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别打了啊,我,我错了,我错了!”
这下许昌可是明白自己是捅了马蜂窝了,眼前人打红了眼一般的完全是把自己往死里揍,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随着牵头如同雨点一般的落在身上,疼的他嗷嗷直叫。
看着许昌狼狈的样子,江乘风还是有些不大解气,冷笑着揪住他的头发有些声嘶力竭:“你说什么,我没有听见,再说一遍,嗯?!”
他有意将最后一个字加重,吓得许昌全身一个激灵伸手想要挡住自己的脸:“你冷静点听我说啊,她会在青楼是被人送去不假,可那人是她的亲生母亲,不是姨母来着,她的亲生母亲做出这种事情,所以她会有今天也是可以预见的!”
好不容易趁着对方动作慢下来之后,许昌如同机关枪一样的说出了这番话,令江乘风的拳头停顿了一下。
“怎么,不相信你可以去考证啊,我又没有说错,你就是打了我这也是事实存在!”
许昌看出了他的震惊,本来想要趁热打铁的说完,不料却正是因为这一句话让对方的拳头又直接落在了右脸颊处。
“不准你再胡说,不然我就让你尝尝满地找牙的滋味!”
这一拳不但是将许昌大的脸颊红肿,更是将他的鼻血都一并打了出来。
“啊——”
紧接着还没等人反应过来身上便是新一轮的痛苦:“你最好把嘴牢牢地闭紧了,再敢多说一句,我保证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江乘风听了他的话后把人像是提萝卜一样的抓在手里,直到将他彻底揍得找不着北后,还是气的火冒三丈。
“你最好给我记住了,以后不管是谁,你都不能够评论他人的过去,你还不是一样的人,假如要是肯堂堂正正的做一个男人的话,又怎么会在别人的府邸之中,又如何会认识她?!”
江乘风冷笑着分析道,语气是难道的冷静,只是眼神依旧充满了敌意。
这样算起来,他好像连秦之玉都不如。
一番质问下来,许昌立马哑口无言,本来有的气势也缩退了一半,在这面前的人在气头上,果真要是被惹恼了那受苦的可还是自己。
一番发泄过后,他将眼前被他打的遍体鳞伤的人直接往椅子上一按,也不管他的屁股已经痛的成了八瓣花。
“这次不过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再敢如此,不管是谁,你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丢的会是你这条命!”
“是是是,大侠饶命啊,我我我,我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真正见识了对方的厉害之后他只想要赶紧摆脱,于是只得是连滚带爬的点着头像是一个无赖一般的连声求饶,如此,江乘风才算是完成了想做的事情转身离去,而此时还趴在地下的人早已是被他吓得根本不敢顶嘴,而且眼下最多也只剩下了半条命。
要不是看在人命关天的份上,只怕按照江乘风的手劲,早就把他打死了。
回到屋里之后,江乘风特第买了秦之玉最喜欢的芙蓉糕和桂花糕,外加上一份酱蹄膀,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后回到了江府,刚走到屋外发觉邱雨正在一言不发的为秦之玉处理伤口,本想过会再来,却适时听见了邱雨在她有些不老实的时候说出了自己。
“你怎么就那么倔啊,还好这是发现的早,再晚点出事了我看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江乘风都快疯了,刚刚他非要去找那个许昌算账,我是拦都拦不住啊,现在你要是再不老实你说说对得起谁?”
看着对方一脸的憔悴样子,江乘风有些心疼,于是想了想后还是走了进去放下东西:“你没事就好,什么也别担心,都好着呢!”
“你可算是回来了啊,我看还是你在这看着她吧!”
邱雨望了一眼秦之玉,一句话都没说,她的神色便改了。
“真的,真是你去的吗,他没有难为你吧?”
“你看看他这样子,像是假的吗,你还是安生点吧!”
邱雨转身说完后走了出去,二人对视之间一半是心疼,一半是痛楚。
“好了,你先养着,不过要记住没有什么比活着更为重要,不管你是想要报仇还是开始新的生活,这一点都是必不可少的!”
半晌过后,他看见对方的眼眶之中又一次流出了泪水,于是坐了下来没有离去。
“你,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去了楚府?那,他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秦之玉有些担忧,可是却看见江乘风摇了摇头:“不必理会这些,都已经是无关紧要了,别急,你也不用害怕,以后保证没人敢伤害你了!”
听到这样的话,秦之玉心里顿时一阵暖流趟过,忍不住的就想要伸手去碰他的指尖,却被他轻轻的先一步捏住,这个时候,心里仿佛是被什么东西轻轻的敲击了一下,泛起阵阵涟漪。
还从来都没有人像他这样的关心过自己,除了邱雨之外,也就只有面前的这个男人在乎她的内心是否好过了吧?
“谢谢你救了我,谢谢,我保证好好养伤,不会再寻短见,不过,你也要小心,那个许昌却不是一个等闲之辈,要知道提防,他狠起来实在是有些可怕的。”
一边说着,秦之玉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不过江乘风对此倒是信心十足并没有过多的担忧。
就这样一直过了半个月后,她的伤终于算是基本痊愈了,自己也能够重新振作起来。
一日吃饭的时候,她一本正经的告诉了邱雨许昌留在楚家的终极目的其实是为了谋夺楚老爷多年积累下的家产,而对于楚夫人,他虽说是多年的旧识情郎,但是对于她,因为许昌自己也是个早已家室的人,所以纯粹的感情根本就没有像他说的那么深。
退一步讲就是说即使从前二人是认真的,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一切都早已是沧海桑田,许昌的想法早就已经改变,他想要的只有钱罢了。
至于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在座的人哪怕是心知肚明也不敢问,更不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