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么大的鲤鱼,还不成妖精了?”这是上官义出尔反尔的话。
上官义的话才一出口,大家先是一愣,后是被他的话所启发不约而同说道:“龙鳞...!”
不可思议,真不可思议!但只能这么解释,什么动物身上有这么大的鳞片?除了龙还有谁?
“找找看,估计还有。”云天一句话提醒着大家,大伙立即行动起来。
果不其然,时隔不久,不少深埋于地下近一米甚至两米的巨型鳞片被不断挖掘出土,看着厚厚一叠其中还带有不少边缘破碎的‘龙鳞’,云天皱着眉沉思着。
“大哥...大哥...。”小秋见大哥陷入沉思不理自己,贪财的小秋把手里厚厚的一叠‘龙鳞’真要揣进储物袋中。
“小秋,慢...!”云天回过神,发现小秋的动作,制止着小秋的行为,一种与生俱来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但总让云天感觉这些看似可以当做天才地宝的‘龙鳞’有些不妥,云天手持‘龙鳞’翻来覆去反复掂量,却看不出个所以然。
“嗯...!”上官义点头,明白老大的意思,特意挑了一块有些破损稍严重些的‘龙鳞’置于地上,双手紧握大剑,高高举起,大剑带着尖锐的破风之声,狠狠的劈在那块破损的龙鳞之上。
“呛......。”一声金戈交鸣声响起,想象中的龙鳞被灵器大剑一劈两半的情景没有发生,凭着上官义斗宗三级实力,外加灵器大剑的增幅,那片看似轻飘飘而又有些残缺的黑色龙鳞之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
不,还有东西留下,还留下傻了眼的上官义呆呆的站在那儿喃喃自语:“好坚固的龙鳞...!”
“我就不信了,让开...!”小虎一把划拉开有些碍手碍脚的上官义,巨大的狼牙棒挥舞起来,一棒、两棒、三棒...一直到六棒叠加,惊雷披风锤意六棒叠加,带着“呜呜...”的破风声,雷霆般速度砸在那片残缺的龙鳞之上。
照着小虎的天生神力,外加灵器狼牙棒的增幅,再加惊雷披风锤意的叠加,就算是中级斗宗见了也未必敢慑其锋芒,真要让这一狼牙棒砸实的话,中级斗宗也非受重伤不可。
“破...!”小虎吐气开声,“呛...!”一声巨响,龙鳞被小虎的狼牙棒巨大冲击力狠狠的砸入地下。
当上官义把被小虎砸入地下的残缺龙鳞挖掘出来时,大家都傻眼了,承受小虎全力一击的龙鳞,除表面出现有些变形变成凹痕,并没有破损,就是形状像家里炒菜用的锅一样,无心插柳柳成荫,以后小秋用这锅炒菜,看样子能用上上百年都不会坏。
“啧...啧...,傻虎继续。”小秋咂着嘴:“以后我们锅碗瓢盆都不用买了,这么坚固的炊具包你用到老也不可能坏,还可以传子传孙,世世代代子子孙孙享用不尽矣!”小秋掉书包打诙着。
“噗嗤...!”红袖忍不住笑出声:“这小鬼头...!”声音中带有一丝溺爱,不过这龙鳞真要做成炊具的话,还真够坚实不怕摔,不过真用这相当于天才地宝的东西做,真大材小用了。
“好啦,别闹了,把龙鳞都放在一边。”云天看看天色:“是时候做准备工作了。”
“做准备工作?”小秋听得糊里糊涂,“哐...”一声把厚厚一叠龙鳞抛在地上,反正这些东西够结实摔不坏,小秋的三分钟热度早已过去,对这些黑咕隆咚的龙鳞又不好玩、又不好用的玩意彻底失去了兴趣。
云天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捆铜棍,让红袖等人真不清楚云天这家伙储物袋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放,简直都快成了一个杂货铺了。
“唰...唰...。”云天一根根铜棍插入地下:“小秋,银币,最好是银币,实在没有金币也行。”看着小秋掏出一把银币:“不够,多,还要多。”
“别光看啊!帮忙...。”云天瞪了一眼愣头愣脑呆在那儿的小虎、上官义,云天催促着。“帮忙...?”小虎、上官义一头雾水,弄不清老大到底要干什么?
“跟我学。”云天从小秋手中接过银币,开始工作。
银丝?竟然是银丝!一把银币在云天手中就像变魔术一般,拉出一根长长细细的银丝,这怎么回事?
