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宗门,所以弟子乃至于所有长老都集聚在了广场上。
每一个人的脸上挂满了担心的愁容,在见到宗主乘驾千舟回来后,广场上的弟子纷纷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
“登天宗弟子,此次探索秘籍,共去二十人。折损十八人,仅余两人。带队执事,重伤。”宗主说着一步踏下千舟,“诸位长老请将登风崖送往我住所内,我去取点药材。”
听到宗主的话,广场上瞬间安静了下来。
死了十八个?执事都重伤?
一群长老匆忙赶来将登风崖带走,而霸巴和团子二人倒是没有接到任何指令。两人待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的不知所措。
待到长老和宗主离开,一群弟子匆忙围了上来。
“霸哥,出啥事儿了?”
“团子,你把事情始末说来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遗迹里出啥事儿了吧?说给弟兄们听听啊。”
“霸哥,据说遗迹里都有宝物,这遗迹的宝物是谁拿的啊?是啥宝贝啊。”
一时间,广场上弟子七嘴八舌的叫嚷了起来。
“下山,去我酒楼喝点?”霸巴对着团子说道。
“这...宗门弟子不请假不可以下山,我们刚回来,万一宗主叫我们呢?”团子把玩着手中的千舟,心中却是担心不已,这执事不会有啥事儿吧。
就在霸巴准备和团子回宿舍的时候,一名身穿着白色镶金丝线衣服的家伙跑了过来:“你俩,刚怎么不跟宗主过去,赶紧的,宗主在等你们。”
“他没让我们跟过去啊。”霸巴一脸的无语。
“哪那么多埋怨,赶紧的过去。”那少年眉头一皱说道。
“你谁呀?”看着这家伙绷着脸,霸巴问道。
“你问我是谁?搞笑了,整个登天宗竟然还有不认识我的人?”你少年冷冷一笑,尔后随意指了指旁边的一名外门弟子说道,“告诉这小子,我是谁!”
被指着的外门弟子匆忙恭敬的说道:“您乃宗主亲传弟子,云哲。”
亲传弟子?听到这名号,霸巴心中还真是一惊,这亲传弟子可是能够称得上弟子第一人了。难怪人家如此的嚣张,老铁,666啊。
“那你可知道我是谁?”霸巴眯着眼睛问道。
“外门弟子而已,一个偷生惜死的家伙而已。”云哲笑了笑说道。
“偷生惜死?你说我?”霸巴一定这话顿时怒了。
“不是你,又是谁?还有这旁边的胖子,也跟你一样。二十个弟子去了,为啥就你俩活着回来了?外门执事都被重创,为啥就你俩一点事情都没有?”云哲说着双手一拍,脸色如同恍然大悟了一般继续说道,“莫非你俩是敌方的奸细?”
“尼玛的,老子削了你。”一听这话,霸巴顿时怒了,直接一脚就踹了过去。
轻易地躲过这一脚,云哲呵呵一笑:“就你这三脚猫功夫,活着回来了,确实可疑啊。”
“这个,这个他是登天霸。”一边,一名弟子弱弱的说道。
登天霸?云哲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就是那个殴打执法长老,带着一个老头差点灭了咱们宗门的家伙。”一名弟子在云哲耳边低声说道。
“...”一抹冷汗从云哲的后脑勺滑下,他虽未曾亲眼所见,可是闭关结束出来后,整个宗门尽是在私底下议论这事儿。
“说话。”看着云哲的脸色逐渐变得有些惨白,霸巴有点不耐烦了。
“这个,这个小师弟,刚才我眼拙,还请随我去宗主那儿一趟。”得知霸巴就是那将登天宗闹的天翻地覆的小子后,云哲的口气顿时软了下来。
“不去,告诉宗主老头儿,老子没空,老子累得很,老子要回去睡觉。”霸巴大声说道,随即拉着团子,头也不回的往宿舍走去。
“还有一点,我对你的态度,很不满意。”走着走着霸巴突然转身,指着云哲大吼道。
回到宿舍,霸巴将团子赶走,自己将房门紧闭,再三确定门窗都死死关上后,他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从储物戒指里将那在遗迹中得到的宝物取了出来。
这纸筒碗口粗,长约一米的样子。纸筒材料摸上去确实就是个普通的硬纸板,没啥特殊的。
这纸筒里有啥?很难想象,这普普通通的外包装里会装有啥秘宝。
小心翼翼的拆开纸筒上方的盖子,霸巴唯恐里面突然蹿出个啥玩意儿来。在等待了足足有几分钟后,他才小心翼翼的将脑袋凑了过去。
里面就是一幅画,一幅卷画。貌似还有一支笔,一个纸片?
