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落在老妇身边,侍卫喝斥一句,“太子在此,草民不可喧哗!”
老妇侧了耳听了,“啥呀?菜籽栽此,稻米可以开花?”
“……”城墙上一干人服了!
侍卫大声喊道:“我说,叫你走远点,这里有大人物!”
老妇侧了耳听了,“鹅肉炖久点,菜米要放进屋?”
侍卫无语了,只得去捉老妇人,老妇笨拙一闪却避开了。侍卫出手想打晕老妇,老妇岂肯示弱,哎呀妈呀,天呐!一阵乱叫。和侍卫打作一团。
侍卫回身时,突然瞪大了眼,想要惊叫,却不料背后挨一记闷棍,身子缓缓地软了下去。他在倒下的过程中,两眼也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复杂的眼神传出了疑惑、惊奇、意外。
他伸出一只手指了城墙,他还想告诉太子,他看到了什么?可他终究没有发出声音倒了下去。
城墙上的太子却云里雾里,见那老妇动作毫无章法,上蹿下跳把那侍卫打晕了,只道是侍卫没有下狠手,爱惜老妇,却被老妇钻了空子。
老妇将侍卫斜靠在树边,牵了猴背着背篓走了。
明若曦和太子又开始对峙。
城墙根下,太子视线所不能及处,米公公正在用衣袖擦汗。他想起刚刚的事情,还后怕不已。
刚才侍卫倒下用手指着他的那一刻,他一晃神手中茶杯失手了。就在那悲剧即将酿成之际,一只手伸了过来伸住了茶杯。如此反应神速,不是陆大人,还能有谁?
一旁左丞相一脸淡定,什么都乱不了他的心。
城墙上,明若曦娓娓道来,“太子殿下,赌约上虽说写的钱不经我手,直接捐给灾区,可这捐赠挂的是我的名头。如果你们说朝廷拔出的三千万是我赢的三千万,那你们就私吞了朝廷的钱捐款;反之,这朝廷拔出三千万不是我赢的三千万,那不给我钱都是小事,你们就是在阻止民间的捐款!总之,这朝廷拔款,无论如何,都不是赌约中的这一笔。”
太子油盐不进,无赖之态,“就算不是又能怎样?如此数目巨大的款项,岂是说给就给了。”
“太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承诺了,为何又不兑现了?”
“明若曦,也只有你才这么蠢。你又怎知我没有兑现?”
“至今没有看到钱,如何说兑现了?”
“明若曦,你立了这个赌约,无非就是想要一个名声。我们给了你演苦情戏,做苦肉计的机会,你在民间捞足了好感,你所想要的其实也不是三千万,无非是捐了三千万两银子的名声。这名声本太子当然会给你,何须再苦苦相逼银两之事。”
明若曦苦笑了,“名声能画饼充饥吗?太子殿下天潢贵胄,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又怎知那没米下锅,没钱捡药,无衣御寒,无种可播的无助?”
“明若曦,我说这些事儿关你什么事儿?那晋王征战四方,得到封赏不都给你了吗?你何须想着还从我这儿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