虎体内是一团糟,被应耀的火系斗气把体内斗脉烧得一团焦,斗脉遭严重破坏,丹田受重创,如果不是小宝在关键时刻以他的混沌空间之力卸掉不少应耀的斗气的话,云天和小虎此时早已死翘翘了,饶是如此,小宝也遭受重创,嘴角留着殷红的鲜血,昏倒在丹田之中,再没有一付粘人的小可爱的感觉。
丹田内壁呈现破碎,就像汽车的挡风钢化玻璃碎裂的情形一样,粘连着,幸亏小宝及时出手,要不然两人的丹田早已破碎了。
应耀像拎着两只小鸡一样提着云天和小虎,在丛林里穿梭前行着,应耀对于两个斗脉已废的小家伙,并没有多关注,反正一时死不了,全神贯注探路前行着,约莫走了大半天,毕竟拎着两个大男人,有些累了,肚子也有些饿了,把云天、小虎随手扔在地上,草草吃了些干粮、喝了些水,打坐了一会儿,体力恢复了不少,再次站起身来,拎起云天小虎买迈步就走。
这时,云天动了,一巴掌拍在应耀的后背上,把一滴用阵法包裹的寒潭寒液拍入了应耀的体内。
应耀一个寒颤,瞬时间,头发、眉毛,胡子,皮肤顿时雪白,立刻成了一个洁白得非常可爱的霜人,遭受意外打击的应耀双手下意识的松开,云天、小虎被摔在地上。
此时的应耀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噌...!’一下不见了踪影,自顾不暇的应耀,已顾不得云天和小虎了。
“大哥?这是怎么啦?”小虎躺在地上无力的问云天。
“我把一滴寒液打进了应耀的体内,这回够他受的。”云天有气无力的斜靠着树干回答着。
“大哥,你不是被废了斗脉,怎么还能使用斗气?”小虎精神萎靡强睁着眼睛问着。
“斗脉?斗气干嘛非要经过斗脉?我们还有......”云天的话还没说完。
“经脉?”小虎顿时来了精神,原以为斗脉废了,自己和大哥都成了废人,却没想到,大哥自创的功法,让他重燃希望之火:“对呀,我们还有另一套经脉。”小虎有一种绝地逢生兴奋。
真正经历了死而复生,重燃希望之火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那,大哥,照我们的功力,无法破开斗宗的身体防御,你怎么......?”小虎还有些不解。
“还记得,凤凰石得宝?”云天提醒了一下小虎:“当时小宝给我一张混沌之叶,上面有空间之力,当时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宝贝,这次也一样,用空间之力才破开了应耀的防御,侥幸。”
一说到混沌之叶,云天和小虎的心情又跌入谷底,大宝、二宝都不省人事,多亏了大宝、二宝,要不然早挂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云天吃力地扶着树干站起来,几步艰难的来到小虎身边,费力的搀起小虎:“咱们得找个僻静的地方恢复。”这地方太不安全了,小虎明白。
云天不忘做了个只有小秋才能看懂的记号,两人互相搀扶着向密林深处走去。
陷阱出,小秋、红袖,上官义,搜索着,小秋带着哭声:“大哥......你去哪儿了......”
“小秋,冷静。”红袖劝着:“以你大哥的聪明机智,只要有口气在,肯定回家留下蛛丝马迹的,慢慢找一定会找到线索的。”
小秋抹了一下眼睛,点了点头。
“冷静...!我们先分头找。”上官义提议:“不要离得太远,可能还有埋伏。”
不久,发现两处痕迹,一南一西两个方向,上官义有些犯难了:“要不要分头追?”上官义也心急了,一旦时间长了或一下雨痕迹就会消失,到时候怎么办?
“往这儿追。”恢复了冷静的小秋指着西面。
红袖一愣,自己没发觉什么不一样,怎么小秋会确定往西?
