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宋秋儿心里有着不少的埋怨,这么听来,倒是合情合理了。
只是,这阿木也一下子,过于沉浸在自己盯着宋秋儿看这个动作里了,一下子,看着她动了,就是凭着本来的心思,想着要让她转过身来,这说起来,其他的他倒也没想到。
这个时候,阿木的心里面,忽然知道了,以前自己看着自己娘亲和爹爹,一直喜欢做这件事的原因在哪里了。
以前,自己也很是好奇,为什么爹爹总是喜欢在给娘亲梳头发的时候,做着这个动作很久,以前自己还不明白,可是到了今天,自己在设身处地,自己做了这动作,才发现了当时的乐趣。
以往,自己总是觉得,为什么爹爹当时会凑在自己娘亲耳边,说了好些话语,然后听见自家娘亲一下子脸色带了霞红,看着自家爹爹,又看了看自己,最后和自家爹爹说了一句老不正经,如今,自己再一想,可是一下子明白了个完全。
自己当时,透过那铜镜,看见了宋秋儿的眼睛,即便是在一片模糊的铜镜上面,自己还是可以看到宋秋儿的眼睛,她的眼睛很明亮,里面就好像有着一片璀璨星河,自己是怎么看,也觉得看不够一般。
更加关键的是,宋秋儿的眼睛里,阿木看见了他自己,阿木看见了,宋秋儿的我眼睛里,只有他自己,心里更加觉得开心。
可是宋秋儿不知道阿木的想法,只是觉得难受,自己虽然说起来,不是那么一个好动的性子,可是,你就那么直愣愣一直被人压制住,就坐在那边,盯着那面镜子看着,怎么样也会觉得无聊啊,这种事情,怎么想也觉得是人之常情啊。
自然,这对于阿木心里的怨气,开始大了不少。
“刚才再给你研究应该梳什么样的发型才好,你现在这么一转脑袋,把我的思路全都打乱了。”瞧瞧,什么叫做不动如泰山,说话撒谎面不改色,一脸认真,大概也就是这么个意思。
阿木此刻,深切亲身诠释了这件事情。
宋秋儿听见以后,听见了阿木那么说了以后,再看看他面不改色,十分认真的和自己说完这话,宋秋儿心里也开始,略微对阿木没有那么多怨气起来,开始对于自己,有了不少的埋怨,只觉得自己怎么那么胡闹。
“好吧,好吧。”宋秋儿点点头,重新乖巧的坐好了,让阿木继续。
阿木此刻,开始腹黑了起来,所以说,这是宋秋儿到了后来才明白的道理,某个爷很黑,不能得罪他,而且,某个爷喜欢记仇,还是个阳谋家,自己一不注意,就被他给套路了。
阿木此刻,看着宋秋儿,眼里全是委屈,话语里有了不少的埋怨,这个埋怨的尺度,又掌握地刚刚好,让人听起来,也产生不了多少的不悦,可是,也让宋秋儿听出来,深切怀疑起来,是不是自己一下子真的错了,然后有了这么一个架势。
“我刚才才想好了你该什么样的发型呢,这下子好了,这心思全被你打乱了。”阿木话语里,有着不少的气急败坏,听得宋秋儿也开始有着歉意起来。
“好吧好吧,我这次不动了还不行嘛。”话语里面,有了不少的撒娇,又刻意地把嗓音变得轻柔,听得阿木一下子,因为这句话,心里痒痒的起来,看着宋秋儿,有了一些心思,刻意把这些压抑到深邃的眸子里,以至于不让自己吓到宋秋儿。
宋秋儿此刻,也完全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啊,明明,自己是被压迫着过来梳头发的啊。
宋秋儿全然,被阿木带着,越来越开始走偏起来,全然忘记了这件事情在一开始,自己是被迫的啊,这下子,凭什么这么低眉顺眼啊。
很显然,某爷的诱拐很成功,小白兔已经自顾自跳到圈套里面了。
“行吧。”阿木此刻,硬是压抑下来心里的念想,看着宋秋儿,说了这两个字。
到了后面,这宋秋儿果然没有在乱动,就是最多,就是那阿米在一下子下手重了以后,宋秋儿一下子因为阿木这一不小心下手重了,疼得龇牙咧嘴起来,这说起来,要说其他的,可是一点没有的。
阿木的手很巧,就像练过千遍一样,很快就给宋秋儿变好了头发,顺便,趁着宋秋儿在赞叹的时候,顺手把自己做的那个簪子,给宋秋儿插到了头上。
宋秋儿本来想着拔下来,红着脸,硬是想着拔下来,自己也不是什么七八岁的小姑娘,哪里不知道这簪子的意义,可是,这阿木却手抓住了她的手。
两人之间,肌肤亲密接触,一瞬间,两个人同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别拔下来,好看。”阿木很嚣张,有的时候,也很霸道,今天,自己给宋秋儿编这个头发,其实,也是早就心里想了很久的了,宋秋儿这个头发,就是特意为这只簪子而编制的。
虽说这一只木簪子插在宋秋儿那头上,看上去是平淡无奇,可是,分明,这里面,全是小女孩子家家之间的活泼,没有一点陈露和宋宝儿之间的拖沓,还有累赘。
要是拔掉了,无疑,是没有了画龙点睛的意味,这簪子,就好像是画龙点睛里面,那人的最后一笔。
阿木此刻,看着宋秋儿那副模样,真是越看越欣喜,觉得这宋秋儿格外好看。
尤其是头上插上了自己亲手做的簪子以后,这看上去,整个人格外好看。
阿木本来也想着,自己可以直接买一个现成的给宋秋儿,可是想了想,这外面现成的做的再好,又哪里比得上自己亲手做的呢?这里面的情义,又哪里是寻常买过来可以做到的?
心里想着,就找了紫檀木,顺着记忆力的模样,照着自己爹爹的手法,说起来,原模原样的给宋秋儿雕刻了一个。
即便这手法还十分生疏,但是这总归,看上去,和自己记忆力,爹爹雕刻的那个相比,差距不大,看上去,两个十分想象,但是这阿木,把那簪子上面的祥云,换成了几朵小花,去掉了原来的属于皇室之间的那种典雅和略微比民重高的那种模样。平白为此添了几分清新和甜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