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沫没急着推门进去,而是转身和那几个佣人攀谈了几句,“那个……我问你们啊,厉祈川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这还用问吗?厉先生他当然是个很好的人啊!”
“对啊!厉先生他从来都不对家里的佣人发脾气,逢年过节……还会给我们发红包呢……”
“乔小姐你之前说过那么多……”那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咬了咬牙,憋出了一句,“你之前说过那么多恶毒的话,可厉先生他还不是……没有生你的气?”
“……”
乔以沫盯着那人看了好半天,终于开了口,语气困惑不解:“我说过什么恶毒的话?”
那人被乔以沫这么盯着,竟然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乔以沫眨眨眼睛,赶紧就让人把那个忽然昏倒的佣人给抬走了。
她的气场这么强吗?是因为摔坏了脑子,所以霸气……侧漏了?
…
许延之端了一盆小小的绿植,远远就看见了她,拧着眉,不情不愿地走到她的跟前,“乔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乔以沫笑盈盈对上许延之嫌恶的视线,“我找厉祈川商量离婚的事。”
许延之瞪了她一眼,“没什么好商量的,等新的合同拟好了,我会亲自给你送过去的。”
还有什么好商量?
这女人一肚子的坏水,指不定又在心里琢磨着怎么算计厉先生呢。
厉先生那么好的一个人,硬生生被她折磨到不会笑了。
要不是现在是法治社会,许延之真想把乔以沫丢河里喂鱼……喂最凶最狠牙齿最尖锐的大鲨鱼!
乔以沫眼尾微抬,仍旧坚持道:“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他。”
许延之气得牙痒痒,“乔以沫,你没完没了?”
当初离婚的时候,她乔以沫明明说好了分文不取,可之后却又狮子大开口,非得分厉先生一半的财产,他怕厉先生难受,所以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和厉先生提起过这件事。
厉先生是他们多少人捧在手心的宝贝啊!可这女人却一次又一次地在厉先生的身上捅刀子。
思及此,许延之就更气了,推门进去,直接就把乔以沫一个人晾在了门外。
这女人,就会欺负厉先生!
…
三楼。
书房。
秦焉好有些紧张的坐在沙发上,指尖掐在掌心,好久才开了口,“祈川哥哥,您千万不要生以沫的气,她还小,不懂事,所以才会一直和您闹离婚的,我已经劝过她好多次了,可她就是听不进去,没想到……没想到她这次竟然过分到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这……这和小偷有什么区别?你们两个一直这样互相折磨,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呀!祈川哥哥,您放过以沫也放过自己吧……离婚……才是您该做的事啊!”
厉祈川低头翻看着手中的报纸,许延之则摆弄着手中的绿植,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四周遭是一片寂静,书房里就只有秦焉好一个人说话的声音。
秦焉好又说了几句话,说话的内容基本都是一边扮演着好姐妹的角色,明着是在心疼乔以沫,替乔以沫说话,却又实际上把乔以沫说的非常想离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