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颗丹药竟然都是完美级的。
其中有一颗还自带丹韵,药效远超其他完美级,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徐啸雷以前确实也炼出过完美级的丹药,但那都是一炉丹药里面仅有一颗,或者两颗完美级的,其余的都是普通级的丹药。
哪成想,这次竟然整炉的丹药都是完美级的,太超乎他的想象了。
这要是传了出去,别人都不一定会相信,还从来没有人炼出过一炉全是完美级的丹药,况且还是自带丹韵的那种。
“哈哈...竟然炼出了丹药中的极品,不错,这回拔除沐儿手上的阴气,更有把握了。”
徐啸雷大笑一声,收起炉底的丹药,这么长时间没有炼丹,手都快生疏了。
没想到还能炼出完美级的丹药,当真是可喜可贺。
天色不早了,还是早点把丹药给沐儿送过去。
毕竟阴气这个东西,侵蚀的太严重。谁知道时间久了,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说走就走,徐啸雷出门直奔张府。
“咦,怎么府门大开着,却没有人呢?”
徐啸雷径直走了过去。这不对啊,每次自己还没进府,张小二就迎了出来,好似有未卜先知似的,但今天怎么没看到他呢?就连下人都不见踪影了。
“糟糕,出事了。”
这时,从府里突然传出打斗的声音,徐啸雷意识不妙,右脚向地轻点一下,直接向府里掠了过去。
“嗖......”
筑基期的速度在此时,展现的淋漓尽致。一瞬间,他就到了声音的所在地。
张府里的人,都在这。
大哥张落雨站在屋前的空地上,被一圈下人护在中间。
侄儿张沐在场中,与一个黑衣男子相互对峙着。
此时,张沐身上血迹遍布,好似受了重创一般,受伤不轻。
反观对面的黑衣男子衣衫平整,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乱。
“张沐,你不是很厉害吗?不但斩断了我师弟的半只手掌,还在半路劫杀了他。”
黑衣男子愤怒地盯着他,之前被一块令牌误导,找错方向,去了咸康县。
幸好有老天垂帘,他根据李执提供的线索,一路追查下来。
整整不眠不休的追查了三天,他才最终确定,他师弟是从张家庄出去之后,在半路上死掉的。
要是论谁是凶手,张家庄的嫌疑是最大的。
所以他在简单休息之后,就匆匆来了这里,想为他师弟报仇。
“你师弟的手掌确实是我斩的,但我没有杀他,反而是放他离开了。”
张沐一口咬定,人不是我杀的,反正黑衣男子没有证据,又能怎么样?
但是张沐忘了,这个世界不需要证据,谁的拳头大,谁就有道理。
“我不管人是不是你杀的,总之,他的死与你有关系,你就得下去陪他。”
黑衣男子才不管这些,他师弟不明不白的死了,但凡跟他有过节的,必须都要下去陪他。
管你是不是无辜的,这与我何干?
“想要我的命,你尽管来拿。就算是死,我也要崩掉你几颗牙。”
既然黑衣男子铁了心要杀他,张沐也没比较继续虚与委蛇。
虽然打不过黑衣男子,但张沐也不会坐以待毙,奋起抗击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此时,场外的张落雨脸色焦急,黑衣男子确实很强,修为远超张沐,别说是打一个了,就是十个张沐也没有翻盘的机会。
若是三弟徐啸雷来了,或许可以压他一头,但也不一定能稳赢。
毕竟三弟不擅长战斗,这些年一直在研究丹方,药方,也没见他修炼过几次。
可是门口已被黑衣男子堵住,根本出不去,更别说给三弟报信了。
这个时候,张落雨真的痛恨自己。
若是自己修为还在,反手就可以把黑衣男子镇压。
又怎会沦落成这样,儿子在前面冲锋陷阵,自己却只能在后面看着。
“沐儿,说得好。”
徐啸雷不再继续观看,稍微一纵身,来到张沐的身旁。
“徐叔叔。”
听到这个声音,张沐就知道是徐啸雷来了,神情当时就放松了下来。
他曾听父亲说过,徐啸雷是筑基期的修士。虽然不善长战斗,但也是货真价实的筑基期。
“嗯,沐儿,这里交给我吧。你先下去。”
徐啸雷趁机给张沐号了一下脉,脉象显示他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受了些皮外伤而已。
“好的,徐叔叔。”
张沐退了下去,来到了父亲张落雨的身边。
张落雨看自己三弟来了,刚才还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这危机算是临时解除了。
他相信,三弟徐啸雷就算奈何不了黑衣男子,也与他相差无几。
只要能与他打成平手,黑衣男子就会主动退走,不会在这继续耗着。
因为没有那个必要,明知奈何不得对方,再继续纠缠下去,只会徒增变数。
黑衣男子这么聪明,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徐啸雷突然来到场上,黑衣男子脸色变了变。
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躲过了他的感知,这可是他出山以来,第二次遇到这种情况。
第一次是他的师傅玄真子。
那时,他师傅已经是筑基后期的修为了,步法更是独步整个柳城郡,能轻而易举的靠近他,一点都不出奇。
但这个人怎么也能在自己感知下,悄悄地靠近,难道他也是筑基后期的修为?
这也不可能啊,师傅玄真子天资不凡,也是近百岁才突破到筑基期,而后又修炼将近五十年,才堪堪突破筑基后期。
这个人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四十岁,怎么可能修为会这么高。
“你是谁?”
黑衣男子不确定徐啸雷是什么修为,没敢太过放肆,甚至心里都做好了跑路的准备。
“哼,你来我们张家庄,张口闭口就要杀人。现在,你竟然还问我是谁?”
徐啸雷冷哼一声。
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黑衣男子和他一样,也是筑基前期的修为。
只不过,黑衣男子好像刚突破筑基期不久,他的灵力还不能完好的控制,甚至有一些灵力已经从他的身体溢散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