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我的人生第一阶段完全结束,没有一点拖泥带水,倒显得我有点落魄。我好哥们离开了,我的姑娘离开了,我身边熟悉的一切被换成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场景,我没地儿说去,只能心底默默念着: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之前在小城,我被小苏他们几个软硬兼施。从
和吕琼分手之后。
那段时间,我很压抑,我烦躁不安。
我想说的是有关激情。
在一次聊天时,阿飞说出了自己对待激情和爱情的看法,他说:当我们爱上别人时,其实是多巴胺在爱,所以,当相处的时间长了,我们不要错怪彼此少了爱情,我们只是忠心的按照自身的化学反应采取行动而已,只要下丘脑在,我们的爱情就在。
不知道他在哪打的小抄,我居然听不懂。
那段时间,可是我用错了方法,还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变态。
自己搞完之后,在无聊的时候,我还是看看书,写写字,这样来的比较简单,觉得有些话写出来比说出来要好听,不管有没有道理。
搞得自己像个哲学家一样,我还真觉得每个人都可以成为哲学家。
我并不认为哲学家可以为我们的生活提供多大帮助,即使是精神上,也是靠我们自己,他们的哲理也不是永久性的,不可能比得上数学上的一道公式!
通常人们不满足现状,而做出种种不合时宜的事,被当作精神寄托,在那自己瞎折腾,搞得或喜或悲,把自己带入了所谓的“心之谷”,在那里大肆诉说自己的苦闷,我在弄不明白的同时,也这么浪费时间的做着这些事,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如果让自己高兴了,也算没白折腾;如果是折腾过后依然不高兴,那就有点得不偿失。我认为,人在处于一种悲观的情绪之中时,很容易迷恋上主观的东西,于是进入一个误区:排斥自己不喜欢的一切!
我好像一直被这种情绪所困扰,总是像浮游在污浊一样的思绪之中,疲惫不堪!
可能,我真的需要改变,我需要冲破当前的牢笼。
我想起《阿飞正传》里的一句话:一个地方待久了会腻的!
于是在十月,我从高中毕业走进大学。我知道,再怎么修饰,我也不能和那所学校有任何关系,我顶多算是在里面学习而已。
但这就够了,不管怎么说,我也有了大学生活,我也知道,这转折是快了点!
长这么大,第一次背井离乡,跑到遥远的城市,我有一点不舍,但多的是对未来的期待。
和家人告了别,一天早晨,我随同一行人坐上了去苏州的汽车。
几经倒转,晚上8点多才到那所大学的门口。
老师把我和我同行的几个伙伴安排在同一间宿舍,我重新认识了一些朋友。
我说过不结实新的人,看来要食言了,管他呢,这并没什么不好。
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所以我对那几个一起来的同乡格外的亲切,很快便打成一片,有我、青青、攀攀、海滨、小安,还有秀秀和美凤,我们五个男生一个宿舍,另外两个女生跟其他女生一个宿舍,每天同进同出,完全像是一家子的兄弟姐妹。
刚到苏州的第二天,晚上我们几个闲逛,沿着杨东路不知不觉走了十几里路,我对那里的一切充满好奇,包括路两旁的街灯都能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那才是真的激情澎湃,一点也不觉得累,新鲜感这个词在我们几个人身上显现的淋漓尽致。
那时,我的生活状态刚从高中时期解脱出来,却不幸的变得更无可救药了。
我们的教室坐落在教学楼甲栋的一楼,里面是四排电脑桌,大概三十来个座位。其他的同学,男男女女都来自不同的地方,我们是最后一批来到的。
老师让我们自我介绍,都显得特害羞,一个接一个的重复前面的人说的话,基本上除了名字不一样,其他介绍的都差不多。
比如像这样:大家好,我叫陈卓,来自山城,今年19岁,老家的特产是梨子,特别好吃,欢迎到我老家来玩,到时候请你们吃梨子。
大家好,我叫邵青青,今年19岁,来自山城,像陈卓说的一样,我们老家特产梨子,真的很甜很好吃,今年梨子过季了,明年我请你们吃。
大家好,我叫卢秀秀,今年18岁,我也来自山城,我们老家除了有梨子,还有很多水果……
其他同学听的一愣一愣的,又好笑又尴尬,心想这几个人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娃子。
没办法啊,普通话还没利索就出来现世,没不吭声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先熟悉一下环境吧,我也偷摸打量着其他同学。
我眼睛在教室里乱瞟着,目光落在了一个姑娘身上,她穿着高领子卫衣,坐在电脑前,和旁边的一女生在说笑,她叫那女生姐姐,看着她露出的两个小虎牙,瞬间就把我迷住了。
她叫文雨。
当时从小地方来的我比较自卑,从不主动和别的姑娘搭话,一连几天我都是和同乡聊天,对于文雨,我开始并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也没想过会稀里糊涂地就跟她谈起了恋爱。
一天的下午,我和青青吃过饭正往教室走,一边还聊着天,我往前面一看,那不是文雨和姚玲(她姐)吗?
我对青青说:“看,那女的,好不好看?”
青青笑着说:“怎么,你有想法啊?”
我歪过头,对青青说:“你说我能把她追到手吗?”
他说:“我哪知道,你试试呗。”
我笑着说:“我也就给你开个玩笑。”
这时,文雨好像听到了背后有人说笑,转过头看到我们,我对她笑了一下,她回过头走的更快了,步子比原来更轻盈了。
我感觉她对我有意思,心想:还是个小可爱啊!