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迷人眼,就在恶魔大军紧张的备战的时候,这群菲律宾人已经膨胀到一定极限了,从踏足美洲大陆以来一直有着光辉战绩的他们已经开始瞧不起美国人了,以他们自己的话说,要不是当年美国人先到了美洲大陆,现在的第一强国应该是菲律宾。
菲律宾人自大的毛病终于开始显露出来,他们对以约翰逊将军为首的美国军官的指手画脚越来越阳奉阴违了,在他们看来,就恶魔那点战斗力,一鼓作气的干掉他们然后去增援别的战场多好,为什么还要费工夫去修筑什么阵地呢,多累人啊。
这不,这些菲律宾军官们又避开了美国人聚集在一起商量着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真是太无聊了,整天约束我们不许冒进,还要我们加班加点的修筑工事,这群美国佬难道已经忘了要不是我们的出击,他们怎么能这么快的升官发财。”
“妈的,咱们也捞了不少了,逼急了咱们不干了,让他们自己人来打。”
“切,你能去哪?游过太平洋吗?”
呯,一只大手拍在了营房中间的桌子上,“好了,都别吵了。”
那个最先攻打银行的团长开口说话了,他现在的地位相当高,毕竟带着大家发财的第一人就是他,大家也都愿意听听他说的。
“最近根据美国佬那得来的消息,他们本国的部队已经修整的差不多了,很快就能接替我们进行后面的战争,估计我们在这里的时间不会太长了。”
一阵轻微的欢呼声响起,许多军官都露出了兴奋的神情,这么多天的收获,他们打算一回国就退伍,然后去过上等人的生活。
团长看了看他们,不屑的笑了笑,“这么点钱你们就满足了?愚蠢。”
虽然大家愿意听他说话,可不代表愿意听他骂人,毕竟大家的军衔都差不多。看到那些人不善的脸色,团长继续说道:“仔细想想看,你们到手的珠宝黄金什么的真的很多吗?也许足够你下半辈子用了,可是别忘了,咱们一直都混在军队里,到了社会上咱们只能靠这些钱来过日子,你们懂理财吗?你懂,还是你懂?”
被他指到的人都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是啊,自己除了当兵打仗还会干什么呢?退伍之后难道要靠这笔钱放在银行的那点利息过活?那还谈什么上等人的生活啊,还不如继续当兵呢。
“说说看你有什么主意。”他们反应了过来,既然他能提出这个问题,就一定有解决办法。
团长自信的笑了笑,用手指着桌子上的地图中央的位置说道,“你们看看这。”
所有人都聚拢起来,看向他指的地方,“那不是恶魔的核心区域吗,怎么了?”
“可是那里之前还有另外一个作用。”
“是什么?别卖关子了。”
“来,你们看这个大厦,我在别的银行的资料中发现,在它的地下有一个全市最大的金库,里面储藏着全亚利桑那州的黄金,还有不知道多少有钱人的珠宝,想想看,等美国人接手了整个菲尼克斯防线,咱们还有机会发这种财吗?还不如趁着他们没来之前干这最后一票。”
所有人看着地图上那个红点标注出来的建筑,眼里都发出了摄人的光芒,不过也有那老成持重的提出了疑问:“那里是恶魔的核心区域,没有问题吗?”
很快就有年轻的军官回答了他的疑问,“呵呵,这些天你们杀的恶魔还少吗,除了皮厚一点,那些家伙看不出来有什么可怕的嘛,顶多是多死伤点战士,他们都没什么不乐意的,你瞎操什么心。”
“嗯…说的也是,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呵呵,既然大家都统一了思想,不过作为恶魔的总部,咱们还是得好好准备准备,大家回去先跟士兵们说一下,让大家这两天好好休息,然后把弹药都补给充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们将在后天凌晨发动这次最终决战。”
“对了,别忘了瞒着点你们身边的美国人。”
“哈哈,放心吧,这么多天了他们什么都没发现,咱们的士兵每个人屁股底下都坐着一大桶美国黄金呢,谁会多嘴多舌。”
与此同时,在恶魔的地下基地中,斯宾诺也在开着作战会议,“秘密武器生产的怎么样了?”
“我们仍在加班加点,原材料方面储藏的还够,现在已经有5000了。”
“很好,继续加紧生产,不过,是时候让人类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了。”
这句话点燃了他属下那些军官的战意,“大人,我们终于要反击了?”
“是的,这两天让你们的部下熟悉新的战法,后天上午,我们要在人类最喜欢的白天击溃他们,夺回我们失去的地盘。”老羊头魔的眼中一股火焰熊熊燃烧,看来他对自己的新式武器抱有充分的信心。
也不知道那天到底是个什么好日子,作战的双方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那天开始行动。不过整个战局已经开始往新的方向进行着,美军海外的士兵经过了为期一个月的修整终于恢复了战斗力,他们换装了五角大楼根据这段时间恶魔的特点而研制的新式武器,踌躇满志的的向各个战区进发了。
遥远的芝加哥,一个胖胖的身影走出了黑与白大厦,李带着杰西卡走在他身后不远处。
来到门口停着的车子旁,他回过头笑着说:“好了,就送到这里吧,你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我也得赶紧回国汇报去了。”
李笑着点了点头,嘱咐着胖子身边的年轻人,“道源,保护好张局长,回去以后替我给师伯问好。”
“是的,师叔,您放心吧,我把张叔送回去以后很快就会回来的。”李道源一脸崇拜的看着这个赤手空拳在美国打下一片天地的师叔,点头答应到。
“好啊,我会等着你们的,到那个时候,美洲大陆会进入到一个新的篇章了。”
这句话同一时刻在梵蒂冈被人用意大利语再度说了出来,而说这句话的人确实一身盛装的罗马教皇,在他的面前整齐的站着一片身穿华丽铠甲的战士,厚厚的头盔遮挡着他们的面容,他们没有人回答,只是整个战阵散发出一股肃杀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