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唐纳德疑惑问:“为什么呀?他不愿告诉我们身份,也已经离开了,我们找不到他呀。”
“你忘了?”
邓布利多笑着说:“当时,哈德利和帝林看见恩人的箭时,不是说出了他的身份吗?”
“嗯?”
唐纳德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兴奋道:“对了!我想起来了!”
“他们说,魔军大元帅芬德利,也被恩人狙击过,是自断一臂后,才从恩人手中逃走!恩人是……威震魔域荒原的魔族猎人!”
邓布利多点头道:“对咯!恩人这么厉害,可不是什么藉藉无名之辈。他的威名,响彻整个魔域荒原!”
“第一目击军团掌握着魔域荒原的很多情报,只要我们去找他们的军团长维吉尔,不就能够知道,恩人的真正身份了吗?”
“对呀!老师你真聪明!我怎么没想到呢?”
“废话!不聪明,怎么当你老师?”
唐纳德挠了挠脑袋,“嘿嘿~”
……
魔域荒原附近,第一目击军团,军营。
军绿色的军团长大帐内,维吉尔身着军装,背负双手,脸色凝重,眉头紧皱,看着演兵沙盘,谋略兵家大事。
“报~~~”
一名传讯兵掀起幕帘,跑到维吉尔身后,低头恭敬道:“军团长大人!魔能学院的院长邓布利多求见!”
“哦?”
维吉尔歪了一下头,有些诧异,“除了人魔大战时期,邓布利多会来我们这条件艰苦的军营里坐镇之外,他可是从来不会出现在军营中。他是贵族,一直都在魔法塔里养尊处优、研究魔法,这次,怎么会来?”
“这……属下也不知道啊!”
传讯兵说。
“让他们进来!”
片刻之后,又买了一顶蓝色尖角法师帽戴着的邓布利多,带着唐纳德来到了。
“稀客呀!”
维吉尔热情问:“不知邓布利多先生来我这儿,有何贵干?”
邓布利多笑呵呵走上前问:“我来这里,是为了向你打听一个人。”
“哦?”
维吉尔好奇问:“什么人?”
“令魔族闻风丧胆的魔族猎人!”
邓布利多说。
“魔族猎人?”
维吉尔眉头一挑,有些意外。
这个名号,除了当初与他一同获救的士兵们之外,可谁也不知道啊。
就连他,也是从魔军大元帅芬德利口中,听到的这个称号。
邓布利多久居曼斯特干城,他怎么会知道魔族猎人的称号?
“请问军团长,你可曾听说过这人?”
邓布利多说:“如果你知道的话,还请一定告诉我才是。”
维吉尔皱眉,眼珠子转了转,犹豫道:“听是听过……”
“太好了!”
唐纳德兴奋道:“我们来这儿的途中,问了好多人,他们都不知道呢!”
邓布利多伸手拦了唐纳德一下,随后,恭敬道:“那还请军团长大人您告诉我们更多关于此人的信息。”
“这,我也不太清楚啊。”
维吉尔推诿道。
“这怎么可能?”
唐纳德唐突道:“你可是第一目击军团的军团长啊!如果你都不清楚的话,那还有谁能清楚?”
“不得无礼!”
邓布利多呵斥了唐纳德一句后,恳求道:“您不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信息,那就真是太遗憾了。可是,如果您要知道的话,还请一定告诉我才是,因为这对我来说,十分重要。”
说话间,邓布利多从法师袍里拿出了一颗紫色晶核,“这是一颗八阶的超能晶石,不算什么,还请笑纳。”
维吉尔推开了超能晶石,说:“我坐镇魔域荒原,难道还会缺少魔晶么?”
“呃,呵呵,也是!”
邓布利多尴尬地把晶石收了回去。
“你为什么一定要了解魔族猎人的信息?”
维吉尔问:“按理来说,你应该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才对,也没有这个必要。”
邓布利多深吸了一口气,说:“他,是我和唐纳德的救命恩人!”
“什么?!”
维吉尔惊讶了。
“我们在曼斯特干城外,遇到了两个天魔会大总管的埋伏。”
邓布利多说:“一个,是魔军大元帅芬德利的弟弟,九阶魔法使哈德利。一个,是有九阶魔暴龙当坐骑的九阶魔龙骑士帝林。他们想要逼我效忠天魔会。要不是魔族猎人仗义相助的话,我早已经死了。”
“没想到,你们竟然也被他救了。”
维吉尔感叹。
“你这话的意思是?”
邓布利多惊讶问:“难道……”
“没错!”
维吉尔点了点头说:“我也被他救过。正因为如此,刚才,我才不愿告诉你们魔族猎人的信息。”
“为什么?”
邓布利多疑惑不解。
“第一,你们来向我打听,一定是因为,他在救你们时,没有暴露身份吧?”
邓布利多点头表示肯定。
“这代表着,他并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维吉尔说:“第二,其实是因为,他的真实身份,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了。”
“哦?”
邓布利多问:“此话怎讲?”
“威震魔域荒原,让魔族闻风丧胆的魔族猎人,真实身份,其实,是一个还不到十六岁的孩子。”
维吉尔语出惊人道。
“什么?!!”
唐纳德震惊了:“这怎么可能?!”
这个消息,正如维吉尔所说的一样,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了!
就连邓布利多,也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他可是仅用一箭,就射死了九阶魔暴龙!寥寥几箭,就让哈德利和帝林重伤垂死,还是使用了回城卷轴,这才侥幸逃脱的啊!”
邓布利多说:“这么强!怎么可能是个还不到十六岁的孩子!?”
“唉!要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啊。”
维吉尔说:“当初,我落入了魔军大元帅芬德利的圈套。走投无路之时,他救了我。我也想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以便日后报恩。可是,他不愿透露身份。”
邓布利多和唐纳德点了点头。
这和他们的遭遇,差不多。
“恩人做好事不留名,我怎么可能无耻承恩?”
维吉尔说:“我暗中跟踪他一天一夜,最终才看见他摘下面具。当我看到他那年轻的面容时,也是感到十分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