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昭昭想起来,墨彦靖的电话被封珩拉黑了,此刻他换了一个号码打过来。
从他的语气里,钱昭昭听出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对,怎么了?”钱昭昭不乐道。
“要不要来我公司工作,让你做总策划。”墨彦靖抛出橄榄枝。
钱昭昭嗤之以鼻,让她去到南墨被墨颂嫉恨,和林雨阳撕逼吗?对了,还有墨斐然和墨芮茜。
她好像自带和墨家合不来的体质。
“我可以去汇智,干嘛要去你哪儿?找死吗?”
“话怎么说的这么难听,封珩会有我对你好吗?你来我这儿,我天天带你吃好吃的,专门给公司配备冰淇淋机。”
钱昭昭感觉这话就像是从墨斐然这个大佬嘴里说出来的,殊不知此时墨斐然已经变成了月入两千的底层劳动人民。
“不必了。”钱昭昭挂断电话。
她可不想又被封珩误会,毕竟他答应帮自己调查的。
趁着现在休息,钱昭昭给寻翎打了电话,和她一起出门。
这两天,齐瑛虽然没怎么监事封奶奶,但也时刻让人注意着钱昭昭她们的动向,发现钱昭昭辞职了,而且还和寻翎搞在了一起,有些奇怪。
“不知道的还以为寻翎是老家伙的私生女,什么都帮着她。”要不是因为寻翎,齐瑛对付封奶奶简单很多。
“阿姨,我之前看寻翎和什么人都不亲近,她和钱昭昭一起出去,会不会有什么事?”白心蕊提醒道。
齐瑛听后立马到一边去打电话,吩咐人跟着他们。
白心蕊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齐瑛紧张的样子,眼底意味不明。
另一边,寻翎开着车带着钱昭昭去当初肇事者的家,在一处有些老旧的小区。
车辆进不去,两人只好先下车。
“就是这里了,401单元三楼。”寻翎看了一下地址,而后说道。
她正要开口问路人,钱昭昭将她的手腕抓住,小声道:“有人跟着我们,先上车。”
寻翎点了点头,重新上了车,跟着钱昭昭所说的,从后视镜看到了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在角落停着。
她发动了汽车,面包车也跟了上来。
寻翎见后,故意绕路,将面包车甩开,而后从另一边到了小区的北门。
“幸好您看到了。”寻翎有些佩服钱昭昭。
“走吧。”
一路,很快就找到了401单元。
她们并没有急着上去,问了一下旁边的邻居,得知三楼住的确实是当初的肇事者秦旺,这才上去敲门。
开门的事一个老太太,看到两个女人站在门口愣了一下,随后望着寻翎:“你是找阿旺的吗?”
“是。”寻翎面色泠然。
老太太有些疑惑地看着寻翎,不太确定他儿子怎么会和这样一个女人交往。
秦旺听到有女人找自己,于是逛着膀子出来,看到钱昭昭和寻翎,愣了一下。
寻翎虽然四十多岁了,但看着却只有三十岁一样,整个人很有气质。
而钱昭昭站在她的旁边丝毫不逊色,像是一朵漂亮的牡丹花,娇艳欲滴。
秦旺色眯眯地看着两人,心口发痒:“两位美女,你们找我?”
老太太看着儿子这样,意识到面前两个女人肯定不正经,怪异地打量了他们两眼,而后自己进了卧室,自觉不打扰他们。
寻翎走在钱昭昭的前面进了房间,她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摆设,默不作声的坐在了一旁的梨花椅上。
钱昭昭也走了进来,发现原来破旧的老小区里面的装潢还算可以,这个秦旺装修应该没少花钱。
“喝茶。”秦旺给两人倒了茶。
青瓷茶杯,里面是清淡的茶水,边缘却有一层茶垢,一看就没怎么洗。
“秦先生,听说你现在待业在家是吗?”寻翎直接开口道。
“对呀,两位过来不是为了……”秦旺那双眼睛越发没有顾及,直勾勾地盯着寻翎敞开的领口。
钱昭昭看这个老色鬼,握紧了拳头,随时准备把他打爬下然后问话。
“是的,是花老板介绍我们两,”寻翎瞧了一眼钱昭昭,她那张漂亮年轻的脸,而后道:“姨侄过来。”
“哎呦,还是亲戚呢!”秦旺一听一把抓住了寻翎的手,忍不住摸着。
寻翎虽然厌恶这样的男人,但还是控制住了:“秦先生,你都没工作,怎么付费呀?”说罢,她轻轻推开了秦旺油腻腻的手。
秦旺一听,笑眯眯的瞧着两人:“两位美女不要担心,我有的是钱,就算没钱了,我也可以直接问别人拿。”
钱昭昭和寻翎相视一看,这个秦旺又没工作,又没祖业,哪儿来的钱?
“秦先生,真的吗?您是富二代?”寻翎问道。
“不是不是,好了,别说这个了,我们去房间。”秦旺显然是不想继续往下提。
钱昭昭这时笑着开口:“秦大哥,你以为我们姨侄就这么好骗吗?你先拿钱。”
“好好好,我马上给你们拿。”秦旺看着娇滴滴的美女,心里都快要按捺不住了。
这次花姐给他找的女人真是不错……
钱昭昭看着秦旺进入了一个房间里,而后和寻翎小声道:“看来有人会固定给他钱。”
寻翎点了点头:“等会儿他出来,你有把握对付他吗?”
钱昭昭朝着她勾了勾嘴角:“当然没问题。”
秦旺拿着一叠钱出来,笑眯眯的看着两人:“这些钱够不够。”
钱昭昭站起身朝着他走过去,一手接过钱,另一只手掐住他的手腕:“恐怕不够。”
说罢,她一个反身,将其倒摔在地上。
秦旺虽然长得很魁梧,但身上都是肥膘,一点用都没有。
“哎呦,你们……”
秦旺话还没落,被钱昭昭和寻翎拖进了房间,并且将房门关上。
钱昭昭甩了甩酸痛的手,冷看着他:“说吧,谁给你的钱?”
“关你什么事?你个臭女表子。”秦旺开口就骂。
寻翎此时狠狠地朝着他甩了几个耳光,随后两人将他绑在椅子上。
“说不说?”
对于这样的人,就该用非常手段。
秦旺有些害怕的看着两人:“我要告你们。”
“告我们?还是告你自己嫖(piao)娼呀?”钱昭昭冷笑道。
秦旺抿住了嘴,而后一笑:“你们到底想干嘛?”
“我查出你与二十五年前封家的车祸有关,当时你其实并没有酒驾,是不是?”寻翎问道。
秦旺的脸色不太好,他咬了咬牙槽:“这事都过去了,你们是警察?二十多年了,我都从牢房里面放出来了,现在早就过了起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