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写完看了看
再在切记附近写了个特大号的切记
然后把自己的储物戒指拿下来,放在了信上,只带了少许原石拿了个小包,按照信上的交易路径出发了
出了万豪总院,就感觉被人盯上了
自己知道不如齐冲,打不过对方,也只能假装不知道,
饶了几个路口,盯自己的又换了人
云清不由的感叹:“这是捅了马蜂窝啊,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组织,要是再有个帝境后台,放在大秦国那片土地,绝对会替代秦氏成为皇室”
云清心中有着盘算,估摸挨揍是少不了的,至于性命在没有还回资源前应该是安全的
做好挨揍的准备进了院子
院子里两人过来道:“干什么的?”
云清有些奇怪心道:“怎么不知道自己?”
一会身后进来一人道:“人没错”院子里的两人才淡然了
一会又从一间房子里蹦出来一个女的,云清仔细一看,是被自己用石头敲了两次的女人
那女的也没说话,上来就打,打到实在累了才停手,云清早就晕倒了,也没知觉了
院子站的两人中一个瘦点的道:“你不会给打死了吧?”
女的道:“放心,我知道轻重,八品资源还没到手呢,再说这么快给弄死了,我怎么解恨?”
瘦子有点不放心,走到云清边上,用脚面把云清的头垫起来,再用脚拨来拨去观察了一会道:“没死”
几人放心的商量起了计策,目标是还少的齐冲阿烈孙雯三个人,如何弄才能全骗出来?
最后商讨的结果就是,没有他们做不成的事,没有他们搞不定的人,慢慢对付。
先把这个身上藏石头打人的,打个半死和原先骗来的都丢一起
瘦子喊了个下人模样的出来,把云清的身上翻了个遍,最后只找到个小包裹,里面就几个原石。
那女的看了看,又扑过来打了一会早就失去知觉的云清,
瘦子劝道:“别打了,要打也等醒了打啊,”
云清迷迷糊糊的醒了,在一个柴房里,秦雨磬满脸血,半睁着眼睛有气没力的道:“你醒了?”
云清道:“你还好吧?”
秦雨磬道:“齐冲他们被抓到哪儿了?”
云清道:“他们没被抓”
门外的人听到了对话声,一会儿那女的进来了,
云清刚想说话,就被连踢带打的又晕过去了,
女的骂道:“白长钉钉了,这才打几下就晕了,这么不抗打,”打了一会晕了的云清,感觉还不解气,一会秦雨磬也晕了。
连续几天醒来两人一说话就被打晕
云清谈判的预想破灭了,因为连给他说话的机会都没,那泼妇进来就开打,还怕在云清晕倒之前打慢了,少打那么几下。
云清和秦雨磬也变乖了,醒了也要装没醒,没晕也装晕
以至于泼妇不再等他们到底醒没醒,每天定时来打两次
海选结束啦
齐冲和阿烈早都没什么对海选兴致了
这不阿烈几次要出去被齐冲拦住了
最后的结果是阿烈的钥匙被齐冲拿走了,阿烈在修炼室修炼,齐冲出门把门反锁。
几乎每天齐冲回屋能在门口捡到信,刚开始几天齐冲还打开看看,后来干脆用脚踢一边,看都不看。
再后来经常有女孩子看齐冲长的帅气,要请客一起去吃饭,被齐冲拒绝了
齐冲拒绝的次数多了,又有好多男士看齐冲骨骼奇特,将来必成大器,要结拜兄弟,还要请客吃饭。也被齐冲拒绝了。
齐冲也不是没想办法,去了几次万豪总院执法处,每天光排队就好几个时辰,然后就是登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有个一个月前登记过的,再来排队问处理情况时,那负责登记的人说,上个月登记的还没送过去,之前送过去的也没解决完毕,让他下个月再来看看情况,
也就是一个月前登记的还在这登记处,负责处理的人都不知道,没传达呢。
齐冲想来想去就是能在海选场中能见到长老,别的地方连面都见不到。
最后自己决定参加下个月的二力千变境的海选,如果能进入前两百名,也就能见到长老了,能见到长老就能请求长老给执法处带个话了。
但前两百名那么好进吗?
每天席国看台是必去的,要不有可能会被敌人以为自己在挂记秦雨磬和云清。人在看台,心里却一直盘算着别的,最后的结论还是进入比赛
于是养成了一个新的习惯,人在看台,心中在思索自己的功法,以及如何变强,
特别是看决赛的时候,更加注意那些有特殊资格的人的特殊的灵体运用,也渐渐在心中肯定了一样,就是自己应该是个九品的木灵体,有时怀疑自己最少也应该具有部分水灵体的可能。
或许是那两个帝境刚死的灵魂,机缘巧合下,无意中帮自己粗炼了身体,只是自己不知道怎么用而已,
回想当初给云清疗伤的情景,又特意的让大脑中充满祈祷,然后专心,再专心,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然后随着那个念头的专注,那个念头触动了灵魂,灵魂带动了灵魂之力,身上开始泛起了丝丝绿色光芒,那种要变强的念头触动了灵魂,灵魂又调动了灵魂之力。
然后又放弃念头,丝丝绿光又消失了
齐冲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些关键所在,就是灵魂之力是控制着五行灵体的潜能。但由于云清和秦雨磬还在别人手中,也丝毫没有激起齐冲的兴奋之情。
决赛结束了,门口又多了很多没打开的信封。
离下个月二力千变境的海选还有十天左右,
齐冲决定修炼一番,至少应该熟练怎么调动木灵体,
疯狂的阿烈到了炼体境巅峰,但没有搞到开武境的功法,在修炼室打转转。
齐冲提议他先开火宫,云清之前也提醒过,可他们两人的大脑中只有齐冲有开木宫的功法,再说开武境到开武巅峰一般也要一年多,齐冲给阿烈丢了把刀,就他自己无聊耍刀玩,别打扰自己,但也不能出去。
连续两天泼妇没有出现,云清在奇怪
秦雨磬也由于没有挨打也觉得奇怪
云清道:“难道那两个家伙没收到自己的信?不可能啊,那就是没有听自己的话”
秦雨磬道:“不会也被抓了吧?这下完了”开始悔恨自己做事欠考虑,不觉自顾自的哭起来了,
云清道:“还以为你长大了”
秦雨磬道:“什么意思?”
云清道:“真要心里懂得,流泪就流泪,哪有你这样哭出来的?”
门外有了动静,两人默契的开始装晕
只听那泼妇道:“会做这好东西,早不做给我”
另一个男子的声音道:“谁能想到你脾气这么大啊,打这么久还不解恨”
泼妇道:“大街上被人把衣服拔了,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男子道:“满大街的猎物,哪有什么人啊,天底下的人都在这个院子里”
泼妇没理会,推门进来,两个不知道干什么的仪器,一个绑在云清身上,一个绑在秦雨磬身上,那男的在每个仪器上放了一个五品资源,
女的道:“这两货怎么没醒,还晕着?”
男的道:“没醒才怪,一定装晕,你直接打就是了”
泼妇这次拿了个鞭子,抽了近两个时辰,装晕是好,但打的太疼了也不好装,一会两股不同惨叫声在山谷中环绕,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