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羽林军炸锅了。
“这下我们不用走了。”
“明姑娘善名远播,可是不会武艺啊。”
“这选人也应该从能选的人中选。”
“是啊,总不能进了商店,给出最贵的商品的钱,就可买走掌柜的吧?”
“哎,你们帮谁说话呐?你们是哪边儿的人啦?”
“去!哪边不哪边,理字站中间。”
薛义河的手下,悄然无声,军纪肃然。
晋王遥指了一堆堆箭垛,问了安远侯,“侯爷可曾看见那一堆堆箭骨了吗?这扶不上墙的烂泥,侯爷真要这样维护吗?”
安远侯不听,“晋王不必多言,子孙之福祸,长辈岂可不管?”
“国之安危呢?”晋王厉声反驳。
“泱泱大国,纵有蛀虫两只何以为惧!”
“愚!”颜羽宸一字掷地有声。
这时上官纤舞终于过来了,对明若曦幸灾乐祸,“比箭吧,红颜祸水说的就是你!”
明若曦气得呼吸加重,“你!”
陆一问凶了,“找打的,是不?”
薛楚山立刻反唇相讥,“也不知道是谁,每天穿得跟个嫦娥似的,走近一看是八戒!”
“你!”上官纤舞立刻跺脚哭了,“羽宸哥哥,他们欺负我!”
晋王冷声回复了,“他们只是让你清醒。”
上官纤舞想拉颜羽宸的袖子,颜羽宸避开了,上官纤舞只有回到安远侯身边,“舅爷,你看他们都欺负我。”
安远侯安抚了,“那是他们有眼无珠。舅爷这就给你报仇。”
安远侯就位了,“明姑娘,有劳了。”
上官雄点了香,也不管明若曦的状态,便宣布开始。
安远侯全神贯注射起箭来。他虽然不能每支中的,但也能十个中个八九。所以他毫不懈怠,连续而射,把量拿上去。
明若曦在他身边观看着,看他射了二十支后,夸了一句,“宝刀未老。”
安远侯得意地睥了她一眼。
谁知,明若曦又加了一句,“可惜后继无人。”
安远侯烦躁了,“明姑娘莫不是已经放弃了,所以在这儿说风凉话?你能逞口舌之快又如何?终逃脱不了一个输字。”
“那可不见得。”明若曦莞儿一笑,高深莫测的样子。
她来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弓,斜眼问了晋王一句,“这弓怎么拉的教我一下。”
众士兵觉得节操碎了一地。
颜羽宸也不生气,真的上前给她温柔地示范了。
好吧,晋王如玉,美人如花,如此养眼的画面,也不象是奏亡国音。
上官纤舞气得把指甲折断两个,眼中恨不得飞出刀子,把明若曦的脸划烂。
莫吾白和一众公子一脸淡定,不言而喻。薛楚山暗思,要像师父这般秀得高级,首先得实力超群。颜朝云却想,神曲的过门如此轻缓,方显高潮的跌宕起伏。陆一问却睨了上官雄:这是让你飞得更高,摔得更惨。莫吾白瞥了晋王:被你媳妇儿利用一下,心里乐得吧。
安远侯前一刻还满腹疑问,现在只当她故弄玄虚,冷笑一声,自己回头缓慢地又射了几支。
突然间,异况破空而出,“啊!”众人发出一声巨大的惊叫声。
安远侯扭头看去,只见明若曦面前的箭靶红心上顷刻之间有了三支箭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