“小秋,你不会弄错吧?”上官义担心的问,一旦弄错方向,麻烦就大了。
“错不了,你们看,往南去的脚印,轻而浮浅,像是一个不会斗气的人留下的,向西的方向,那脚印清晰,明显带着负重的感觉,大哥、二哥要是被捉去,带着两个大男人分量肯定不轻,应该没错。”
“追。”小秋第一个追了过去,自己兄弟,就是死也要死在一块儿。
“姐,我们力量太弱了。”上官义有些迟疑,追上去恐怕凶多吉少。
“追,我已给姑爷爷发了信号,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赶来。”红袖对上官义的犹豫,摇了摇头,追了过去。
上官义耳边远远传来红袖轻轻的声音:“做兄弟,就要像云天、小虎、小秋一样,义无反顾。”
红袖轻轻一句,对上官义来说不亚于当头棒喝,自己口口声声兄弟、兄弟,关键时刻犹豫不决,还不如一个瘦瘦弱弱的小秋,更不如一个女流之辈的四姐红袖,上官义为自己汗颜,自己不配做他们的兄弟。
“兄弟,我来了。”上官义口中自言自语,狂奔而去:“我也是你们的兄弟。”金系的速度本来就不弱,再加上上官义和云天‘决斗’过,此后又沙袋马夹负重训练,此时的他就像一阵龙卷风一样,迅速超过红袖,向着小秋的方向追去。
不错,是龙卷风,当时体悟风系时云天给他演示的铁皮‘竹蜻蜓’就是旋转之风,不一刻追上小秋与他并肩而行,快速的向前追着。
“大哥的鞋。”小秋惊道,果然没追错方向,草丛里有一只鞋,要不是小秋边追边注意搜索的话,这些很容易被忽略。
不管怎样,大哥的鞋掉在这儿,证明大哥肯定经过这儿,继续向前不出一里地,小秋找到云天的另一只鞋,小秋终于长出一口气。
上官义诧异的望着小秋,,感觉小秋放松了许多。
小秋发现上官义的异样,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大哥的两只鞋,给我们指引了方向,同时也告诉我,大哥他至少现在还没有生命危险,如果真的形式不可逆转,大哥绝不会留下记号给我们,他宁愿自己死,也绝不会让我去冒险。”说着晶莹的泪珠,从他的大眼睛中滚落。
上官义心中一颤,兄弟之情,这就是兄弟之情,有福同享,有难先当,有难独当,这就是兄弟!他最缺的就是兄弟之情,这时上官义完全被感动了,原来这就是兄弟,感动的同时,意境一下子也升华了好多。
一路追追停停,不时有云天留下的东西,手帕、钥匙......小秋的神情越来越轻松。
一天后,追着追着,前面没有一丝痕迹,好像那人在此凭空消失了,小秋回头再搜索一遍,长出一口气:“大哥没事了。”
“怎么知道?”上官义和红袖,虽然知道云天肯定留着暗号给小秋,但好奇的四处张望却毫无头绪,看不出个所以然。
小秋一指前面一棵大树:“这个部位,有什么不一样?”
红袖、上官义仔细再仔细看,表示看不出什么。
小秋走进大树指着一处被轻微蹭掉的树皮痕迹:“再仔细看看,这图案像什么?”
“是个笑脸符号。”两人惊呼,果然在仔细观察下,确实那痕迹太像一张简单的笑脸。“笑脸表示阿天他们已脱离了危险,没事了?”红袖着急的问。
“那他们往哪儿去了?”上官义抢着问道:“这笑脸上看得出来?”
“看得出,你们看这笑脸符号的嘴巴不在正中,偏向一边,就是告诉我,他吗往哪边去了。”小秋很仔细的解释着,大哥他们脱离了危险,他也放心了。“那么阿天他们往那边去了,我们也追过去?”红袖指着笑脸嘴巴偏向的地方问小秋、
小秋点点头,大哥、二哥,肯定受了伤,一路下来,不少草木叶子上发现有血痕。
大哥,我们来了,小秋心里呼喊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一里地左右,又发现一个符号,这回大家更加确定阿天他们没事了,又走了刻把钟时间,终于发现云天、小虎二人盘坐在草丛之中,看上去二人精神极度萎靡。
“大......”“呜”小秋刚喊出大哥的大字,被细心的红袖捂着嘴,摇摇头示意,噤声,不要打搅他们。三人默默的以云天、小虎为中心,分三个方位盘坐替他们护法。
两天,整整两天,云天、小虎还没有醒过来,由此可见两人的伤势之重,绝非一般普通的伤,甚至可能危及生命。
突然间“嗖、嗖、嗖。”三声,三个人出现在云天、小虎身边,旁边的三人大吃一惊,“噌”一下站起来,正准备出手,来人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师父、师母,秦院长。”小秋看清眼前三人,轻声的打着招呼,竟然是大周三位斗王齐至,小秋算是彻底放心了,激动地一把抓住月王的手:“师母、师母快看看大哥、二哥他们怎么啦。?”
酒王、月王点点头没作声,两人分别盘坐在云天、小虎背后,伸出双掌贴在云天、小虎的后背。
瞬间两人表情大变,一脸严肃,对视一眼各自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