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义悔得肠子都发青,凭啥自己嘴贱,什么生意人的精明?屁...!屁都不是,要是等小虎嫌这些东西累赘,扔了的话,自己只要再偷偷地捡了就是,弄不巧小秋也跟着小虎一块儿扔呢?说不定老大也...?不说了,越说越气,这回完了,看样子小虎连卖都不舍得了...!
“可惜了...!”红袖皱着眉:“要是能把这些龙鳞破开,炼制一付龙鳞甲该多好...!”红袖小脸满是一付憧憬的神情:“可惜,连小虎的狼牙棒都破不开这些龙鳞...!”
“有办法!”“大哥...。”小秋、小虎几乎同时出声,同时想到了大哥身上还有一件宝贝或许能行。
红袖轻抚额间:“我怎么给忘了,阿天还要一件堪比神器的七星北斗残剑!”
“老大...。”上官义一下窜了出去,一边拽住云天的手,把正在修补避雷屋的云天硬生生拽了过来。
望着大家炙热而又充满期待的眼神,就像几个老光棍看见一个脱光光、洗白白的小姑娘那般的眼神,云天不禁吓一跳:“你们...你们想干嘛?不要用这种眼光看人,瘆的慌!怎么直起鸡皮疙瘩?”
“噗嗤...”红袖乐了:“又不能把你给吃了,瘆什么慌?肯定有亏心事,老实交代。”
“不能吃?怎么?你想吃?”云天开着玩笑:“你想吃?我保证不反抗,也不喊非礼。”云天的话中貌似这个吃字,可以想得很歪,云天的话才一出口,顿时把红袖闹个大红脸。
“咳...!”小秋翻着白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打情骂俏的。”虽然小秋轻声嘀咕着,但大家都是斗宗修为,听得清清楚楚,红袖更是低着头,根本不敢拿正眼瞧人,好似被抓住‘偷吃’把柄的小媳妇。
“咳...咳...。”云天一阵巨‘咳’,可惜装的不是很像:“风风火火找我有事?”云天对着拽他过来的上官义问着,赶紧把话题扯开。
“大哥,是这样的,刚才红袖姐提议,想把这些龙鳞做成龙鳞甲...。”小虎解释着,打破尴尬气氛。
“好主意啊...!”云天顿时也来了精神头:“这么坚固的龙鳞,要做成龙鳞甲的话,我们的防御力肯定会增加不少,好主意!好主意!!”云天连声赞道。
“可是,大哥这...?”小虎可是了半天反正他是没办法破得开这极其坚固的龙鳞。
“哦?你们破不开龙鳞?”聪明如云天一下想到问题所在:“你们想试试七星北斗残剑?”
“老大就是老大...!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上官义拼命把高帽往云天头上扣。
“老五...!”小秋、小虎、红袖都不乐意了:“你是说除了大哥之外的人都是笨蛋?和我们说不省心、是费神了?要不要好好给你揉揉?松松筋骨?”小虎、小秋嘴里“嘿嘿...”露出奸笑的声音,撸着袖子一付趁机好好收拾你一顿的样子。
“别...别...,你们一个聪明伶俐、一个骁勇善战、一个温柔体贴,和你们说话更省心...。”他么得,没想到拍个马屁都能惹祸上身,上官义赶紧赔不是,三人打一个,不被打成猪头不可,好汉不吃眼前亏...!
“一共五百多片龙鳞,每人一付龙鳞甲...?龙鳞还是不够啊...。”云天有些惋惜,说着取出七星残剑。
“老大,怎么就不够了?刚才我粗粗估计了一下,每付龙鳞甲差不多只要八片龙鳞就够了,五八四十片,还多好多片,怎么就...?”上官义急着插嘴道,难不成老大想独吞剩余的龙鳞?不可能啊?以老大的性格绝不可能,就算老大独吞了,也没话可说,邪龙魂是老大打败的,龙鳞归老大所有也是应该的。“去你的...!”小虎一脚踹在上官义屁股上,一腿把上官义踹出老远:“你以为大哥是你啊?上官是盘算着咱们云天宗每人一付龙鳞甲,嫌龙鳞少了,谁像你小鸡肚肠,心思那么肮脏!刚才还想出钱买我们的龙鳞?‘呸...’真是商人一付铜臭味的嘴脸。”上官老五竟然冤枉大哥,谁都可以忍,就小虎不可忍。
“行..行...,虎哥,我错了还不行?”上官义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小虎这下踹得还真瓷实,原本还想找小虎报仇的上官义,却瞧见小秋和自家四姐像拿着杀猪刀那般的感觉,不得不服软。
“注意边角料的收集,不要浪费了。”云天边挥剑把龙鳞劈成火柴盒大小的形状,边叮嘱着小秋,令小秋大惑不解,大哥劈剩下的一边直线一边椭圆形的边角料都是些不规则的形状,还能派什么用?
