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弟,你这是做什么?”樵夫瞪大眼睛,诧异的问道。
“做什么?”秦朗微低下颚,漫不经心道:“我谢你救命之恩,我记着一辈子,可怪只怪她取错了名字,锦娘,呵。”
闻言樵夫脸色难看至极,连忙说道:“秦兄弟,你,你若是想要钱财,我可以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你不要伤害锦娘。”
“钱?我有的是钱。”秦朗抬起头怔怔的看着锦娘,似乎透着锦娘的那张脸能够看见阿锦一般,“她本也应如此幸福,她怀孕一月,我早已知晓,可为时已晚,她不该,不该去,更不该死!”
说话间秦朗眼中蕴着凶光,似乎要将锦娘剥皮拆骨一般,而樵夫夫妇根本不知他在说些什么,见他魔障的自说自话,恐惧从头顶袭遍全身。
“啊!”孩童的喊声在门口处响起。
秦朗回头只见樵夫儿子身着亵衣惊恐万分的站在门口,眼中含泪想喊又不敢喊,浑身发抖挪不开一步,樵夫见状冲孩童高喊:“小童!快跑!”
小童被这一声喊叫拉回了神,撒腿就往外跑,秦朗见状三两步追了上去,一把抓起小童提溜着坐回了原位。
秦朗将小童置于面前,指尖不经意的滑过小童的脸颊,眼神怨毒的盯着他,小童吓得瑟瑟发抖,惊恐万分的偏头看向樵夫,许久后才开口喊了一声:“爹......”
“爹?”秦朗魔障般呓喃着:“阿锦活着的话,我也能当爹了,你们如此父慈子孝,夫妻琴瑟和谐,看的我当真是恶心透了。”
“恶心”二字,他咬字重了几分,指尖也在不经意间滑到了小童的颈处,忽而手指收紧,紧紧的箍住了小童的脖子。
小童顿时脸颊涨红,喘不过气来,手朝着樵夫的方向挥舞着,可喉咙里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啊!”锦娘见到小童快要被掐死放声大哭,“对不起,是我名字取错了,你杀了我吧,你别伤害小童,他还是个孩子!他还是个孩子啊!”
闻言秦朗松开了手,眼神单纯的看向锦娘道:“求我啊?你别着急啊,很快的,死一点都不可怕的,我会让你们一家人很快在地下团聚的。”
樵夫更是恨得牙根痒痒,“畜生!我就该让你冻死在雪地里,我就不该救你回来,你就是一个畜生!”
“啊,我又多了一个名号,畜生?那我可得要坐实这个名号才行,不然的话就枉费了你的一片苦心了。”秦朗不怒反喜。
刚刚能够喘口气的小童,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抱着秦朗的手咬了一口,秦朗吃痛松开了手,见状小童撒腿就跑,可还未跑几步又被抓了回来。
秦朗从身后摸出一段白布萦绕在小童的脖子上,将小童的正面置于樵夫夫妇面前,秦朗双手各抓着白布的两头,下颚抵在小童的肩膀上。
双手渐渐收紧,秦朗嘴角蕴着笑意,眼神怨毒的看着面前二人,阴森的笑着:“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我定会好好报答你的,就送你们全家一块死好了。”
说话间,秦朗的双手越收越紧,片刻间只听‘咔嚓’一声,小童的头无力的垂在了一边,再没了生气。
亲眼目睹儿子惨死,锦娘受不住打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樵夫则眼中含泪放声哭喊道:“小童!是爹对不住你!救了这么一个畜生,是爹对不住你啊!”
秦朗松开手,小童弱小的尸体跌在脚边,他微微蹙眉,一脚将小童的尸体踢到一边去,随后走到锦娘的身边解开她的绳索。
见状樵夫惊慌喊着锦娘的名字:“锦娘!醒醒!锦娘!”
锦娘从昏迷中渐渐清醒过来,见到自己被秦朗抓着衣领手脚并用打着秦朗的手臂想要挣脱,秦朗被她抓伤的手背,吃痛的松开了手。
锦娘慌忙失措的跑向樵夫,想要解开樵夫的绳索,秦朗快步走上去一巴掌扇在了锦娘的脸上,片刻间脸色一白连忙上前扶起锦娘,“阿锦,我是无意的。”
一听这话,锦娘害怕的往后退了退道:“我,我根本不是阿锦。”
闻言秦朗脸色难看了几分,也没了先前的愧疚之色,眼中泛着狠意,一把抓起锦娘的头发就把她往屋子里拖,锦娘手足无措的拍打秦朗的手臂,可她的力气始终都没有秦朗大,被活生生的拖进了房,扔在床榻上。
锦娘害怕的往后缩,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求求你。”
可此刻的秦朗眼前哭喊的锦娘全然变了一副相貌,在他眼前的像是牢房中跟邱雨求饶的阿锦,他心下一软,温柔的抚上锦娘的脸颊,喃喃道:“阿锦,你回来真好。”
话音刚落,秦朗手下迅速的撕开了锦娘的衣服,房间中尽是锦娘声嘶力竭的哭喊求饶声,夹杂着男子的喘息声。
许久之后,秦朗穿戴衣服从屋中走出,见着仍旧被绑着的樵夫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缓步走向樵夫,手拉着他背后的凳子将他拖到了屋子的门口。
樵夫看见屋子床榻上浑身无一物的锦娘,身上遍处青紫色的伤痕,双目圆瞪,嘴角渗着血迹,已全然没了生气。
“你就是个畜生!”樵夫恶狠狠的吐出一句来,此刻他心中万分后悔,若当日不救他,他今日也不会造此横祸,锦娘也不会受尽凌辱而死。
秦朗丝毫不为所动,抽起一旁的长刀从樵夫背后直接捅了进去,接连捅了三四刀这才罢手,见着一屋子的尸体,他的心里才有些宽慰。
此刻,门外响起阵阵敲门声,秦朗脸色一变压低声音问道:“什么人?”
“打扰了,途经此地,奈何风雪过重,想要在此借宿一晚,不知可否?”门外响起一个好听的男人声音。
秦朗收拾好衣衫走过去开门,门外的书生见开了门,心下一喜,可刚踏入房中见到一地的尸体,脸色一变,还未反应过来,后脑被人猛地重击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