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砰!”
整整划一的跳动声响起,一群跳动整齐的僵尸上面扛着一个穿着清朝官服的人。
李贺此时已经感觉自己虚脱了,这是变成僵尸以来头一次这么感觉这么无力,刚刚李贺使用控尸诀控制了那里所有的僵尸,顿时虚脱,就好像是拉肚子拉了一天的那种感觉,腿都哆嗦。
……
“快拔牙啊!愣着干什么?”说着林九伸手打向了文才脑袋。
“昂昂昂,我找钳子啊!”文才捂着脑袋说道。
“不要找钳子了,随便拿个东西就行,快点来拔牙!”
文才听到后眼睛一亮,随后从包里拿出一个锉,问道:“这把锉行不行?”
“行,快点。”林九说道。
已经开始拔牙,林九见大帅还躲在自己身后不由得微微摇头,“快点来接牙粉呐!”
“昂。”
拔僵尸牙的时候,僵尸一直跳,牙粉掉的四处都是,大帅也接不到牙粉,然后就趴在地上去舔掉在地上的牙粉。
牙粉掉了一地,大帅没接到,起身一看,僵尸的牙已经被磨完了。
“啊?没牙了?”大帅道。
本来正抓着僵尸的秋生和文才听到这句话后惊讶的“啊”了一声,力气稍微松动,便被僵尸挣脱了出来。
看到僵尸真拖出来跑掉,秋生连忙说:“别跑!”就要去追。
“不要追了,僵尸已经废了,手杖拿来让我毁了他!”林九说道。
“啊,不要啊,牙没了可以再长,要是我爸爸没了…那我怎么办。”大帅一听到林九要毁掉僵尸,顿时急了。
“等他再长出牙来啊,你早就死了!”林九说道。
“嗯,我要保护他,不许你伤害他!”堵在僵尸面前拦着林正英说道。
文才则是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说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林九被他吵得心烦意乱便呵斥道:“闭嘴,躲开!”
“躲开!”林九说罢便把手杖扔了出去,大帅看到林九动真格的,顿时也顾不得保护着自己的僵尸老爸了,看到手杖扔了过来,终究还是躲开了。
被手杖插中的僵尸就像是被电了一样,一直哆嗦个不停,接着便“轰”一声倒在了地上。
……
“来人啊,吩咐厨房弄点什么好吃的招待三位贵宾!”
“哎,大帅!不用太豪华,我们吃惯的剩菜剩饭,你就随便杀两只鸡,整两条鱼,白饭一大锅就行了!”秋生说道。
“好!就按他们说的做!吃完拉出去枪毙!”大帅坐在椅子上说道。
“你不用生气,听说最近出现了一个广西腾腾镇,里面有僵尸出现,只要你放我们出去,不出三天之内…一定找牙粉回来治你的病。”林九道。
“那好吧,你去找牙粉,他们两个留在这里,假如三天之内回不来的话,你们就死!”大帅说道。
“师傅,你尽管去吧,我们两个死又有有何足惜,反正我们吃饭也是吃你的剩饭,洗澡用你剩下的水,我们死了,就和死了一条狗一样!什么狗啊,连狗都不如,我们啊…就死他身上的一个跳蚤。”文才和秋生两人一唱一和道。
“师傅,我们不愿意死在这暴君手上,要死也是死在你手上。”秋生悄悄地对着林九说道。
“好啊。”说罢林九从兜里拿出了三个药丸,一个白色两个红色,“这里有三颗药,我们每人一颗,吃了它。”说罢自己先吃了下去,两个徒弟也有样学样的吃了下去。
“师傅,这是什么药啊。”秋生边嚼边问。
“昂,你们两个吃的那个啊,是最阴最毒的化骨断魂散,三天之内必死无疑。”林九说到这里两个徒弟急忙干呕,发现吐不出来后便问道:“师傅,你吃的那个是什么?”
“我那颗啊?昂,我那颗是乌鸡白凤丸,吃了之后就会太~阳~出~来~了~。”林九道。
两个徒弟听到这里先是惊讶的“啊”了一声,最后眼睛一转就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那还好啊,起码知道死在师傅手上也觉得光荣一点,不像有人死了之后变僵尸害人!”边说还边在大帅的身边转来转去,就怕他听不到一样。
文才接着说道:“哎~他可不一样了,死了之后变僵尸为祸人间!”
“师傅啊,到时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他消灭掉了,光明正大的接受一切,”说到这里后秋生还停顿了一下,“包括你以前失去的人,重投你的怀抱。”说完还像大帅挑了挑眉头。
“师傅,你赶快走吧!不然他要抓你啦。”秋生边说还边向林九摆手。
“不许走!道士英!来人搜他的身,看他有没有解药。”
“是!”
“大帅,是有包解药。”卫兵把解药递向了大帅。
“哦,现在解药在我的手里,你们两个立刻去找僵尸,把道士英留在这里,如果你们三天之内找不到僵尸,你们都得死!”大帅说道。
“算了,速去速回吧。”林九说道。
他们走后,念英也被九叔派去找蔗姑了。
……
正在腾腾镇的李贺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李贺用僵硬的双手揉了揉鼻子,心想道,僵尸也打喷嚏?不过算算时间,九叔的徒弟秋生文才他们应该也快来了,得赶快准备好!
秋生和文才爬到墙上一看,里面棺材摆放的到处都是,就是没见到僵尸,
“休息一会吧,他们晚上出来。”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到了晚上。
“轰!”
“砰!”
正在休息的秋生和文才被这突然的声音惊醒了。
“出来了,出来了,他们出来了。”文才激动地说道。
“嘘!小声点!万一让他们听见怎么办!”秋生道。
秋生和文才换好衣服后,秋生急忙要进去,文才拉住秋生道:“喂喂喂,等等擦上僵尸油安全点。”
“昂昂昂。”秋生一听是啊,擦上僵尸油安全点。
两人擦上僵尸油后,就鬼鬼祟祟的溜进去,就去一看屋子里躺着一个被扒光衣服的道士躺在桌子上。
“哎,那不是黄道士吗?”文才问道。
“对,是他啊。”两人的声音不高,低着头悄悄的交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