“大哥...?”小秋不满的捡着边角料撅着小嘴:“这些废料有什么用?”
“小虎,你来。”云天把七星北斗剑递给小虎,七星北斗剑虽然锋利无比,但要破开龙鳞也不是一挥而就的事,同样相当费力,必须倾注大量斗气才行,看似简单的工作也极费体力的力气活。
云天望了一眼小秋:“我打算制作二十件龙鳞马夹,云天宗长老人手一件,剩下的只够云天宗成员每人做一付护心镜及护背甲,至于这些边角料,看看能否凑合着制作一些护腕之类的防御用品,剩下的实在不能利用的拿回去交给龚大哥,看看能不能变废为宝,加入的炼制灵器中去...。”云天解释着。
云天的话令一旁专心听着云天解释的红袖不住连连点头,阿天这家伙脑子太好使了,每件事都想得这么周到、细致,光说女孩子心细,阿天他比......!
上官义捅捅提着剑正喘粗气的小虎:“虎哥,今晚咱们又有菠菜吃了...。”
“菠菜...?”小虎一愣,正忙着加工龙鳞马夹,怎么上官义这家伙又想到吃完饭了?不经意间瞥见红袖姐正温情脉脉的看着大哥,那个啥?秋波流转的,大哥不正被秋天的菠菜给埋住了?
“老五...!”一声狮吼,河东面那只狮子吼声实在惊天动地:“我要...拔了你的...舌头,看你还能嚼舌头根子。”一道香风扑过,火红色身影直扑上官义。
“轻点...哎呀...轻点...耳朵都掉下来了。”上官义被自家老姐揪着耳朵回来,一个劲的讨饶:“姐...姐,下回不敢了...下回真的不敢了!”
“看你下回还敢?非把你耳朵给拧下来...。”气鼓鼓的红袖,使劲的把上官义的耳朵熟练得拧了个圈后松手,完了还抛了一个洁白的‘卫生球’给上官义。
“这么狠心,我是你弟弟耶。”上官义捂着被红袖揪得通红的耳朵,小声嘀咕着:“这么辣手,像母老虎一样小心嫁不出去。”
“又在说啥呢?”红袖杏眼圆睁,一股余怒未消的神情。
“没啥...没啥!我是说还是老姐好,只揪耳朵,没拔舌头,到底是自家老姐...。”上官义含糊其辞的解释着,其实上官义不光是戏弄一下自己老姐,最主要的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和老姐这一闹,刚才下午,老大与邪龙魂生死拼斗引起的紧张情绪一下变得轻松起来。
“老五,该轮到你干活了,呶,在破开的龙鳞片四角各打一个眼。”红袖见小虎破开龙鳞累的气喘吁吁,催促着自家老五上官义。
“打眼...?”上官义眼还没开始打,自己先傻眼了,一件龙鳞马夹需要多少片火柴盒大小的龙鳞片?每个火柴盒大小的龙鳞片四角各打一个眼,这工作量也太庞大了吧?
在火柴盒大小的龙鳞片上打孔也不是个省力活,龙鳞的坚硬程度,也只有能用七星北斗剑尖的锐利才能打穿,没一方甲片上四角都得打上一个小孔以供银丝、金线把众多甲片连成一付战甲马夹。看着上官义费力的动作,又要集中大量灵识时刻注意着不能失手,以防出现次品相信,斗气、精神力的大量消耗,热得上官义满头大汗。
云天心中一动:“热...?”
“老五...等一下...!”云天叫停上官义,把一片甲片紧紧地握在右手之中,十秒钟,云天将甲片递给上官义:“当心烫...!”云天递出的甲片被火系斗气烧得通红:“趁现在...。”
“老大,真是好办法...!”上官义望着四角成功被打穿小洞的甲片兴奋得说道:“加热以后打孔的速度比原先快了几倍。”上官义对于老大佩服的五体投地,老大真绝了,这也行?
对于上官义的赞美之词与佩服的眼神,云天一笑置之沉思着,似在考虑什么重大的问题:“试试这种办法...?”云天忽然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