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刚想发作,掀了晋王的锅,还给他,却突然看他眼神凝视欲语,不知未何他突然自行脑补出晋王要如何要挟他。只得将那些已从眼中丟的话咽在了喉咙里。
“上官公子,我们没有约上官姑娘,是在游园时遇见的,当时还叫她回去,可是灯会园又不是我太子府,她执意顺了路,如此。”颜君基耐心解释了。若不是碍于他太子身份,上官超福早打断了。
“太子不必为晋王遮掩,小舞若不是知道晋王在此游园,为何又会偷偷从家中跑出?只怕是晋王手段高明,利用小舞单纯。”
颜羽宸愠色对颜君基问了,“太子,心仪你的那菅玉婷为何总要去别人面前告之本王行踪?虽不是你授意,你觉得于你有没有后果?”
颜君基一张俊脸变成了踩了一脚的半边瓜,烂了脸,片刻,他突然一凛然,“上官超福,上官纤舞,你们是设了个圈套在要挟本太子吗?本太子与晋王,明姑娘及十九公子在此游园,你们不仅来打扰本王雅兴,还敢捏谣问罪,实在不把本太子放在眼里。限你们即刻离去,既往不咎。否则明日本王便禀告父王,上官兄妹追求荣华,不择手段,正好近日在选联姻公主,不如将上官纤舞封为公主,联姻远嫁,你我各取所求。”
“太子息怒!”上官超福和上官纤舞急忙拜下,“我们这就离去。”
上官超福拉了上官纤舞,带着四仆从匆忙走了。
陆以贤踱到颜君基面前,揖礼,“太子威武,机智过人,权者气势。”
“嗯。”颜君基下巴微抬,心甜如蜜,脸上却不显。哎呀,这陆大人的恭维听上去都比别人的美,谁叫是名誉满京城的陆以贤呢!
陆一问把了颜羽宸的肩,“姐夫。”他比了大拇指。
颜朝云在旁叹了一句,“杀蚊焉用牛刀,四两拔了千斤。”大家都听出他这是在赞晋王。
薛楚山跳过两人面前,笑得一口白牙亮闪闪,“人生如戏,重在演技,这戏对得实在是绝了!这真是绝代双骄!”
明若曦一听,眼前一亮,“是了,前几日我还觉得是莲花争霸的剧,现在是好像变成了绝代双骄了,真好!”
大家都听她说得一头雾水,愣愣望了她。她自知说不明白,嘿嘿嘿嘿傻笑,“没,没什么,瞎说的。”
月上树稍,夜寒风轻,灯明争俏,游人如织。
小桃让明若曦将兔耳斗篷披上了。
太平盛世已久,这样的节日,要过了子时才会结束。
与在外感受节日气氛的人群成反差的是那些宅在家中的人们。许多人已经早早熄了灯,与周公去相会去了。
菅玉婷独自坐在屋内,只点了一盏灯,命丫环退下,自己秋思入夜。
人虽倚在床上闲懒松散,内心却焦灼无比。
前几日和明若曦赌约惨败,不仅是输了银两,还和太子产生了隔阂,更重要的是,明若曦和晋王好上了,如今晋王竟把她视为眼中钉,为了排挤她,不惜和太子破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