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秦宁远握住她的肩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只是担心Ayi出事,我喂了它那么久。”
“你吃醋了?”
脸一扭,林清薇赌气地哼了一声,“我怎么会吃一只猫的醋?”
秦宁远叹了口气,把她拉到房间,拿出毛巾,擦拭着头上的雨水。
“薇薇,我想你好好想想我们的关系。”
林清薇眼神开始躲闪,秦宁远没了办法,泄气地坐下来。
“薇薇,不要躲好吗?我们总不能这样一辈子!”秦宁远顿住,看向林清薇,眼神里是清晰地不容拒绝。
“可…可是…这样…”
林清薇没有做好准备。
“没有可是,更何况”,秦宁远拉她入怀,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更何况,我爱你。”
“也许从我看你第一眼开始,也许从我给你做的第一顿饭开始,也许从我们结婚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决定了要和你过一辈子的。”
“所以,薇薇”,秦宁远握住她的肩膀,温柔地望进林清薇不知所措的心里,“我们试试好么?”
“好…好!”也许我需要一个新的开始,也许你是我最好的选择,林清薇想要试试!
可是…
谁来救救可怜的Ayi,它还在上面挂着呢?
就这样,ayi在他们家里住下了,之后,林清薇甚至变得比秦宁远还要过分,惹得秦宁远都有些不满了。
早晨,两人打打闹闹地走在林荫路上,就像无数对普通的夫妻一样,抱着宝宝,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晃来晃去。
秦宁远握住她的手,仿佛时间长久,以后的每天早上都会这样过去,心里止不住的欢喜。
要和这个小姑娘共度余生,一定是聒噪而有趣的,好想看到未来的林清薇,白发苍苍的林清薇…
那时同样白发的秦宁远推着还是小姑娘心的林清薇在林荫道上奔跑,老少女哈哈大笑,老大爷喘不过气来,嘟囔着,真是要命!
“嘿嘿!在想什么?”
“在想你吃这么多,长胖了的样子。”
林清薇闹腾地要伸手来打,秦宁远抱住整个她,夹了一块鸡蛋塞进她的嘴里,她抱着小知味实在腾不出来手吃饭。
生活好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秦宁远觉得这样就很好。
家门口,停着辆银色的世爵,身材挺拔的莫琛带着帽子,一身休闲服,手指间夹着根烟,坐在车前盖上,江云声站在旁边,也是卫衣加牛仔裤,好像在打着电话。
看到还在装酷的江云声,气都不知道打哪儿来的,Molise一下揪住他的耳朵。
“早告诉你,让你先和秦宁远打个招呼,现在好了,家里没人,电话也不接!”
刚刚还在默默凹造型的江云声很怂地掐掉烟,去哄老婆,好话说尽。
刚推开大门的秦宁远看到这么窝囊的江云声,忍不住笑出声来,不只怀里的林清薇要崇拜了,秦宁远也要拜入Molise门下了。
“秦宁远,臭小子,怎么不接电话!”
转眼,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林清薇打开大门,抱着小知味笑的开心,“没有啦,他刚刚忙着照顾小知味。”秦宁远十分得意。
“云声,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他们两个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小两口总不能是来探亲的吧?
“那个…”
Molise刚要说,林遇就咳了一声,“咳咳…嗯!嗯!”
“我就不能来看看林清薇吗?”
林清薇和Molise带着Ayi在花园里修剪树枝,说是一起,大事林清薇也只是抱着小知味站在身后看着,天气很好,园子里有几棵不是很高大的樱花树,都已经开了花苞。
小猫在脚边转来转去咬着Molise的裤脚,Molise被闹得站不住脚,无奈极了,放下剪刀,俯身抱起ayi。
“薇薇,养宝宝已经够闹腾了,你还养一只小猫,等小知味长大了,在一起要翻天了!”
林清薇淡定地走过来,摸摸Ayi的头,“乖,去爸爸那儿。”
Ayi舔舔爪子,悠哉悠哉地走了。
江云声和秦宁远两人的脸色凝重,这次似乎有些棘手,江云声想要拿支烟,一摸兜儿,苦笑,没了。
“烟被Molise收了吧?你就戒了吧,江云声!”
Ayi已走到跟前,扒着秦宁远的腿,爬进了他的怀里,慵懒地蹭了蹭。
“你也是不嫌闹,在家里养的也是够多的!”
“这叫乐趣,江云声你一个孤身寡人是不会懂的!”
“说正事!”
“我看要加快进度了,林清薇最近越来越不安了。”秦宁远看着远处和Molise逗着小知味的林清薇,皱起了眉头。
都说一个人有了在乎的东西,就有了软肋,林清薇自从有了小知味之后,不但没有更加安心,反而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了,他知道季昊礼始终是个威胁。
不像是秦世杰,他终究只是爱的人太多,老了也就完事儿了,但季昊礼不一样,秦宁远眼神变得犀利起来,随着叶沂调查的越来越深,当年的事情渐渐浮出水面,这并不是什么难查的事情,只不过季昊礼占着林氏,没有人敢多管闲事罢了!
林妈妈在林清薇出生之后,就把名下的大部分财产划到了林清薇的名下,这让季昊礼一直很不满,季昊礼也在结婚之后渐渐暴露出本性,他原本就是为了林氏的金钱和地位。没想到林妈妈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骗,她不过只花了几个月就看清了季昊礼的为人,没想到那时候林妈妈已经怀上了林清薇,林氏也要迈上一个新的台阶,林妈妈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季昊礼。
没想到是养虎为患。
那天,是林妈妈和季昊礼摊牌的日子,林清薇在两个星期之后满十二岁,林妈妈想要起草一份正式的法律证明,这一切原本是悄悄进行的,但林妈妈也没有多瞒着季昊礼,原以为薇薇好歹也是他的女儿,他就算不满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
秦宁远冷哼了一声,女人啊,总是被这些满口花言巧语的男人骗。
“我看,季昊礼也是个没什么良心的,对薇薇这么多年不管不问,一心只想着怎么才能改掉那份遗嘱。”江云声叹了一口气,他们的世界到处充满了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