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钦附身将邱雨压在身上,“今日可是你主动招惹我的。”
闻言邱雨双眼迷离的瞧着眼前人。
一夜春光无限,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撒在邱雨的脸上,邱雨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
“你醒了?”
身侧忽而传来男子的声音,邱雨心头一惊猛地回首,便见江玉钦单手支撑着下颚正瞧着她,邱雨蹙眉问道:“你怎么会在我房中?”
江玉钦轻声笑了笑,她果真是醉酒忘了昨夜的事情,他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低声道:“昨夜你喝醉了酒,突然闯进我的房中,无奈我只好送你回来,可你却拉着我的衣袖不肯让我走,还将我给吃干摸尽了。”
一听这话邱雨再瞧了瞧自己同他,浑身没有穿一件衣服也就罢了,她身上还隐约能够看见一些斑驳的红印,分明是昨夜她跟江玉钦发生了什么。
邱雨慌忙的穿上衣服,随手将地上江玉钦的衣服扔给了他,面颊潮红道:“昨夜是我喝醉了酒,认错人了,你,你是即将成婚的人,此事不能让白小莲知道。”
江玉钦麻利的穿上衣服,起身揽住邱雨的腰,将她固在怀中不能动弹,言语暧昧道:“我与你的事情跟白小莲又有何关系?你如今该想的不应该是如何处置我吗?”
“我,我。”邱雨有些慌忙的想要推开江玉钦,奈何力气没他大怎么都推不开,“我跟你并无关系,我可告诉你,放在我那个时代,这顶多算是一夜情。”
闻言江玉钦蹙眉问道:“你那个时代?你这是什么意思?”
邱雨这才恍然,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是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我的那个村子,我只是一时说错了而已。”
“是这样的吗?”江玉钦似信非信般看向她道:“既然习俗如此,那倒不如每日都一夜情可好?”
邱雨蹙眉,趁着江玉钦不注意猛地推开他,冷声说道:“你这是无耻,你这算是出轨!你别忘了你要跟白小莲成亲了!”
江玉钦丝毫不将她的话语放在心上,“我跟她只是一时的拖延罢了,我同她没发生过任何,更没有感情。”
“你胡说八道!那天我亲眼看见白小莲衣衫不整的躺在你的床上,你撒谎能不能说点我不知道的事情?”邱雨愤恨道。
知她不信,江玉钦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夜她端了一碗汤来寻我,我喝下后觉得有些不妥便将她赶走,随后在浴桶里泡了一夜,我不知她何时进了我的房,也不知她为何在我床上,但是我很清楚,我没碰过她。”
江玉钦说的真切,邱雨心中也有些动摇,可嘴上仍不饶人,“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说不定你看中人家年轻貌美。”
“貌美?”江玉钦噗嗤笑出声来,“她哪里貌美了?不过是寻常女子样貌而已。”
“就算是寻常样貌你不也是欢喜的很,同床共榻之时可没见你嫌弃。”邱雨撇了撇嘴嘲讽着,眼中流露着一丝的嫌弃。
言下之意江玉钦不是听不出来,更是知道她这是吃醋了,便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俯在她耳畔低语道:“白家在梅江势力雄厚,白小莲更是白家的独女,那日我不知她为何在我房中,但我可以同你保证,我对她从未有过一丝动心,更未碰过她。”
话语落在邱雨的耳中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只是她还是害怕,“你非娶她不可吗?”
江玉钦并未回话,半晌功夫过去,他悠悠的说了一句,“是。”
其实就算他不说,邱雨心里也是明白的,他如今已经不是李玉书了,他要承担的是整个江家的责任,她得要离开梅江了。
邱雨从江玉钦的怀中挣脱开来,神情淡漠的望着他的双眸,道:“我要求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若娶她,那我便不必留在梅江。”
闻言江玉钦心中一颤,忙解释道:“我娶她只是权宜之策,我心中并无她,待事情结束后我会休了她的。”
“你娶她拖她几年时间再去休了她,你可考虑过白小莲的感受?女人的青春就是让你这么浪费的?你将她休了又让她以后如何面对旁人的闲言碎语?”邱雨虽然不喜白小莲,但不禁对江玉钦的行为有些恼怒。
此刻江玉钦不知该如何跟邱雨解释,分明刚刚还是好好的,为什么她突然又生气了,“邱雨,我.....”
“主子。”一名侍卫在门口处敲门且轻声唤道:“主子,徐大人来访,说是有要事来寻主子与邱姑娘,看样子很着急。”
闻言邱雨拉开门,急匆匆的往大厅走过去,绕过长廊离远便瞧见了徐大人在大厅之中来回徘徊着,“徐大人,可是有案子发生?”
听到身后有声音,徐大人连忙转身朝邱雨走去,“出事了,清欢她不见了!”
“清欢不见了?”邱雨蹙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清欢不是在水牢关押着吗?她怎么会不见了?”
徐大人面露难色叹了口气道:“昨日清欢突然在水牢之中浑身抽搐着,蒋桥夫妇又是本地的大善人,故此就留个情面让他们将清欢带回去休养几日,还另派了衙差看守,可就在今日早晨衙差来禀告称清欢不见了。”
清欢浑身抽搐?这是怎么回事?“她昨日可是吃了什么?”邱雨疑惑问道。
徐大人想了想,突然拍了拍手喊道:“昨日里有人去探望清欢,好像只是停留了片刻,便没有人留意,会不会是其中出了什么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