“笨...!”“哐...。”小秋个矮,蹦着高给了小虎一个香喷喷的糖炒栗子:“看我的...。”同样小秋抓起一把银币在手,拉出一根细细的银丝。
“小秋,怎么你也会?怎么做到的?”小虎摸摸被小秋敲过爆栗的头,还好,皮糙肉厚的,小秋本来力气又小,头上没起包。
“姐?老大拉出银丝派什么用?”上官义对小秋也会拉出银丝的道理突然间豁然贯通,可就是老大这是唱的那出戏?看着老大在铜棍与铜棍之间密密匝匝的来回绕银丝,一时还想不通什么道理。
“阿天啊...?大概是...?对了!”红袖恍然大悟:“避雷网,是大型避雷网,万一到时候扛不住雷霆,只要往避雷网中一躲...!阿天真是太聪明了!!”红袖由衷的赞叹着。
“小虎...!”上官义捅捅还在发呆的小虎:“晚上有新鲜菠菜吃了。”上官义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令正在放银丝的小秋都愣住了,这哪跟哪啊?明明上官义上一句在问红袖,老大什么的干活?怎么下一句上官义又扯上吃新鲜菠菜了?莫非这几天吃干粮吃腻了,想吃蔬菜了?“新鲜菠菜?”小虎更不懂了:“这荒郊野外的哪来新鲜菠菜啊?”
上官义“嘿嘿”一笑,对着小虎:“你看我姐...。”
“红袖姐咋地?挺正常的啊?”小虎望了一眼红袖,没发现什么不妥啊?
“仔细看我姐。”上官义强调着,同时也望了一眼,正秋波流转的看着云天的红袖:“我姐在对你大哥暗送秋波,看出来没?”
“暗送秋波?”小虎愣愣的重复着上官义的话,暗送秋波倒是看出来了,可这和新鲜菠菜又有什么关系?
“暗送秋波、暗送秋波,不就是暗地里送秋天的菠菜吗?这你还不懂?哈哈...。”上官义肆无忌惮笑着。
正在放银丝搭建避雷网的云天,闻言摔了一个趔趄,这什么跟什么啊?
“老五,你想死......!”一声惊天动地的河东面的那只狮子吼暴起,气急羞急了的红袖合身扑上,整整一锅的香喷喷的糖炒栗子,雨点般的倾泻在上官义头上。
惨叫着连呼“救命”的上官义头上,瞬间,雨后春笋般的隆起一头包。
等云天、小虎把愤怒已极的红袖拉开,上官义像受了气的小媳妇一般,躲在云天身后,彪悍,四姐太彪悍了:“当心嫁不出去...。”躲在云天身后的上官义小声的嘀咕着。
“你...!再说...!”红袖扑上前想绕过云天,再好好教训一下她家老五,真反了天了,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呃,是病狮?
“就是,这么凶,除了我,谁还敢娶...?”云天拦住发威的红袖,同时小声的嘀咕着。
“你...!一丘之貉。”云天语音虽低,但身为斗宗高手的红袖听得清清楚楚,“腾...”一下小脸顿时胀得通红,活像一只熟透了的红苹果,又,突然间,红袖低下头,像被‘流氓’调戏过的新媳妇。这...这这...,这好像反差也太大了吧?连云天都一下子没适应过来。
“哼...!”传来小秋一声轻轻的冷哼:“什么时候了,还打情骂俏的,干活...干活,傻虎、死老五快干活!”说着小秋没好气的“哗...”一声倒出一大堆金币、银币。
‘吃醋?’,小秋这是吃的哪门子醋?上官义、小虎对望一眼,无奈的摇摇头,抓起一把地上的银币,乖乖的干活,再惹毛了小秋的话,那真吃不了兜着走了。
拉放银丝,一学就会,运用火系斗气,只要掌握火候,把银币熔化到一定程度,徐徐拉出银丝即可成型。
以铜棍为柱,银丝、金线封顶、封墙,四周只剩下东、南两个方向开出两扇可供进出的门口外,其余地方都绕上银丝、金线,同时打好地钎、链接引下线,一间避雷屋彻底完工。
“老大,这天气不会打雷吧?”上官义抬头望着天空,艳阳高照、晴空万里,一丝云彩都没有,怎么可能打雷?晴空霹雳?不现实吧?
“等,还不到时候。”云天同样望了一眼天色,计算了一下时间:“开饭、开饭,先吃饱了再说,哦!雷神诀都记熟了?不要到时候出现差错,万一扛不住雷霆,先退到避雷屋中再说,千万不要硬抗、逞英雄!”云天颇有些苦口婆心的叮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