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总队被什么人抓走,这件事一下子在第六总队里炸开了锅,甚至惊动了远在先知号上的游骑团。副团长古斯谭林立即召集所有总队长经过一些列的分析,结论很显然,这次导致冥王星事件的幕后黑手很可能已经开始行动,他们如此精确地伏击并掳走魄阡,应该是早就盯上了魄阡。
但眼下六十四队失去了队长,第六总队也群龙无首,这个“靠不住”的戈多也只好在游骑团总部的要求下答应前往冥王星带队。
“对了,白晖那家伙知道了吗?”戈多坐在皮靠椅上,双脚搭在会议桌上对会议上的其他人问道。
古斯谭林表示并没有,说是白晖正在执行其他任务,暂时无法和他取得联系。
戈多点点头,站起身说自己先去冥王星上管理他的队伍,说罢便一摇一摆地甩着皮衣,踩着节奏走出了会议室。
某处不知名地点
不知昏过去多久,魄阡的意识开始有一丝复苏。随着脑海中一闪而过那之前被人暗算的情景,他的神经一绷紧,整个人立刻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一种奇怪的想手铐脚铐一样的玩意儿锁住,动弹不得。
被人暗算了,魄阡想到,看着四周的情况,此时的自己倒在一张床上,被关在一处房间内。不过,这房间不像牢房,倒像是一间供人居住的起居室。
他感觉有什么不对劲,这才发现自己的通讯器、鞭子都被人拿走。挪了挪右脚,那靴子里面的匕首也没给他落下。
魄阡咒骂了几句,回想脑海中隐隐约约记得自己被打晕后的事。当时他并没有完全被击晕,模模糊糊地感觉周围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眼前站着一个穿着亮红色旗袍的女人,应该就是她把自己给打晕的。
魄阡试着用力拽着手,但是无奈这个手铐铐得紧,根本动弹不得,叹了口气,没想到被一个女人暗算了。可暗算就暗算吧,眼见自己一路辛酸过来,离目标近在咫尺,却被一群陌生人给坏了自己的事,一切的付出都泡汤了,魄阡就很火大。
但气愤归气愤,自己现在这样子还不是只能随便那些抓自己人的高兴。魄阡倒在船上思考着,却能问道周围飘来的一股奇怪的香味。扭头一闻,是从床上飘来的,魄阡这才好奇这里是不是有谁居住过,抬眼认真再次审视其房间里的装饰。
整个房间的风格整体来说比较柔和,精致的大床,淡蓝色的衣柜,墙壁是粉色的复合材料制作的。书桌和椅子的话,风格一般般,不过就是有些女性化。鞋柜,里面放着很多漂亮的高跟鞋,从左到右颜色从深变浅。其他的,魄阡他自己也不是侦探,实在是看不出其他的细节来。
难道这里是那个女人的房间?魄阡想着,恨意还没消解的他一阵反感,一个翻身从床上翻了下来,勉强站起身看着入口的方向,只见一扇复古的用白色木制门就嵌在墙上。
在地球上,他们使用的都是眼纹或者声纹之类的开锁。这让魄阡很不习惯使用这种门,因为需要带上一把甚至是一串钥匙,这让他感觉不是很方便。
虽然魄阡想着是不是可以偷偷溜出去,但魄阡就算现在跑,他看看手上和脚上的锁铐,恐怕这样子的他想跑也跑不快,于是便倒在地上休息起来。睡着睡着,房门发出机械运作的声音。魄阡睁开眼睛一看,见那房门正一点点打开。
还想着是哪位大家闺秀会住在这样的房间里,然而当他看清进来的那些身影后,却一白眼又倒在了地上。
走进来的,不过是一堆满身脓包的骴。
魄阡无语到极点,感觉自己的眼睛这段时间被这些怪物扎得熬不住,于是便侧身一滚到一旁的书桌底下。
但换个思路,这些骴是怎么回事?他还在西北的城市?
魄阡越想越不对,这些人是怎么来到高塔的?外面那么多骴,他们为什么可以这么悄悄地接近然后偷袭自己,这是一个奇怪的疑点。然后,如果他们来到高塔,其他队员就算看不见,科莫泽总不会看不见,为什么他没有提醒自己?最后,这些把自己抓来这里,又搞出这么个局面来的人,他们底有什么打算?
魄阡坐起来看着眼前在房间里晃悠的骴,尝试去揣摩那些抓走自己人的心思,突然一只骴吸引住了他的眼光。魄阡定睛一看,那只骴的手里好像挂着着什么奇怪的金属物件,像是某种高科技的玩意儿,加上这些骴的服装都比较单薄简陋,而这金属物件在灯光的照射下又一闪一闪的,所以才有些显眼。
魄阡一个翻滚来到那只骴的身边,伸手从它的手中扯出这东西,然后又翻滚回桌子脚,摊开手一看,是两张金属记忆卡。虽然有些不可置信,可魄阡还是在脚上找到了一处插槽,怀着希望试着插入记忆卡。
只是,满心期望的魄阡却等来了锁铐猛地收紧,勒得他一口闷哼卡在喉咙一声。
“你祖宗!”魄阡心中的活火山终于爆发了,猛地站起来把手上的镣铐往桌子上砸去,愣是把桌角给砸断,却冷不丁锁铐又因此收紧,而且连脚上的镣铐也在收紧,疼得魄阡又跌坐在地上。
魄阡看着这锁铐,简直就是某本小说中的某只猴子头上戴的某个玩意儿,能让你毫无放肆的胆量。
他只好又无力地倒在了桌子下,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许久之后,魄阡只觉有什么东西撞在自己的脸颊上,魄阡只猜又是那个骴的脚踢到了他,便侧身背对不再理会,但对方依旧在继续用什么东西碰着自己的后脑勺。回身一看,魄阡惊异地看见一只骴就蹲在桌脚看着自己,手中拿着两张金属记忆卡递过来。
魄阡不明所以地伸手去接记忆卡,手伸到一半却听了下来。因为魄阡这才发现这个家伙右手上的刀伤,那是一道从一侧刺入,另一侧刺穿的贯穿伤,手腕上还有浓水和血水流过的痕迹。
“你是之前的那个……人?”魄阡抬起左手上刚刚结疤不久的伤口,抬眼看着那只骴说道。
那个蹲在桌脚的“骴”点点头,已经变得晦暗的双眼看着魄阡,把记忆卡放到他的手里,然后又看了他一眼后快步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