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先知道,可能会中这种毒,所以事先给你们服了解药。不过,此次暗手布局巨大,今晚只是序幕,所以你们还需相信我,我们估且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我们一切听晋王安排。”十九公子立刻表态。
“你呢?”颜羽宸单独问了颜君基。
“要昏多久?”
“一周一月,视变化而定。”
颜君基蹙眉,“这解药既然是你给的,也算你救了我的命。那就配合你这一次。不过,我母后头脑简单,在我昏迷期间,且不可让她接去。也不能让其他任何人接去,包括父皇,还有那菅玉婷更不行。你要保证我的安全。”话说出口连他自己都奇怪。为什么在生死攸关时,他情愿放心地去相信一个他从来认为是对手的人,而不愿意相信最亲近的母后,和一直纠缠于他讨好他的菅玉婷。
“不止你,在座的每一位放心,你们能把命交给我,我必护你们周全。”
车前窗陆以贤转头低语提醒,“长话短说,要转弯了,眼线无数。”
晋王起身,敏捷地将他们穴位点了,众人昏迷过去。
明若曦抬了手,“别点我!我装晕就可以了。回去后,小桃和我回我房间。我又没亲人,没人重视,好装。”她说着闭目装晕。
车停下来,外面是宫门。陆以贤跳下车,拉开车后帘,神色大惊,既而又转为镇定。
“怎么回事?是晕了还是睡了?”他低声询问。上车摇了几个公子,公子们都无反应。
晋王神色焦急,跳下了车,快速放下帘子,亲自上了前面牵马,将马头调转,命莫吾白火速驱赶前进。他又飞身进了车厢。
马车一路急驰到了晋王府,莫吾白命门卫将侧门大开,马车长驱入了府去。
莫吾白指挥了一众待卫将尚义堂内抬放了二十张床,上面铺好华被锦缎,放好绣花枕。
然后将太子和十九公子轻手轻脚抬上了床。
晋王将明若曦抱进了她自己的房间,又命一个待卫将小桃抱进屋去。
“你休息吧,今晚我不会让人来打扰你。”他轻声耳语后便关门离去。
明若曦也真的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晋王府内除了侍卫和暗卫,其余闲杂人都被清出了内院,内院三步一岗十步一哨,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不一会儿,公子们府上纷纷来了人,全部被陆以贤以晋王留宿的借口打发离去。
车马虽然都离去了,空气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暴风雨快要来临。
过了一会,马蹄声声,由远及近,薛义河接到消息带了兵马过来。陆以贤和他一翻交谈。薛义河便去指挥了士兵包围了晋王府,安排了换岗事宜。然后,又命人抬了木头,将晋王府大门所在路上的两头设置了障碍,命士兵严防死守,任何人不能善闯。
才安排妥当,便有马车来了,是宫里的马车。到了路口被横木拦住,被迫停车。
车里,娘娘斥责的声音,“怎么停下了?”
“前面有障碍物。”嬷嬷回答了。
帘子猛地被掀开,“谁?这么大胆子,敢拦本宫!”皇贵妃怒不可遏。
有士兵上前拜了,“奉晋王之令,今夜拒不见客,还请皇贵妃娘娘止步。”
“谁要见晋王了?把太子交出来,否则本宫一把火烧了晋王府!”皇贵妃怒喝着,一双眼瞪得恶狠狠地,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