取出卷画,霸巴小心的将那卷画摊开,一抹失望的眼神从他眼中闪过,尼玛的,就是白纸一张,上面啥都没有。你就是有个花花草草,高山流水啥的在上面,好说歹说也能拿出去卖点钱,尼玛的,一张白纸算个啥玩意儿。
笔,看上去就是普普通通的毛笔。不过这笔做工倒是不错,手感也是极佳,看来是比中,呸,笔中贵族,笔中精品啊。
至于一个纸片,上面可是大有研究了,因为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宗门不幸,祸从四起。奈何只有率众人远走他乡,若只如此,又何至此?
此画乃乾坤开天图,画中世界,由心而生,由念而起。宗门弟子,痴迷于此物,修炼颓废而不上心,人心涣散,此乃宗门之祸兮。今日,抛此物,断此念想,留有有缘人获之。
此笔,乃乾坤开天笔,世界一笔一挥即成,万千世界,皆不过如此。
原画世界,尽已抹去,愿缘主,善用此物,勿在沉迷于画中世界。
物,乃奇宝,只惜用非其人。”
看完这段话,霸巴顿时明白了,那个遗迹,原先就是一个门派,就是这玩意儿,害的一个门派完蛋了。
这画,确确实实是一个宝物,拿那个笔,在画上画出啥,就会在画里出现啥,跟真的一样。这个宗门的人就是痴迷于这个,不务正业,将整个宗门都荒废了。
这门派的老大将这画丢在原地没有带走,并且将画中的世界都抹去了,就是想留给有缘人。
这尼玛的,这不是害人吗?你自己门派都被这玩意儿整趴了,你还留着给别人。
再细细品品,这事儿也不对啊,一个画画就能让一个宗门完蛋?那天下的画师岂不是?
摇了摇脑袋,霸巴突然觉得这事儿有古怪。
拿起那乾坤开天笔,霸巴在那白纸上的下摆处画了一颗小树。这小小树应该是绿色的啊,想到这里霸巴的脸色逐渐开始变了,尼玛的,那画儿上的小数还真的变绿了。
拿着那乾坤开天笔,霸巴心中又想着,这小树应该是粑粑色儿啊,果不其然那小树又开始变颜色了。将那笔放在桌子上,这颜色还是在那画儿上,但是心中再默念啥就不起作用了。
这树就这么看着?那多无聊,拿起那乾坤开天笔,霸巴嘀咕着,要是真的多有意思。想到这里,霸巴突然觉得整个身子不受控制了,紧接着他眼前一黑,片刻后他到了一片苍白的世界中。
没错,就是苍白的世界,从脚下,到头顶全特么的是白色的。四周一眼望不到边的白,别的啥都没有,空荡荡的。不对,有个东西,快步奔去,一棵粑粑色儿的小树正立着,伸手摸摸,尼玛的,竟然是真的树。只是这棵树长得真够丑的,就是跟自己画的一样。
卧槽,这是一个空间?想到这里,霸巴的心猛地震颤了一下。
储物戒指,空间戒指...回想着当初买储物戒指,珍宝阁那儿人说的话,霸巴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